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修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紅木盒子,放到了茶桌上,“這個是你路上的盤纏。如果有什麼事,你可以隨時知會我。”
又把腰間的一枚玉佩放到紅木盒子旁邊,“這是傳音符,你只要把它摔碎了,我就能知道你要找我。”
“傳音符?”白蘭好奇的看着玉佩,怎麼聽着那麼玄乎呢。不過,能隔空取物,能隱身,能意念移動物體……也不差這一個。
又看看紅木盒子,察覺一個關鍵問題,“你不送我們到……國公府?”
“是安國公府。我有點兒事,會晚兩個月的時間到。我已經和家裡人說了,你儘管去就是。”
“哦。那我再重申一遍,我的任務是冒充你的夫人,我的兒子冒充你的孩子,讓元緒帝收回賜婚的命令,保證你單身自由就可以了,對嗎?”
君子修看看她再看看小景,“你可以利用晴郡主。晴郡主很得元緒帝的寵愛,如果她提出不願意,皇上應該不會勉強。”
“晴郡主見過你的模樣嗎?”白蘭問道。如果見過,可就不好辦了。女人愛慕美男,如同男人愛慕美女一樣。有機會戳手可得,沒誰會放棄。
“我從出生到現在,在皇朝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一個月。見的人多是父親的親朋好友,因男女授受不親,閨閣女子從沒見過。”
“冒昧問一下,你今年多大了?”她現在可小了,才十四歲。
雖然只有十四歲,但這裡女人發育的早。十四歲感覺就像十八歲的,身高也不低,一米六五左右,如果能再長長,絕對高挑挑的好身材。至於這臉,說不定也能再變化變化。女大十八變麼,畢竟還沒真的十八歲。
君子修回道:“十七。”
白蘭:“……”
好吧,十七長得像二十五的。不是模樣,是氣質,真心不像少年郎。
君子修又交代了一些安國公府的基本情況和應該注意的地方後,就憑空消失在了白蘭面前。
白蘭對着剛纔還站着一個大活人的地方,愣了半天才道:“靠,下次一定要問問他練得什麼功夫。”能不能也教教她?她真的很喜歡啊!實乃是打家劫舍採草窺秘的不二功夫……呃,不對,是自保,自保的好功夫!
一早,白蘭和客棧劉掌櫃的結了賬,然後打聽皇城怎麼走。
不遠,只要沿着官道一路向北,纔不到二百里地。馬車趕着點兒,說不定天黑也就到了。再慢,兩天也就到了。
白蘭看着停在門口的嶄新馬車,把裝着小景的嬰兒籃子放到馬車裡,自己坐在了馬車車轅上。
朝劉掌櫃和來照顧他們娘倆的老媽子揮揮手,道了別,然後馬鞭輕揚,馬車徐徐走動了起來。
老媽子望着馬車,憐惜的嘆了口氣,“這小娘子也是苦命人。”
劉掌櫃道:“苦命人?”
老媽子回道:“東家有所不知。她啊,全家都死光了,就剩她和剛出生的孩子。這是要去外地投奔親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