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緋覺得自己跟禹天都快沒法溝通了,什麼叫女兒不能長的像她,生兒子就可以?這不擺明侮辱人呢麼?
“當年你除了喜歡我,就喜歡男人了吧?還是說你本就喜歡男人,是我挽救了你即將彎曲的人生?”穆雨緋問。
“孩子小名應該叫什麼?你可以給孩子起個小名,經過審覈通過了就可以了。”想了想,禹天眯着眼睛警告說,“但是什麼狗蛋兒之類的你就別想了,我會揍你!”
穆雨緋氣的捶牀,這人太可氣了,一次一次的無視她看來是找到新的壓制她的手段,竟一次一次的無視她說的話!
禹天突然握住她的手,很認真,但是有些酸澀地問:“緋緋,不管面臨任何問題,都有我。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不要……離開我好麼?”
穆雨緋看着他的有些哀婉的請求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她心中何嘗不知這一刻的安寧是如此虛幻和飄渺,並不能長久持續。嘆息一聲,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並沒有給出任何承諾。
歐文富穿着一襲黑色風衣站在一棟別墅大門外,帥氣挺拔的身姿並沒有被黑色的夜遮掩,反倒更加愈加顯目耀眼起來。他不停地按着別墅的門鈴,一聲一聲堅定無比,可是並卻沒得到迴應。
“喲!”穆雨緋倚着牆出聲跟他打招呼。
“啊!”歐文富被嚇的跳了起來,看到是穆雨緋以後他拍着胸口不滿意地說:“你這丫頭嚇死人啊,沒事回去睡覺去,別打擾我幹正事!”
穆雨緋撇嘴,走到他身邊踹了踹門,高喊了一聲開門!歐文富驚訝地看着她,忙出聲詢問她這是要幹什麼?
“你想糟蹋我家親愛的,也看看我樂意不樂意啊。”她閒閒地說。
就在歐文富目瞪口呆之際,門被打開了,裡面走出一個身穿家居服,容貌清麗的女孩子來。
“你不知道自己懷孕了?這天這麼冷,你是不是嫌活的太滋潤了你?”女孩子看見她鼻頭都被凍的通紅,咬着牙恨恨地扶着她的腰就向屋內走。
歐文富馬上跟了上去,女孩子反手就要關門,歐文富單手撐門,苦笑着說:“我是她的保鏢,所以我必須進去。”
女孩子狐疑地看了一眼穆雨緋,穆雨緋則瞥了一眼滿頭冷汗的歐文富,然後衝女孩子點點頭。
穆雨緋一坐在沙發上就衝女孩子叫喚道:“春月,我要喝牛奶,熱的!”
“你家沒傭人啊?非要跑我家來喝什麼牛奶!”春月不滿地嘟囔,卻移動腳步走向廚房。
她前腳剛走,歐文富就立馬跳了起來,狐疑地看着穆雨緋。
“幹什麼?沒事回家睡覺去,別打擾我幹正事!”穆雨緋說完就不厚道地笑了起來,“春月說最近有個痞子騷擾她,每天早晚在她上班的地方蹲點,沒事就給她打騷擾電話,晚上還要不停地按她家門鈴!最搞笑的是她居然打110都沒人接她電話,鄰居們更是一個一個敢怒不敢言。”Qq1V。
歐文富麪皮一紅,然後又鬱悶地坐回在她身邊。憋了半響,他才問道:“你是怎麼認識她的?”
穆雨緋摸了摸下巴,然後得意地說:“年前我和思思去樂怡私人會所玩來着,我說要點幾個陪酒的妞,她就帶了一羣美女來給我選。我眼光多毒啊,頓時就把隱沒於花羣中的這朵牡丹給挑了出來!”
歐文富忙扶住沙發,他有點暈。穆雨緋和思思這兩個女人居然去和花酒?!還點陪酒小姐?而且還讓樂怡的老闆作陪??
那還是早些時候,思思聽圈內朋友說樂怡的美女特別多,很多男人都喜歡去那裡風流快活,思思就趁着六子不在攛掇穆雨緋和她去見識見識。穆雨緋那時無聊的很,就舉手同意了這個提議。春月褪去裝束就是一個清純的鄰家女孩,但是她確實是掌控着樂怡的老闆。穆雨緋要她陪酒的時候衆人都驚訝了一下,只有思思興致勃勃地拍拍沙發示意她快點坐下。春月覺得有意思就屏退衆人,然後笑意盈盈地問她們要喝什麼。穆雨緋點了牛奶,思思點了果汁。
穆雨緋和思思屬於自來熟,三個人交談甚歡。自那以後思思對樂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沒事就約着穆雨緋或者尹筱柔一同前去。穆雨緋肚子大了以後懶得走動,只是沒事了就電話調戲一下春月。
剛纔她從禹家回來,就看到歐文富站在春月家按門鈴,看樣子是站了許久了,不自覺的她就下車來看熱鬧。
春月把熱好的牛奶放在穆雨緋面前,催促着她快點喝。
“最近思思還往你那跑呢?”穆雨緋問。
“她倒是沒看見,不過她老公倒是來了一次。”春月皺着眉說。
“哦?他去幹什麼?”
“他讓我離他媳婦遠點。臨走的時候還嘟嘟囔囔說好不容走了一個穆雨緋,又來了一個我。”
“那個……你當我沒問好了。”穆雨緋悻悻地捧起杯子開始喝牛奶,直到杯子見底,她懶懶地伸了個懶腰,起身就走。
春月忙攔着她說讓她把沙發上那個一直沉默的男人一起帶走。穆雨緋狐疑地看着她說:“我就是來喝牛奶的,他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再說你問我的時候,我只是點頭,不是沒回答不是麼?”
說完,穆雨緋頭也不回地走了,春月則被氣的跳腳。該死的穆雨緋,居然設計她!到文了時。
歐文富起身走向春月,驚的她步步後退,直退到牆角無處可逃,她才硬着頭皮與他直視。
下午還有一章 應該是3-4點之間~
歐文富一臉黑線地看着她,眼神裡迸發着殺人的怒意。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居然睡了他以後就跑了,還在他的牀頭留一下一沓鈔票和一張字條,上書四個大字:銀貨兩訖!他咬着後牙槽冷冷地衝她笑着。這個女人果然是個敢摸老虎屁股、不怕死的主,而且這幾天貌似逃他逃的很開心是吧?
“我又不欠你的!你憑什麼對我發脾氣?我付錢了的!”春月死命地推他,奈何他身體結實,他們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