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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跟嫂子都是這個意思。正好我懷上,家裡孩子們又小,我先在家裡守着親人們!”濮陽柔見男人贊成,摟着他的脖子蹭了蹭,樂眯眯地依賴道。
“老婆真乖,太棒了!”顧陳春抵着她的脣瓣哄道。
雖然他有點大男人的心思,可是他並不會阻止自家女人上進,何況,能覺醒異能,於國家有利,又能讓愛人自我肯定她的能力,在他看來,這異能來地妙哉!
等她成長起來,還能成爲夫妻檔永相伴!
這麼一想,顧陳春眸光更柔和,親了親她的眉心,保證道:“老婆不用急,有大哥和嫂子在,我們會保護你——”
“當然!”對於這一點,濮陽柔完全不曾懷疑過,她現在內心比較擔憂的是,她好象被陳家那些親戚嫌棄了?
“謹修,我看你那小嬸和智嫂子,都一臉很不喜歡我的嫌棄樣子……要不,咱們不在村裡擺酒吧?”
濮陽柔想了想,最終還是說出她想說的話。她對於農村的觀念還算了解,怎麼說她也是隨父母在鄉下住了幾年,她其實很清楚村民的心態——
她老媽在村裡住時,沒少跟她分析村裡人的稟性。這麼多年下來,她對於老農民的思想也能說了解到三、五層。
在她看來,剛剛發生的事情,已經可以說c村人是個十分開明公正的村落!
發生了壞事有村長主持,對於她這種外來的離異女人,居然在村長在場的情況下,沒有一人出來唏噓,這對她來說已經非常友善了。
說到底,顧陳春是真的出色,而她也確實是二婚,非常出格!
“怎麼?老婆,你被嚇到了?”顧陳春沒正面回答愛人這個問題,反而迂迴問她道。
“那倒沒有,只是不想給你和你養父母添麻煩。”濮陽柔搖頭,她也沒有這般孱弱到,被幾個不善的眼光就打倒,在她的觀念裡,顧陳春纔是與她過一輩子的男人。
至於陳家父母的反應,她原想着,若是他們不看好她,她就打算着先不跟顧陳春拿結婚證,一切等她平安生下孩子後再說。
可她沒有想到,被許婆子和左家男人一鬧,倒是讓陳家養父母眨眼間接受了她,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同時,又在心中存了不少的疑惑——
她總覺得,顧陳春這養父母家,情況不如表現露出來的這般簡單。
起碼,眼前這大男人,對於他名義上的親姐陳夏,是完全沒有一絲好感,甚至都沒有在她面前提起,顯然是厭惡到了極端。
這是她的本能思維,從未想到,也許可能是顧陳春故意隱瞞她什麼事情。
“沒嚇到就好,我老婆真棒!至於擺結婚酒,那是必須擺的!老婆,這已經不是給你名分的問題,而是你給我名分的問題!”顧陳春說到這個,漆黑的鳳眸就染上了無力感。
在結婚擺酒這一事上,他和愛人的身份,是完全顛倒了回來了!普通人身上,一般不都是女方焦急嘛?!
怎麼換到他顧陳春身上,還得他想方設法,才能哄着心愛的小女人落戶!
“……謹修~”濮陽柔無語,弱弱地提醒他:“咱這不是要給老人家一點接受的時間麼!總不能因爲我嫁給你,讓你和那些親戚有了齷齪。”
“傻媳婦兒,怎麼會!我爸是獨子,同房親戚只有兩個堂伯,和一個堂叔,都是堂親。”
顧陳春摟着她,當即給她掰開來解釋說:“舊時生活的環境不好還枝大,別看都是同房,可各房與各房之間多少有一些陳舊口角。
這不經年下來,大家都是各屋管各屋的事,特別是婚嫁這種事,堂親之間都不會出面指點作惡人,只會在確定擺宴之時,帶着自家人手來幫襯,絕對不會指着別人家的家事亂吠的!”
濮陽柔能不知道這個理嘛?她就是不想自己和他的婚姻裡,存着太多不歡喜罷了。
而且,自從離婚後,她對於扯結婚證這件事情,並沒有任何的安全感。
倒是覺得結婚證拿不拿,就那麼一回事兒。甚至她覺得不拿才更好,若是兩人之間真的不適合,連離婚手續都免了再辦,這纔是最好的!
“可、你也要顧着秦姨的心態,強擰的瓜不甜…”
“柔柔,你又想多了,我老媽剛之前不是已經表明接受你了?你真不要擔憂,只要安心當我媳婦兒,嗯?”
濮陽柔搖搖頭,朝着他說道:“欸~我就是知道秦姨接受我了,我纔不能過於任性!陳叔秦姨心思好,願意接受我這般入門,可我不能不知好歹,給你們添麻煩啊!”
這時候,村裡關於她的身份那應該是傳地衆所周知,卡有這種時候嫁給陳家,她有些不樂意。
讓她有種要給村人創造玩笑話題的趕腳,這種不舒服的感覺讓她非常不喜歡!
“老婆,別人怎麼說、要如何做,我不管,也管不了,我只知道我必須盡我丈夫的責任,光膽正大的保護你!”若是因爲村中的流言而推遲結婚喜宴,顧陳春怎麼也不會應。
“噓~老婆,你聽我說。”他食指點在她的紅脣上,凝重的回視她道:
“我這不光是爲了娶你,還得保護好咱們的閨女,也同時是在保護我這對善良的養父母,若不然,那陳夏怕是要死灰復燃!”
“她、不是你——”濮陽柔一時疑惑地不行,偏她嘴裡的話還沒有說完,霎時又被顧陳春打破了。
“老婆,之前我沒有跟你詳細過說,我家上一輩的一些事情有些複雜,說地太多,你也煩心,我就挑重點跟你說明一下。”
“哦~”濮陽柔乖巧的點頭,對於他願意說,她心中這才道好呢。
她最怕迷糊中,自己被賣了,還愚蠢地要替對方算錢!
“村裡人都知道陳夏是我姐,可他們不知道,陳夏不是我老爸的親閨女,我亦不是他的親骨肉。”說到這裡,顧陳春內心的浮動有些大——
對於家裡一直在隱藏的破事情,他是知之甚詳,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他當即是趁着機會,將養父母家的情況一一講透,這般在愛人面前過了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