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綠惶恐道:“夫人,春彩她是覺沉了點兒。”
作爲婢女,該乾的事沒有幹,可以攆走了。沒有半點解釋可說。
白蘭擺擺手,“沒事兒。你也回去歇了吧,小景現在還是聽話的。”
夏綠見白蘭是真的沒有生氣,暗暗鬆了口氣。給人當婢女,等於大半條命被主子捏着,想要她們生,她們就能生,想要她們死,絕不會好活。
她可不會以爲,白蘭看起來好說話,心地仁厚而掉以輕心。只要她是她們的主子,就得當天供着,當地怕着。這是她姑姑教給她的。沒有籌碼,絕對不能對比你地位高的人不敬,哪怕一點點,也不行。不管對方是受寵還是失意,都不行。
白蘭當然也看得出夏綠的心思,不得不說,這封建社會的奴性思想,貫徹的太到位了。
“我口渴了,你幫我倒杯水吧。”
“是,夫人,奴婢這就去。”夏綠又悄悄看了一眼春彩,朝耳房走去。
白蘭看她去耳房,忽然想起耳房裡小景的尿布,墊子等物品還在空間戒指裡,心念一轉,把空間裡的東西又放回去了大半。
君子修正在把自己空間中的一些靈植,栽種到白蘭的空間中。忽然,看到本來堆積成山的小景的物品消失了多半。薄薄的嘴脣淺淺勾起。
在喝過水後,白蘭就讓夏綠放下牀帷,準備休息。
夏綠手腳輕巧的動作,“夫人,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奴婢在外面候着。”
白蘭笑應,“好。”
估計就是她不答應,這丫頭也不會走的。
白蘭又進了空間中,便看到原本空曠荒涼的空間,變化了不少。
多了一個純白玉砌成的房子。
房子周圍種上了不少蘭花,還有幾隻七彩蝴蝶圍繞着蘭花起舞,宛如畫卷一般。而君子修,一身玉白素色束腰錦袍,寬肩長腿窄腰,漆黑的發散在背後,髮梢還微微帶着些溼意,應該是剛沐浴過,精緻側顏絕倫,正對着一個不小的坑發呆。
白蘭看着他,恍惚了一下。
人長得好看,就是發起呆來,也挺養眼。
“這東西都是哪兒來的?”那堆靈石並沒有少,但多出來這麼多東西,怎麼回事?
君子修回道:“是我空間中的一些沒用的。這裡你想要種什麼樹?吃的還是看的。”
白蘭想也不想,“當然是吃的。”吃、穿、住、行,吃是老大。
君子修看了她一眼,“是普通果樹,還是靈果樹?””
“有什麼區別?”
“普通的很短時間就能成熟。靈類的成熟期長,最短的也要一百年才能結果。”
“一百年……我都成骨灰了,可以埋到樹下養樹了。”白蘭一頭黑線。真是的,都是些匪夷所思的東西事物,“種普通的。”
君子修袖子一揮,一棵綠葉繁茂,丈餘高的樹出現在坑裡,然後再一揮袖,坑裡的土填滿了。
白蘭看着神奇的一幕,“你怎麼做到的?”
君子修回道:“控制體內的精氣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