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只要告知其中一顆歸她就好，另一顆完全不用說也知道是歸寺中所有。
“丞相夫人，善哉！”方丈朝白蘭合什彎腰。
白蘭忙回禮，“方丈不必客氣。”
出了房門，就見外面另有身披袈裟但未戴僧迦帽的大師在恭候着她們。
“貧僧圓悟，二位施主可是要去前殿？”
“您是圓悟大師？真是榮幸。”君馮氏受寵若驚的模樣。然後向白蘭解釋，“圓悟大師乃相國寺首座。”
首座即方丈外第二的人物，第二的人物送她們去前殿卻是隆重了些。
一路上君馮氏向圓悟請教着一些經書上她看不懂的地方，圓悟亦詳解細說……
白蘭對此完全不感興趣，東張西看，反而對寺院裡幽靜的環境很是欣賞。
直到圓悟似有意似無意的問了君馮氏一句，“虛玉師叔祖已經閉關不出三十年，不知師叔祖可有什麼禪語警示？”
聽似問君馮氏，其實是問白蘭。
君馮氏也明白，轉頭看她。
白蘭收回打量寺院的目光，回道：“佛曰，不可說。”
“是！貧僧失禮，丞相夫人勿要見怪。”圓悟老臉有些尷尬。
白蘭笑了笑繼續道：“我明白。不過可以告知圓悟大師的是，虛玉大師和我所言，與相國寺並無干係，實乃私事。私事着實不便告知，還請見諒。”
圓悟見白蘭目光坦然，並非言虛，歉意合掌，“阿彌陀佛，謝丞相夫人解惑。”
“圓悟大師不必客氣。”
……
君馮氏還了願，白蘭狠狠地塞了一筆十萬兩的香火錢後，在圓悟大師的親送下，一行人離開了相國寺。
路上，白蘭閒來嘴寡剝花生吃，在馬車微微的搖晃中，問君馮氏，“娘跟空相大師熟嗎？”
君馮氏想了一會兒，回道：“加上這一次，見過四面。呵呵，娘可算是見空相大師多的，鄭老夫人只見過兩面。”
“他一直在相國寺嗎？去不去其他地方？”
“不是，空相大師經常雲遊出寺。不過聽說他常去唐晉國的古元寺。”
“古元寺？”白蘭嚼花生的速度慢了下來，隨即又丟到一邊……嘛，反正跟她也沒有什麼關係。
倒是袖兜裡的金舍利和金書該怎麼解決？金舍利看來是送金書的報酬吧。
神界，她確實是要去的。
不可能不去。
但是他是怎麼把她從夢中叫醒的？她可以說是在錯亂的時間軌跡中。
可惜他交代完事情後就圓寂了。或許她可以將來在把東西給虛雲大師的時候，問一問他了。
等回了丞相府，白蘭看到景兒和雲天兩個在打架，君世孝在一旁看着。
雖然小景才六七歲的身高，在雲天和君世孝面前，顯得有些太小了些，但實力卻是三個人中的老大。
君馮氏笑呵呵的，眉眼都是彎的，“瞧他們這生龍活虎的樣子。”
白蘭亦笑道：“是。”
“得讓景兒多吃些，爭取早日和孝兒、雲天一樣，高高條條的。”
“那晚上我來做飯。”
“一起吧，娘給你打下手。”
“成，您在一旁給指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