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版】
“除此之外,這些特殊的細胞保存液能夠將儲存待打印的細胞始終控制在低溫之中,讓整個細胞處於休眠和極低活動狀態。這樣有利於延長這些細胞的保存週期,爲後面的3D打印爭取時間。
當然了,採用液體保存輸送細胞有利有弊,其最大的弊端那就是這些液體沾附在這些微小細胞之中,如何在打印前讓這些細胞脫去多餘水分,且不能損傷細胞,這就是一個極具解決的技術難題。
此外,這些待打印的細胞數以百萬千萬計。在這麼大的基數當中,必然會出現一些異類,如壞死的細胞,變異的細胞,以及異性細胞等等。如何剔除這些細胞,不要讓這些壞細胞也被打印到器官組織中去,這也是需要一個急需解決技術難題。
在過去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基本上不太可能。而現在藉助人工智能系統,我們能夠在這些細胞輸送過程中,時刻監控這些細胞的狀態。並及時通過微小的探針,來精確吸除混雜在這些龐大細胞羣當中的那些不好的細胞,確保用於打印的細胞都是健康好的細胞。”
說到這,吳浩緩了口氣,然後笑着說道:“解決了這麼一系列問題,那麼接下來就到了打印環節了,如何將這些不同細胞組合粘連在一起,這也是我們需要解決的問題。
使用熱熔堆疊,還是光固化?”
吳浩笑着搖了搖頭:“細胞是活的,如何將這些細胞組合有序組合堆疊在一起,不管是熱熔堆疊還是光固化顯然不太合適,這就需要一種全新的打印技術。
大家知道,我們人類傷口癒合一般需要幾個基本過程。首先是急性炎症期,傷口的早期變化傷口局部有不同程度的組織壞死和血管斷裂出血,數小時內便出現炎症反應。從而出現充血、漿液滲出及白細胞游出,故局部紅腫的現象。隨後傷口中滲出來的血液和液體當中的纖維蛋白原很快凝固形成凝塊,在表面形成痂皮,起到止血和隔絕保護傷口,防止感染等作用。
接下來,就是細胞的增長期了,在傷口收縮兩三天後,傷口邊緣的整層皮膚及皮下組織向中心移動,於是傷口迅速縮小,一直到兩週左右停止。
肉芽組織的增生和瘢痕形成大概是從受傷後第3天開始的,從傷口底部及邊緣長出肉芽組織,填平傷口。從五六天起成纖維細胞產生膠原纖維,其後一週膠原纖維形成甚爲活躍,以後逐漸變慢。隨着膠原纖維越來越多,出現瘢痕形成過程,大約在傷後一個月瘢痕完全形成。可能由於局部張力的作用,瘢痕中的膠原纖維最終與皮膚表面平行。
所以在器官組織打印過程中,我們還要模擬傷口癒合的過程在其中塗抹注入一種基於膠原研究出來的生物凝膠,它能夠將這些細胞均勻的粘連在一起,並隨後被細胞所均勻吸收掉,不會出現任何殘留情況。
這樣一來,經過不斷打印,我們獲得了一個想要的完整生物3D打印器官組織。”
“簡單吧,看似好像很簡單,但實際上還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呢。比如我們好像有一個問題忽略了,那就是用於器官組織打印的細胞怎麼來?”
聽到這個問題,所有觀看直播的人們開始紛紛好奇議論起來,的確。這些用於打印的體細胞怎麼來的。大家的猜測有很多,有說是直接從病人身上挖取溶解分離出來的,還有說是從捐獻者身上獲得的,還有的說是自己製造出來的。
吳浩笑了笑,然後回答道:“在細胞源的獲取方面,我們的科研團隊內部一直存在分歧。一部分人認爲,我們應該篩選出來一種萬能體細胞羣,來經過不斷的克隆培育分裂,最終形成我們所需要的打印專用生物細胞。
但是這樣會出現一個問題,那就是所打印出來的器官組織不是患者本人的,植入患者體內會產生排異反應。這就需要患者不斷的服藥,而且這類器官的壽命普遍不長,愈後效果一般,無法讓患者真正恢復健康。
所以另外一部分人認爲,我們爲什麼不直接從患者身上提取細胞組織,然後再進行克隆培育呢。使用這些細胞所打印出來的器官組織植入患者體內就不會出現排異反應,且愈後情況良好,能夠讓患者基本上恢復正常生活。
最終在經過不斷的討論研究之後,我們選擇了第二種方法。雖然難度更大,技術要求更高,但是卻能夠更好的治癒病人,給病人帶來健康。
這樣一來,我們就得解決這個體細胞的克隆培植技術。還是一樣,這項技術看上去好像很簡單。畢竟在大家的認知當中,克隆技術好像幾十年前就有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但是大家所知道的克隆技術與我們所需要的克隆技術有很大的區別,我們不能借助於母體進行培育,這樣會帶來一系列社會道德,L理以及法律方面的問題。所以我們只能進行體外克隆培育,這就需要我們來研製出來一種‘人造z宮’或者說‘人造胎盤’。
且這個設備必須要有足夠的效能,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克隆培育出來足夠的細胞。
大家知道,凡是進行器官移植的病人病情一般都比較危急,所以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等待。這就要求我們,不管是細胞克隆培育還是生物3D打印都要控制在一個極短的時間內才行。
但是細胞的分裂繁殖包括克隆培育都是需要時間的,通過特殊的激素類藥物是可以加快這個細胞的分裂生長時間。但是這樣做也會帶來危害,所打印出來的器官組織也會出現問題,植入到患者體內會給患者帶來危險。
所以這就需要一種全新細胞克隆培育技術,能夠讓細胞快速健康的分裂生長,從而在最短的時間內獲得足夠的克隆細胞。
爲了研究出來這項技術,我們投入了大量的資金資源和人力物力,並聯合國內以及國際著名科研院校,實驗室開始了漫長的科研探索之路。
並邀請相關方面的科研專家,以及醫院方面的相關專家進行探討研究,最終獲得了一套卻是可行的研究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