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把人家的孩子嚇到,白蘭格外多買了些布,多是名貴的上品錦綢,抱着孩子張羅生意的掌櫃娘子見驚着她孩子的客人竟然是大戶,開心不已。
大大小小足有十幾匹布,白蘭和賽月抱了個滿手。掌櫃娘子便要店夥計幫着送,最後被白蘭婉言謝絕了。
兩個人抱着十幾匹布,先是走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把手上的布收進了了儲物戒指中,再離開繼續採購女紅用品。
剛要進了一家賣針線的鋪子,又有疾馳的馬蹄聲響起。就像是歷史重演。不過這次的人是從城內向外疾跑。
白蘭看着那些人,想來是外面出了事,還小不了。這一隊騎兵的功夫都不錯,眉宇間內力精芒鼓動,神色也都十分凝重。
“夫人,你說發生什麼了?”賽月問道。
“尚不知。”白蘭擡頭看天空,眼中有靈芒閃爍,隱約嗅到空中有一股不祥的氣息。
“小月月,咱們買了東西后就離開永寧城吧。”
“離開永寧城?公子會不會找不到咱們?”
“不會。他本事可大着呢,只有咱們找不到他的,沒有他找不到咱們。”
“嗯,那聽夫人的。夫人,您還是叫我月兒吧,小月月,我不小了啊。”
“比我小多了,當然是叫小月月。要不就叫小賽賽?”
“……那還是小月月吧。”
“就是嘛。乖,小賽月。”
“……”得,又成小賽月了。
……
……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白蘭覺得,連君子都不在危牆下呆着,她作爲一個小人級別的女子,應比君子更懂保身之道,甚至不擇手段,距離危牆更遠纔是。
就在白蘭買完東西準備出城時,遇到了一件狗血之事。
她和賽月被紈絝子調戲了!
也是,她和賽月長相都不錯,特別是賽月水靈靈的一朵待綻放的花骨朵,不要太嬌豔了。兩個人走在路上回頭率很高,但大多數人都很懂禮,即便看了,也都是驚豔或歆羨,不會失禮冒犯。
鄭世安,傅國襄平侯鄭樑之子。喜好調戲良家婦女,甚至還曾強姦民女,被一紙訴狀告上過公堂,但因其是權貴子弟,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被強姦的民女一家則搬離了永寧城,再無消息。
白蘭和賽月被鄭世安攔住。
賽月膽小的縮到了白蘭身後。
白蘭早覺得無聊透了,沒想到臨走來了樂子。
擡手攏了攏耳邊的碎髮,露出精緻如雕的雪白耳廓,對着鄭世安嫣然一笑。
鄭世安的眼,瞬間綠了,又看直了。
最後吸了吸口水,咕嚕咕嚕吞嚥着道:“兩位小美人,跟爺去快活快活怎麼樣啊?~”
白蘭笑道:“要是不呢。”
鄭世安對身後的狗腿子使了個眼色,便見那些狗腿子立刻圍住了白蘭和賽月。
白蘭被圍上了,亦不慌亂,繼續道:“傅國律法,太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調戲民女或良男者,輕則罰銀千兩,杖打三十。重則罰銀五千兩,杖打五十,拘役三年。而強姦民女或良男,輕則拘役二十載以上,重則斬立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