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大殿

第七章

一精煉消瘦的老者端坐大殿之上問道:“那麼天啓那邊呢?”殿下一女子端坐玫瑰椅上,約末一二十歲,瓜子臉形,桃花眼,美若天仙,肌若白雪,身着白色素衣,答道:“我們已經跟雲炎宗爭取過來了,不過也損失水江,姜水這些地方。”

殿上那正是水殿現任掌門,李穹;而殿下那人乃李穹得意弟子甄菲,十多年的那場浩劫,水殿死亡過半,那些道行高深的傷亡更重,讓水殿到了無人可用,後繼無人的尷尬場面。李穹一人力挽狂瀾,撐住整個場面,並收取多名天資聰慧的弟子,甄菲正是其中一個。

李穹淡淡的答道:“水江,姜水不過是些蠻荒之地,只要能換來天啓這塊寶地,莫說……”李穹臉上突然陰沉了下來說道:“好強的法力波動。”甄菲向天空望去,整個蒼穹,一會兒紅的通透,一會兒陰的嚇人,變化多端。甄菲這些年也是經歷生死磨鍊,見過些許大場面,此刻甄菲表面雖無變化,可心中也有片刻波動。甄菲道:“師父,恐怕是有道行高深的人在水殿施法了。”

李穹聽後一聲冷哼,道:“誰敢在水殿鬧事。”說罷,也不理會殿上的甄菲,御劍而行,飛了出去。甄菲見後,也祭出法器,玉足一跺,跟了上去。

顏開剛剛施法,體力也有些許減弱,不過周蓋已經匍匐在地,一臉哭喪道:“顏長老,屬下知錯。您可不要計較,屬下再也不敢了。”

顏開臉上怒氣絲毫不減,指着周蓋怒道:“徒弟剛剛是不是這人打的你。”顏燭臉色微白,點了點頭。顏開怒道:“顏燭,你給我扇他,扇他個狗孃養的。我給你說啊,我們雲炎宗做人做事,從來不能吃虧,你不要怕,給我扇,往死裡扇,這天塌下來也有師父給你頂着。”

顏燭聽後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顏燭怒目圓睜,對上週蓋那雙驚恐的眼神,“啪!”一耳光扇了下去。

“這是誰在水殿大鬧啊。”衆人向天空望去,一人面色蒼老,另一人身着白色素衣,不是李穹,甄菲二人,又會是何人?

顏開一臉笑吟吟的答道:“呦,這不是水殿李穹掌門嘛,嘿嘿嘿,我們聽聞水殿出事,我派徒兒在四處搜索,與殿中幾人發生衝突,被我徒弟拿下。”顏開一把將李穹拉入身旁,淹了口唾液:“我一問這幾人居然自稱水殿弟子,可把我氣的呀,都聽聞你李穹兄調養出水殿各各精英,真正水殿弟子怎麼能被我這笨徒弟得手。這幾人居然冒充水殿弟子,其罪當誅。不過究竟怎麼做還是你李穹兄做主啊,哈哈哈。”

李穹一聽,居然把鍋甩在自己頭上,可也無從反駁,臉色氣的發青,冷冷的笑道:“哼,顏開兄好生雅興,跑來水殿管教,這手也太長了點吧;顏開兄就不擔心三年後的殿試?那場比武,你徒弟可別死在裡面。”

二人說話連帶**味,周圍幾人隨想阻止卻也不敢隨意插話,只有左慈站了出來向李穹問道:“李穹大師,身體進來可好?”

李穹一看是左慈,雖然對顏開懷恨在心,可左慈他是萬萬不敢得罪的,左慈出身名族,又被帝王拜做帝師,不結黨,正道人士有危難的人都願意出手相助,加上待人恭敬,成爲許多正道門派的香餑餑,都想將左慈拉攏過來。李穹雖不願搭理顏開,可也不能給左慈差臉色,當即笑臉相迎道:“先生,你怎麼光臨寒舍了,託先生洪福,自從先生給我配了那副良藥以後,身體是愈來愈好了。先生,今兒個留下,也要李某略進地主之誼。”

左慈聽後,心怕李穹顏開激發什麼變故,當下擺手推脫道:“大師,公務纏身,過我們這就要離去了。”說罷向衆人使了個眼色,衆人拉着顏開化作幾道青光消失在天空之中。

衆人走後,李穹臉色瞬間冷下來,衝着地上被打殘的那幾人道:“今日,水殿可是因爲你們幾個增了光啊。自己去內部領功去吧。”李穹說罷擺了擺手,做出一副無事退朝的樣子。

待到弟子都有以後,甄菲上前湊了上去道:“師父我看着顏開滴水不進,左慈有和雲炎宗的人走的這麼近,怕是……”

李穹道:“左慈從來不結黨,這是不爭的事實,不過爲師倒很是期待三年後的殿試,也不知道顏開會怎麼收場。不過”李穹話鋒一轉道:“天啓是我們水殿幾個長老力爭來的,是塊修行的風水寶地,還有那本《天書》,對修行來說都是價值連城,,要多安排點人手,這些都是無價之寶,可不能有半點差錯,若要是再出想在水殿被人暗殺這種差錯,我的臉面可是萬萬丟不起的。”

李穹說罷,御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