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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出趟門,一家子人當然是不想從一個別墅,又困鎖在另一個別墅裡活動,欒宜玥與周雲月這對婆媳商量好接下來的行程——一家子決定先去MD原石市場。
昨晚只是單純的批發挑選原石毛料,要的就是趁着她還沒有解石出格前,先吞掉一部分‘有料’的原石。
東區已經被她昨晚過了一道,今天欒宜玥就決定去西區,當場先挑出兩塊差不多感覺的原石,要來開一把現場解石。
除了檢驗她和小珠寶的‘感應’結果外,還得回籠一部分資金,要不然,她名下的錢可不多了。
團團圓圓還是同樣被帶着一起去湊熱鬧,兩娃也不知道是不是懂得小珠寶說‘去玩’的意思了,一聽到小珠寶在他們面前說要出門去玩兒,兩小都不睡覺了。
欒宜玥就打定主意開三枚原石,一枚讓公爹選,自己選一枚,小珠寶選一枚。
小珠寶聽到自己有份選,很是高興的點頭,被媽媽牽着很是興奮的來到西區A貨場。
這裡的原石是最多的,欒宜玥一路走來,也是在這裡感應到最強的色霧澤,令老寧看好小小姐,她憑着天眼,將色霧團最強烈的七、八塊原石毛料都挑了出來,然後令凌全去買單。
在這八塊裡,挑了一塊最小的,等會兒開。
這時候,小珠寶也挑了一塊出來,老寧推着原石跟在她身後,至於濮陽江,因爲用的是他‘真材實料’的知識來挑選毛料,倒是三人中速度最慢的。
趁着公爹挑選的這點時間,欒宜玥已經在西區幾個大賣場裡,將蘊含着高色霧澤的原石都一大通買下。
欒宜玥速度真地快,又是一批批來,別人只以爲她是哪家珠寶公司的採購,見她不解石,買了就帶着人走,也就沒有格外引起他人的注意力。
等她回到A場時,正好看到公爹左挑右選之後,選了個適中並且表面出玉率高的原石。
單是看石質和品種,確是不錯。
欒宜玥有天眼,對比了一下這要價七萬的原石和其色霧澤之後,覺得公爹這一原石,應是有賺頭的。
在所有氣感中,小珠寶挑地是一塊大約有她半人身高的原石,要價要小一萬,算是在A場全堵毛料裡體積偏小的。
最先開的是濮陽江挑出來的原石毛料,這會兒玉石是興旺之際,他這藕粉種翡翠一出來,仍是引起了好多珠寶商採購員或者是老闆的目光。
得知濮陽江說不賣,很多買家很失望。
濮陽江這塊毛料一賭漲,正好旁邊的解石機賭垮,小珠寶手中如同她半人身高的原石毛料便送了上去。
這邊濮陽江全解開,說了句不賣,後面小珠寶的原石在第二刀之後,出綠了!
這下好了,衆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轉到了那塊紫羅蘭上。
紫羅蘭的種度比濮陽江的藕粉種還要高,解了一半,周圍識貨的人已經在大呼‘水種’了。
濮陽江聽了,立馬讓老程盯着自己手中的那塊,拉着老伴兒湊近大孫女身邊,跟她一起看解石。
雖然小珠寶挑的不錯,不過很可惜,全開之後,發現玉石裡有兩條大裂,雖然是賭漲了,但價值其實跟濮陽江的相差不了多少。
濮陽江別看是藕粉種,但是勝在體積大,純度夠正,整體上比紫羅蘭的價格也沒差上多少。
小珠寶聽不懂別人的話,但是三頭身的小姑娘,這會兒牽着媽媽的手,盯着那兩條裂,又想到這個原石毛料可是花了花花不少錢,便小聲的跟媽媽說道:
“媽媽,不好看,裂醜,賣了。”小珠寶說着,還非常嚴肅的再點頭。
欒宜玥瞧着自家姑娘嫌棄的小眼神,與丈夫對視一眼,便順應地道:“嗯,小珠寶不喜歡,那就賣了。”
聽到貨主說賣,現場出現了熱烈的叫價聲,欒宜玥將這些事交給丈夫處理,然後令小程將自己那塊搬上解石機。
自家公爹這塊已經取走了,她手上拿出來來解的這一塊個頭並不大,還不如小珠寶剛開的毛料大呢,但是在天眼之下,那色霧澤卻是極爲濃烈,看一眼就讓她舒服。
當然,這是她在A場選的八塊中,最次最小的一塊——這賭石風頭她可沒想出地太大,只是爲了回籠資金而已。
解石的是位老師傅,黝黑的老臉象是歷經了風霜,只見他不受周圍人聲鼎沸影響,專心一致地解着毛料。
因爲體積不大,跟小珠寶那塊一樣,欒宜玥是讓對方先小切一開口,見第一刀就出了綠,老師傅立馬加了水,細心觀察原石窗口後,決定改擦。
擦可比切費時,欒宜玥一個門外漢,哪裡懂,只是安靜的站在一邊,這過程裡,小珠寶那塊小一萬的原石毛料,這麼一賭,大漲,漲了三十倍,賣出了三十多萬。
小珠寶在那裡點了點手指頭,一臉的高興,然後還小心翼翼的來到媽媽身邊,小聲的跟着欒宜玥咬耳朵。
最後,欒宜玥還沒有發話,濮陽渠這個寵女無節制的大手一揮,喚來老寧,讓他帶着小小姐,再去挑選毛料。
餘光瞄到興奮的小珠寶,欒宜玥捂着額頭,在老寧的目光中揮手同意,讓小珠寶去挑了,暗裡又狠擰了丈夫的腰際,恐嚇道:
“老公,將來小珠寶要是成了個刁蠻任性、揮霍無度的姑娘,肯定是你的黑鍋!”
“嗯,我姑娘,再任性也有我寵着。”濮陽渠身俯身,小聲附在愛妻耳邊低喃,語氣一點兒也不怕,倒是有種自豪感溢出來。
欒宜玥:“……”這奶爸真的是寵地無下限了。
再看公婆都權當沒有看到的樣子,她捂臉,這般嬌寵小珠寶,真的好麼??
雖然心中有些遲疑,但是對比了前世,欒宜玥還是沉默的默認了丈夫的行爲,畢竟有過遺憾,她更願意她的愛女活地恣意快樂。
將來?將來太遠,她只想活在當下,便是將來會後悔,那也是將來的事情!
“天,大漲!”
正當欒宜玥微遷怒地擰着濮陽渠時,他們身邊,終於啼出一聲嘹亮的驚呼聲——
【賭石情節虛幻,看官們悠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