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籠罩而來,顏燭在牀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想到明日便和顏開、林炎一同去現場便頗爲激動;顏燭一想到自己的道行較淺,資質不高卻得到師父顏開的器重,心中一陣感激,心想日後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定爲顏開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可轉念又一想自己法力這麼低下恐怕是要給顏開添亂的,心中不覺多了一絲苦笑,自嘲道“恐怕要下輩子要做牛做馬來報答他了。”
顏燭此刻思緒萬千,淡淡的月光透過窗口撒在牀上,顏燭此刻也有些許疲憊,漸漸的睏意如同潮水一般席捲而來,眼睛無力的合了上去。
夜已至深,夜風夾雜着些許寒意吹弄着本就微亮的長明燈,微弱的燈光照亮整個大殿光明;顏開正襟危坐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枯槁面龐已經沒有往日的浮誇、玩世不恭,反倒顯得格外疲憊,就如大殿中的長明燈,奄奄一息。
大殿之下顏良身着銀白鎧甲單膝下跪,顏開衝着顏良道:“聽說水殿的掌門偶得天書《焚天》中的殘卷,明日我們即將進入水殿,你趁機混入將其銷燬。”
顏良聽後大爲疑惑,問道:“先生,我聽聞《焚天》乃上古時期著作,不僅可是常人法力大增,更能延年益壽,先生何必摧毀。”顏良又自顧自的嘆息道:“唉,若咱們雲炎殿能有此殘卷,衆弟子道行必然精盡。”
顏開聽了一聲冷笑道:“你懂什麼,當年我有幸參透其中的奧義,卻發現延年益壽純屬放屁,雖說焚天中的法決能使道行大增,可事後戾氣極大,我有好幾個師兄弟因修煉此功半人半鬼,墜入魔道,若不是我性子堅韌,恐怕也許他們無異,而我只是月圓之時身體虛弱,法力盡失罷了。”
天邊剛泛起魚肚白,顏燭無力的爬起牀來,一邊穿着衣服一邊思託着昨夜的夢境,那麼真實,彷彿就發生在眼前。
此時一個白色素衣的女子衝進了顏燭的房間,“你就是顏燭吧?”那位白色素衣的女子問道,顏燭疑惑的點了點頭,“我叫李小倩,是林炎的徒弟。”說罷便不由分說拉着顏燭往外面走;顏燭此刻剛剛睡醒,在夢境之中還沒有緩和過來,此刻被人一拉,心中自然不爽,一絲隱怒,不由得問到“你是誰啊,幹啥拉我手,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李小倩也是美人胚子,被人這麼一問反倒不生氣, 可愛的臉龐在顏燭面前晃動,狡黠的眼神望着顏燭道“叫姐姐,叫姐姐就告訴你。”
此刻顏燭已經沒有先前的憤怒,倒是自幼和師父修行,很少遇見女的,此刻被人拉着手,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幾個字艱難的吐了出來害羞道:“姐姐。”李小倩面帶笑容,笑吟吟的說:“乖,這纔是我的好弟弟,你師父要帶你去水殿,現在在書房等你,你難道不記得了嗎。”
“呀,你臉怎麼紅了?”李小倩笑聲更大了“你居然會臉紅,嘿嘿。”
“那啥,李小。。嗷不,姐姐,我們快走吧,。讓師父等着就不好了。”顏燭見這小姑娘不好對付,只好轉移話題,說罷,祭出法器化作一道金光飛了出去,李小倩玉足一跺也跟了上去;蒼白的夜空中兩道異光一閃而過,轉瞬即逝,消去的無影無蹤。
李小倩與顏燭一同來到的書房,顏燭發現除了那個“鐵面長老”的林炎和師父顏開之外,又多了幾人,其中那身着銀白色鎧甲的少年,不知爲何,總覺得有意無意的望向自己,弄得顏燭渾身不自在。
那少年膚色如同潔白的軟玉,白的乾淨,白的通透,空洞的眼神望了望顏道“這就是你的徒弟?”
顏燭一聽這沙啞的聲音,心中不寒而慄,可李小倩心中卻萬分興奮,一下子就抱住那個少年“左慈,這些天不見有沒有想我啊。”那少年左慈微微一笑,半開玩笑的說道“小倩啊,這些天不見好像又變漂亮了。”李小倩笑嘻嘻的說道“那可不,你看顏開師父的徒弟顏燭,見了我都臉紅了。”李小倩努了努嘴,指向顏燭的方向,顏燭這時候恨不得找個地洞馬上鑽進去。
倒是顏開走了過來,一掌拍在李小倩的脖子上,這一掌不輕不重“就知道拿我那個不爭氣的徒弟開涮。左慈,時間也不早了,快動手,把我們送出去吧。”說罷衆人便圍住左慈。
左慈應聲一答,雙手赫然結印,麒麟臂一般粗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一聲暴喝,“諸位站穩了,一會可不要睜眼。”說罷左慈嘴中唸唸有詞,周圍有微風吹過,風越來越大,吹的衆人的衣服獵獵作響,顏燭驚訝的發現,左慈身上的盔甲被這風磨得裂開了一道道口子,雙肩上過肩龍的文身如同着了魔一樣爬滿左慈整個身體,“諸位小心,要啓程了。”顏燭望見衆人雙目禁閉,也閉上了眼睛。
風聲更大了,吹的顏燭的耳朵嗡嗡直響,頭暈目眩。
大約片刻,風聲消失了,一陣凌冽的寒風吹了過來,顏燭不禁打了個冷顫。顏燭睜開雙眼,與其說是水殿,周圍卻全是被冰凍住的房子聳立在衆人面前。
“不行。”守殿人一絲薄怒“沒有水殿長老的命令外界人員都不能進去。”,“守殿人,好歹我也是雲炎殿的大長老,這樣都不行嗎?”守殿人一絲無奈,“上頭的命令,我們做下屬沒有權利。”顏開故意擺出姿勢“像我這樣帥的帥哥能不能通融一下?”
守殿人看了看他禿光了的頭髮,一臉褶子的笑容,讓人看上去更加滑稽,又一尋思自己本來就是個男的,怎麼會對這麼枯瘦的變態感興趣,想到這裡不禁打了個冷顫,轉個頭不加理會。
“唉,這守殿人太沒有人情,我犧牲我的色相,居然沒用,麻煩嘍,守殿人不放行,我們還是回去吧。”林炎一聽心中也是大怒:“都是正道,爲何不能行個方便。”
左慈聽了微微一笑,也不理會,直徑走到守殿人的身邊。還沒等左慈開口,守殿人便一聲驚呼道:“呀,這不是我們帝國數一數二的蟲師左慈嗎,您怎麼有這個雅興來到如此偏僻之地。”
左慈指了指顏開他們道:“我等一行人,想要進水殿拜訪,不料。。。”還沒等左慈說完,守殿人便一臉激動道:“您能來是我們的榮幸,再說有您做擔保必然不會有人搗亂。”左慈一聽心中一樂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罷一揮手,隊伍便向水殿進去。
顏燭心中思索,這蟲師左慈的面子居然比師父顏開都大,不覺得分外奇怪。
隊伍剛要進去水殿一聲尖銳的響起:“慢着,誰也不能進。”衆人一驚,皆往聲源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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