許廉等人渾身一顫,心說這不是誇你啊!但是他們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到底沒把這句話說出來,他們雖是有點身手,但畢竟是嬌生慣的大少爺……額,還是不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好。
穆雨緋拿了點冰,用溼巾包住直接拍到了男人的臉上。“啪”地一下他瞬間酒醒了,捂着臉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他彈了起來,看了一圈,眼光就盯在禹天身上。
“你大爺的禹天!老子被人揍你也不知道幫個忙!你想我英年早逝麼?你說你說你是不是嫉妒我比你英俊瀟灑比你風流倜儻你就想剷除我這個隱患?”
這段話說的連氣都不帶喘一下的,禹天聽了也詫異了,他疑惑地看了看這個發飆的男人,不確定地問:“六子?”
“六你妹!我是你六大爺!你這個小人!這個見死不救的小人!”
“哦……她是緋緋。”
“飛?飛什麼?老子還飛機呢!”
“她是穆雨緋。”
“……”
叫六子的男人捂着臉頰蹲在地上開始喊疼,好似剛纔生龍活虎的人不是他一樣。
許廉讚了一聲人才!衆人紛紛附和。
穆雨緋看着六子氣哼哼地說:“能耐了啊?都知道出來尋花問柳了你!”
“喂!你這死丫頭別亂說!我今天是應酬!的的確確的應酬!”六子有些疑惑地看着穆雨緋,“你這丫頭去韓國整容了?”
“滾!”穆雨緋衝她,洋洋得意地擡起臉,好讓他看得更清楚點,“我這是天生麗質難自棄,你懂個毛線!”
六子的胃部一陣翻涌,止不住就扶着沙發乾嘔起來。許廉感同身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遞了根兒煙。六子謝過,狠狠地抽了兩口才平復下來。
穆雨緋有些緬懷地說:“話說我也很久沒見到我媳婦了,哪天帶出來我們見見?”
她話一出六子又炸毛了,他想撲過去拼命,但是看見禹天在她身邊又忍住了。說實話這丫頭下手忒狠,不過她身邊的男人是個比她更狠的角色。他暗自吞了這口惡氣咬牙切齒地罵:“滾!那是我媳婦!你還想看見我媳婦?你還嫌小時候禍害她禍害的不夠?你做夢吧你!你這個奪人所愛的死丫頭!”
許廉一聽,體內的八卦之血瞬間就沸騰了,這擺明了是有內情等他發掘啊!他蹲在六子身前目光咄咄地,就跟打了雞血一般,“兄弟,有什麼不高興的事,說出來聽聽啊?”
六子蕭索地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說:“不高興地事說出來讓你高興高興?”
歐文富也蹲了下來,也跟打了雞血似的,“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嘛!兄弟們給你做主!”
六子也不是那般做作之人,緩了半天他悽悽慘慘地說:“我和禹天還有穆雨緋都是一個軍區大院地。那時候還沒有穆雨緋呢,禹天就是我們的孩子王,打架什麼地忒狠,而且長的也俊俏,我們那的女孩子都喜歡的不了,導致我們一羣光棍恨不得把他拆皮徹骨!”
衆人看了一眼禹天,只見他得意地聳聳肩,都暗吐了一口血接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