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蜂子和祥子兩人之前在a市執行任務時就見識過皇甫烈發飆的樣子--把夏夜罵到臭頭,罵到哭。
所以最先在皇甫烈的咆哮當中反應過來的就是他們倆。
“老大,夏警衝動是衝動了些。不過好歹幫我們把這羣人渣都給處理了啊!是不?你說他們母子倆單槍匹馬的,就能收拾了他們,你該爲有這麼個朋友自豪纔對!”
宋知文邊拉開皇甫烈,邊轉過頭對夏夜說道,“夏警司,您別在意啊!我們老大不常這樣的……嗯,我的意思是說。我們老大也是關心,擔心你和小遇他纔會這麼兇你的啦。其實……”
宋知文說不下去了,因爲夏夜已經在那裡抹眼淚了。
“我們少將真沒惡意的,夏警司,您別哭啊,您,您這是……少將……”
光棍一個,沒有過戀愛經歷,也沒有哄女生經歷的朱厚祥更是詞窮,只得轉頭無奈地瞅着皇甫烈。
唔……少將的臉色好像也不太好哎。
“老大,你去哄哄人家啊!”
方從居湊近皇甫烈的耳畔勸道。
其他一票士兵見氣氛不對,早就識相地捆着犯人退到一百米以外的空地上去了。
剩下宋知文、方從居和朱厚祥在這邊乾着急。
於若緣還在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還不時地補發一下觀看感言,“烈,你怎麼能對這位女士說話這麼兇呢,你對我就從來沒這麼兇過呢!”
白天聽到皇甫烈說已經有老婆了的她心情有一陣低落,晚上見了傳說中的老婆,覺得自己還是有希望能夠成爲第二任皇甫太太的。
聽蜂子他們的語氣,好像都不知道烈和這個蠢女人的關係,哼!這說明在烈就沒真的把她放在心裡過。
搞不好就奉子成婚的。於若緣不屑地想,這個女人不就是給烈生了個兒子嘛。如果她也……
她就不信搞不定烈!
哼!現在不逮住機會破壞他們的感情,她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淚眼模糊的夏夜狠狠地瞪了眼面前這個疑似情敵分子,然後無比委屈地看着皇甫烈,戳着他的胸膛,用充滿鼻音地說道,“你就只知道兇我!我這次是警局派我來這裡出差的嘛!我怎麼知道小遇一路跟蹤我坐飛機到了c市。
皇甫烈解開其中一人綁在樹上的麻繩,將他的雙手反扭至背後,用接下來的繩子捆綁住,命令對方帶路。
對方不敢不從,踉蹌着從地上站起。
“我和他去找雲之淚的下落,你帶小遇先回去。”
皇甫烈押着那名鬼宿門成員,轉頭對夏夜和皇甫遇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好歹得有個人照明吧?”
鬼宿門的人和大毒梟均已落,這次去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皇甫烈想了想,點頭道,“也好。你去拿手電筒過來,順便把配槍也帶來,也許關鍵時刻用得着。我在這裡等你。”
皇甫遇扯着爹地的軍裝。
“你去什麼去!老孃這麼久才見一次你爹地,有這麼多的電燈泡已經很不爽了!你還不給我識相點!”
暴力地敲了下兒子的頭,夏夜擡起頭對皇甫烈笑靨如花,“烈,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啊!我很快就回來的!”
說着,就強行拽着不肯離去的惡魔寶貝蛋離開。
夜風微涼,隱隱還能聽見離去的母子二人之間的對話……
“色女媽咪!眼裡只有爹地!”
皇甫遇捂着腦袋瓜,嘟嘴抗議。每次都差別待遇!
“嘿嘿!怎麼着?有本事你長得和你爹地一樣溫雅俊逸、風度翩翩、才能出衆啊!小蘿蔔頭!”夏夜用用力屁股頂了皇甫遇的小屁股一下,小傢伙險些沒摔倒,“色女媽咪,色女媽咪,我要去告訴蜂子叔叔他們,色女媽咪倒追爹地,到現在都沒有成功地虜獲爹地的心!羞羞!羞羞!”
“臭小子,你找死啊!看老孃不扒了你的皮”
被踩中痛處,夏夜像炸了毛的刺蝟,追着皇甫遇就要喊打。
“嘿嘿,捉不到,捉不到!”
小胳膊腿撒開了歡地跑,遠遠地還能聽見夏夜咆哮的聲音。
皇甫烈擡頭望着初上樹梢的彎月,嘴角泛起似有若無的弧度,她沒有虜獲他的心嗎?爲什麼他覺得早在不知不覺間,他的心似乎正在一點一點地淪陷……
------題外話------
每一天看見訂閱就是一次打擊。在哭天搶地的吼了幾天以後,漸漸的平靜下來。看見每天都來報到的淺草,瓶子,還有最近才“刑滿釋放”的高三娃子小輕又出來冒泡,還有總是私聊胭脂,給胭脂指正錯別字的華華,以及那些愛潛水的娃子們,心裡就有說不出的感動。
不能否認訂閱是對作者莫大的鼓勵,可是親們的支持,也是胭脂最大的動力。
因爲有你們,所以可以沉下心來,努力寫出更好的情節!
軍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媽咪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