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謝府遭竊,失了重要物品,所以才封鎖了城門,現在正緊急搜捕竊賊。
丟了東西就查封整座城,也是夠跋扈的,專權主義的社會啊。
“蘭可以和我們回謝府,我和海生獨立住着一個跨院,正好咱們能再說說話。我有一肚子的話要跟你說呢。”謝莉兒拉着白蘭就要上馬車。
白蘭看看城門,想必是出不去了,而客棧也是人生地不熟,關鍵是還要花銀子。她現在沒有君子修給的空間戒指,除了夏綠那裡還有點兒靈石和銀子,也是坐吃山空。能省就省吧,而且兩個孩子確實玩的很好。
“小景,我們去謝姨家做客,好嗎?”
不等小景回答,海生先興奮起來,“好啊,好啊。”
小景點頭,“聽孃的。”
白蘭這纔跟着謝莉兒上了馬車。
路上,又去了謝莉兒說的烤魚乾店,買了魚乾吃。
魚乾是新做出來的,去了頭尾,只有中間的肉厚部位,很香,酥酥的一口肉。
白蘭抓了一把給坐在車廂外頭的夏綠。
謝莉兒見白蘭對夏綠如同妹妹,而夏綠也並沒有恃寵而驕,坐着侍女該做的事。不禁對她們主僕稀罕。
“還從沒見過你們這般好關係的主僕。”
“不,我從不把她當奴婢看。”
她曾經告訴過夏綠,之所以會讓她簽訂那份主奴契約,是爲了防止背叛。背叛與身份地位無多大關係,唯心爾。
主僕契約束縛的正是心。但有對她不利之事,她作爲主人就能感受到,而她,只要一個念頭就能置爲奴者於死地。
夏綠拍着胸脯發誓,這種事絕對不會發生。
會不會發生,這種事……白蘭連她自己都不相信,更何況是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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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府,非一般的豪宅府邸。大開的硃紅大門,和宮殿的宮門有一比。門前停着不少馬車,能看出日常應酬不少。
跟着謝莉兒進了硃紅大門,守在門口的門衛向謝莉兒和海生恭身行禮,然後看了眼白蘭。
謝莉兒道:“她是我的貴客。”
門衛應道:“是,小的知道了。”
進了府門,正碰上一隊井然有序的僕從路過。那些僕人低眉順目,走路輕若無聲。
見到謝莉兒和海生,齊齊行禮,然後又走開。
“都是海生的面子。”謝莉兒神色淡淡道。
白蘭看着走前的海生,以及東張西望亂看小景,“母憑子貴,也是你應得的。”
“我是不在乎這些。只要海生能出人頭地,能活的好。他爹死了的這些年,我一個人拉扯他,受夠了那種弱小者的欺凌,只希望他能強大,強大到不被人欺壓,我就心滿意足了。”
“誰說不是呢。”
西子園,是謝莉兒和海生住的院子。
院子裡有兩三個僕人正在修剪院子裡種的花草,見到謝莉兒和海生回來了,也是恭敬行禮。
一名中年婦人從屋裡出來,身上的穿着明顯不同於那些僕人,一身繡着花草的絲綢儒裙,手中捏着一方香帕。
走到謝莉兒面前,福身道:“莉兒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