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一襲象牙色繪竹花紋長袍的修長身影自池塘的那一頭優雅地踱來。
左炎單手撐在白玉闌干上,利落地跳下地面,眼裡的哀傷褪去,換上冷漠的神色。
茶色的瞳眸望着儒雅若學士的男子,眸底波光涌動,手裡猶自拿着清雅的蓮花。
在左炎的面前站定,皇甫烈的視線在他手中的荷花停駐了幾秒,目光上移,落在漠然的俊臉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你這次回來,就是爲了夜兒吧?”
“再明顯不過的事實。”
左炎不躲不閃地迎向皇甫烈通透的目光,坦白地承認。
“嗯哼。我看得出來,你對她用情很深,既然如此,當初爲什麼選擇離開?”
皇甫烈斜倚着白玉欄杆,轉過頭問道。
“不關你的事吧?”
左炎態度不善地拒絕回答,嘴角扯開一抹嘲諷的弧度,“就算我告訴你原因又怎麼樣,你能放開她,允許我把她從你的身邊奪走嗎?”
“不能。”
皇甫烈微笑地吐出令人爲之氣結的話。
“哼。”
左炎冷哼,揮了下睡覺前皇甫家的丫鬟給他換上的衣服的袖袍,打算拂袖離去。
他真是見了鬼的三更半夜的和這個男人在這裡浪費脣舌。
“你打算現在告訴她嗎?”
本欲轉身離去的男人猛然地迴轉過身,結冰的瞳眸泛冷地睨着對面的人,“你想要告訴小夏?”
“不。你有權選擇說或者不說。我自然不會替你代勞。不過我必須要提醒你的是,她已經做了選擇,你現在開口,只會徒增她的困擾。如果真的愛她,就安靜地在一旁守護她的幸福就好”
皇甫烈雙手環胸地走近他!你這樣壓下來,我要內傷的!”
“親愛的老婆,以哀兵政策來降低我的戒心,伺機反撲這一招是行不通的。我並沒有把整個人都壓在你的身上,所以你連外傷都不會有。
剛纔你打算做什麼?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好像對和我做這件健康的事情比較有微詞。嗯,歡好是每對夫妻都要履行的義務。身爲妻子的你如此的不配合,嗯……爲夫想想……要怎麼懲罰你纔好呢!”
什麼啊,要不是他先對她出其不意地來那麼一招,她也不會偷襲他在後啊!怎麼可以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
而且,而且…。.
“烈……我,我也沒有不…。不喜歡……”
“那你就是喜歡咯?”
“嗯……”
“很好!老婆,我們總算達成共識了!雖然偶然夫妻間動動手手,耍耍嘴皮子有益於促進婚姻良性健康的發展,但是老婆,你身爲一名警司應該很清楚。一旦動手超過一定的級別,就很容易演變升級成爲家庭暴力。所以爲了我們婚姻關係的和諧,以後規定,在牀上,誰也不許對誰動手,你覺得怎麼樣?”
“好啊!沒問題!”
夏夜答應地相當之爽快。
“當然了,除卻接吻用途以外,動嘴也不可以。如果要是我在睡醒後發現我的身上有哪怕小小,小小的牙印,恐怕某人的屁股就要遭殃。”
身下的人有短暫的沉默。
過來一會兒,纔在黑暗中傳來類似咬牙切齒的聲音,“好!我答應你!”
“背部甚至是屁股,每天早上我也會照下鏡子。”
皇甫烈又補充了一句。
這根本就是完全不給她任何伺機報復的機會啊!
長腿壓制住夏夜的兩隻腿,雙手又被他給扣住,在談判上完全出於下風,只得統統先答應下來。
“那要是你先動手呢?”
“呵呵。我剛纔忘了說明一點,以上條款純屬不平等條約,只對夫妻雙方中的妻子生效!”
“啊!不公平!我要上訴,我要上訴,我要……唔……”
女人一連串的抗議聲被淹沒在男人炙熱的吻裡。
長夜漫漫,可以做的事情,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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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寂寞碼字的胭脂真心傷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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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媽咪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