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痕他們體檢過後休息了兩天,湯臣對他們跟照顧心肝寶貝兒似的,無微不至。
後來程武告訴他們那幾人,說以後湯臣纔是他們的大老闆!
因爲他們MKN的大BOSS將他們的合同轉給了湯臣,也就是說大BOSS將他們‘送’給了湯臣。
當然爲了實行‘禮尚往來’這項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湯臣的回禮是兩間武器實驗室和最新的溫壓彈與飛雷的研究技術,出手謂之闊綽。
說起來MKN也是徵求了他們每個人的意見的,但得加個前綴,是象徵性的!
這幾天左痕很‘乖’對陸席晗不再那麼冷淡,變得愈發溫順。
他那副與世無爭的恬然模樣甚得男人歡心,現在他們已屬於黑水,陸席晗更是很霸道的爲左痕打上了一個‘陸席晗專屬物’的標籤,徹底斷了其他豺狼的念想,去很多地方都會帶上左痕。
對於這一點左痕頗覺無奈,雖然這樣做有助於他調查到更多湯臣和男人之間的消息,可也給他的‘工作’造成了很多不便,而且那樣和陸席晗同進同出久了,危險係數也會相應的增加許多。
晚上左痕在陸席晗的房間用自己的電腦進賭球網、體彩網當着陸席晗的面秘密的工作着。
有時他也會用陸席晗的電腦玩遊戲、看球賽,令左痕很納悶兒的是,自從那次偷查了陸席晗的電腦之後他再去進去找那些文件便再也找不到了,乾乾淨淨刪得一點痕跡都沒有。
他也猜想過可能是姓陸的發現了什麼纔給刪除的,但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大可能,如果陸席晗真的察覺到了,以他的個性就不會刪掉反而會等魚再次上鉤。
因爲左痕那次根本沒‘吃’到東西,而且他也有那個自信憑他的技術陸席晗根本沒機會發覺文件被‘訪問’過。
洗完澡出來的陸席晗步履悠閒的走到左痕背後,看着那漂亮修長的手指在方向鍵上翩然起舞,嘴角孕出一縷笑,然後拿手指輕輕捲起了左痕的一縷細發,把玩着。
左痕心知肚明,沒有回頭直到那一級遊戲打完他才狀似不經意的伸了伸懶腰,發覺陸席晗站在他身後,他轉過身略顯窘迫的輕聲問道:“陸先生怎麼不叫阿洛,等很久了麼?”
男人那雙幽黑清亮的眸子牢牢攫住他,嘴角一揚搖搖頭後卻笑着打趣道:“以前怎麼沒發覺阿洛也這麼貪玩兒。”
左痕擡頭看着那張俊朗清逸的容顏上高挺的鼻樑像是入雲的山巒,帶着那麼一抹子高不可攀,他的目光仿若一泓清水,靜幽幽流淌,聲音輕盈若睫,“我只是想等着你一起而已。”
聞言男人嘴角的笑意如半上午的陽光溫暖而和詢,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美,隱着一種風華絕世的剛毅,藏着一抹難以捉摸的算計。
左痕暗想,這禍害不知毒害了多少像‘徐洛’那類的小綿羊,遲早他要讓他也吃點苦頭,搓搓男人那股子囂張霸道的銳氣。
“你的頭髮在滴水,我幫你擦吧。”說着左痕動作輕柔地牽起陸席晗搭在頸項上的米白毛巾,認真的爲男人擦着他故意不吹乾的墨發。
一縷清淡的沐浴馨香繚繞鼻端,陸席晗微抿着脣突然彎腰伸手將左痕抱了起來,後者被略微驚嚇到手臂下意識的箍住了他的脖子。
他們身高差上近十公分,左痕又明顯比陸席晗清瘦許多,被這樣抱着還頗有點小鳥依人的味道。
看左痕的動作停了下來,陸席晗墊在他屁股下面的手不安分的捏了一下,故意問道:“怎麼不停下啦,繼續。”
“…………”左痕暗自氣悶,男人兩隻手都只託在他的屁股上,他如果不挨着男人的身子緊一點,很有可能一不小心朝後一仰,就會摔個四仰八叉,可是挨緊了他又不好給姓陸的擦頭髮。
而且隨着他擦頭髮的動作幅度變大,夾着陸席晗緊實腰身的大腿便會不自覺的夾緊一些,下身緊貼着陸席晗的小腹還一動一動的,曖昧之意不言而喻,顯得他左痕多淫-蕩似的。
左痕發覺男人很喜歡搞這種小動作來攪擾他的思緒,時不時的突襲讓他窮於反應。
他就着那個曖昧的姿勢將男人的頭髮擦得微幹,停下來時腰有些發酸便趴在男人的肩上歇氣兒。
陸席晗嘴角的笑意加深,抱着左痕清寒玉暖的身子朝牀邊走去,還湊在他耳邊輕飄飄的冒了一句,“乖孩子最惹人疼,你這麼乖順是想要我‘疼’你?”
