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並不防着,被顛簸的一下子撞進了君子修寬厚硬挺的胸膛。
君子修順勢摟緊了她,聲音低啞了下來,“夫人……爲夫想取悅你。”
“……不行,你話還沒說完。”白蘭推開他,他還沒說清楚那個縛靈天蠱的子蠱會對他怎麼樣,又該怎麼解。
君子修卻俯身抵住了她,吻住了她的脣,不讓她再說話。
已然對她所有的敏感點都瞭如指掌的修長手指,靈活的探入了她的小衣下面,在最高峰的櫻粉點上,或輕或重的點觸揉捏……
“嗚嗚~”白蘭想要抗拒,但身體被他困在,動彈不得。
沒一會兒,她就淪陷在了他的挑逗之下,雪白瑩玉的肌膚,染上了情動的粉暈,呼吸也開始凌亂,骨子裡一陣陣的酥麻攀爬……罷了,先盡興了再說,四肢陣陣無力的勾纏住他,把一肚子的疑惑壓後問詢。
趕馬車的車伕身披一件灰色斗篷,頭臉被斗篷帽子遮住看不清。聽到馬車裡的動靜,冷靜的把馬車趕向僻靜的巷子裡。
如君子修所說的,他想要取悅她,確實就只是取悅她。在她滿足後,就停了下來,並沒有再由着自己痛快。
白蘭懶洋洋的躺在綿軟的錦褥中,半眯着情至極致後的桃水含脈翦眸,“你應該還沒有到吧?”
君子修披上白色長袍,遮住他完美雄健的體魄,回道:“夫人先休息會兒,爲夫準備些美味佳餚,醒來一起吃。”
“也好,等我醒了再好好拷問你和那女帝的事。哼哼,敢撒謊,看我怎麼收拾你……”白蘭由着體內一波波的睏意襲來,最後深陷其中。
看着睡着的白蘭,君子修從袖子裡取出一個藥瓶,拔開瓶塞,對着白蘭的鼻子輕輕晃了晃,一縷白色的霧氣從瓶子裡出來,鑽進了白蘭的鼻子裡。
白蘭睡的更深沉了。
“你送她回縹緲閣。”君子修帶着薄繭的指尖在白蘭嬌嫩如花瓣的臉頰上滑過,沉聲對馬車外的車伕道。
車伕沒有立刻答應,只道:“祖主,去縹緲閣一來一回需要五天時間。現在因縛靈天蠱,祖主變得和普通人無二,如果出了什麼事”
君子修打斷他,“蒼朮,不會有事。你只管好好送她回去,千重塔快開啓了,若是錯過,她說不得要怪我。”
“……是,祖主。”蒼朮輕輕一甩馬鞭,異常寬大的馬車慢慢出了巷子,朝一處掛着——‘國師府’三個字,畫棟飛甍的府邸而去。
君子修抱着白蘭,看了她一會兒,直到車伕提醒他國師府到了,才放下她。最後從懷中取出幾張隱身符放到她手裡,“促狹鬼,這麼喜歡隱藏、搗亂。”
……
蒼朮從君子修手中接過白蘭,戴着斗篷帽子的腦袋擡了起來,露出半張蒼白無色的瘦削臉龐,雖然只有半張臉龐,但能看出那是張秀氣的臉。
“去吧。”君子修衝他點了下頭。
“是。”
蒼朮背起白蘭,雙腿稍稍用力便飛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