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就在她給玉姐兒的湯裡下藥時,芙蓉正好瞧見了,這下子可逮了個正着。
白蘭她們到了後,君馮氏已經懶得再理莊國公府裡的事,就讓賽月放了路媽媽。
玉姐兒一番驚嚇,有了早產的跡象。
白蘭只好帶着她先回了白宅,好生靜養算保住了胎。可也只是暫時保住,仍然會不知何時就要生產。
……
因爲玉姐在白宅,動輒弄出點兒動靜來,也折騰的白蘭休息不好。便隨便收拾了幾樣常用的物什,搬去了丞相府。讓玉姐兒暫時在她的宅子裡作威作福好了。
見白蘭搬來了丞相府,一直看玉姐兒不順眼,時刻想要剖腹取子的君子修,突然覺得順眼了。
君馮氏聽說了玉姐兒肚子裡的孩子是駙馬爺筱天韻的,很是驚訝,然後還找了穩婆和丫頭伺候她。既然不是君子修的,那就沒必要刻意忽視了。總是可憐女子,很是能引起君馮氏的同情心。
白蘭也覺得玉姐兒可憐,孩子還沒有生下來就註定了要被搶走。或許她能擁有這個孩子的時間,也就孕育的時候了。
“就不能讓玉姐兒和她的孩子在一起嗎?”白蘭摸着小腹,對正在爲她剝瓜子仁兒的君子修道。
“宮裡的意思是去母留子。也是筱天韻年齡大了,而筱家又只有筱天韻一個獨苗,所以玉姐兒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才能留下來。”
君子修把剝好的瓜子仁遞給白蘭,“他和公主只是貌合神離,看似恩愛罷了。這些年,他總是想方設法的在外面風流快活。夫人是不是懷疑過爲夫去花滿樓狎妓?”
白蘭也不否認,“外面是有很多關於你在丞相府召妓花滿樓的傳言。”
“那是筱天韻易容成與我七分相似的模樣,在外面和丞相府中風流快活。”
“……瞧把自己擇的夠乾淨的。”想來他也不會那麼不忌口,紅的綠的都能吃下肚。白蘭走到他身旁,在他的腿上坐下,然後看着他的臉,“真是拈花惹草、無往而不勝的利器。”
“夫人可還喜歡?”君子修放下手中的瓜子,抱住她,低首吻上了她的脣。
動作很是流暢自然,白蘭所有的話都被他堵了回去。
他的脣溫涼柔軟,就像是布丁一樣,讓她總是忍不住就咬上他一下。
君子修的體溫慢慢的升了起來,大手在她的背上慢慢摩挲着。
白蘭舒服的摟着了他修直的玉頸,溫存又不失火熱的迴應着他的親吻……
只是吻着吻着就察覺到了他的變化,眼中露出些許笑意。
君子修戛然而止沒有再繼續吻下去,擡起頭,呼吸漸重。
就是白蘭也一樣,聲音是媚惑低啞許多,“夫君,怎麼也要三個月以後的。而且,按夫君非同一般的尺寸,便是出了三個月也是不行的,這麼算來,你至少要禁慾一年的時間。”
君子修的表情,直接就僵住了,看着白蘭,半天沒有說話。
白蘭在他懷中蹭了蹭,“夫君,我突然想吃麻辣火鍋了。超級辣的那種!”
君子修淡淡的眯長眼睛,“果然是要不得的!”
白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