“…………”明白男人意思的左痕身子倏地一緊隨即便被男人壓在了牀上。
他不是怕男人對他做那事,只是心裡狐疑,自從上次‘爬錯牀’被吃男人後來竟從來沒要過他。
陸席晗喜歡和左痕耍曖昧,玩甜蜜但每次卻不會真的提槍上陣,他喜歡抱着左痕的身子聞他身上的味道。
就像湯臣喜歡盯着左痕的眼睛看一樣,上了癮,這讓左痕頗覺無奈,覺得他們真是兩怪咖!
對於上一次‘爬錯牀’的後果左痕當時只是爲了完成任務,心裡很平靜,身體上更不會留戀。
這一次他卻有些忐忑,相處了二十多天陸席晗對他身體的很多敏感點都一清二楚,而且他的身體對陸席晗的撫摸也沒有剛開始時那麼排斥了,好像變得自然而然了許多,不是好事呢。
但是最令他懷疑的是,男人那麼久了都能忍住,爲毛偏偏在湯臣說明天沙特有大客戶要過來的今晚想要抱他?
湯臣說過這批客戶他勢在必得,如果誰‘不小心’砸了他的場讓他失了客戶,後果自行負責!
而左痕現在負責很多研究項目的電腦分析報告和重要程序編碼,明兒個客戶來他要爲他們做演習分析和具體的功能分析報告,得保持高度集中的精神,陸席晗這麼做究竟安的是什麼心吶?
“嗯……陸……”一直在出神的左痕在不知不覺中被男人扒開了衣服,咬上了那嬌嫩玉潤的小紅豆**着,左痕一聲悶哼,想要叫他停下,眸光一凜卻又住了口。
陸席晗的手指指腹輕輕摩挲着左痕一顆小紅豆的孿生兄弟,溼軟的脣沿着漂亮的肌理一路舔舐而上停在了左痕抿緊的脣角,聲音若風吹玉鳴,“平時沒怎麼看你運動,身材卻這麼好,果然是天生麗質呢。”
這句話如果是‘徐洛’聽了可能還會認爲是讚美,可左痕卻聽出了其中的試探意味。
心中一動,臉上卻溫淡如常,回道:“我一直有晨跑的習慣,現在在這裡不熟也不大方便所以沒繼續了而已。”
聞言,陸席晗美眸一彎,“那哪天我帶你好好轉轉。”
話落,男人的脣貼上了左痕的軟潤,還將他那溼熱的舌頭擱到了左痕的嘴裡輕輕壓着他的軟滑。
左痕閉上眼睛安靜而乖順的由着男人撩撥着自己,卻感覺到了陸席晗脣邊的笑意在加深。
睜開眼對上了那雙不知讓多少男女爲之瘋狂的深黑碧潭,濃黑纖長的睫毛像道美麗的風景一般撩人心絃,他嘴角的笑容也變得異常的邪魅狂放。
左痕沒出聲,眼睛裡的意思卻很明瞭,“怎麼停下了,爲什麼笑?”
陸席晗很負責任的給了他解釋,“我這麼熱情,你卻總是一副清心寡慾的模樣,不公平呢。”
左痕想說,“你不是喜歡別人給你來這一套麼?真難伺候!”不過終是忍了口,有些話說是不能亂說滴!
“阿洛明天要應付湯先生說的重要顧客需要保持高度集中的精神,到時萎靡不振的去見客戶會被捱罵的,可是我不想拒絕你,所以……”才任你施爲我好保存些體力。
後半句他不好意思說出來,可陸席晗是聰明人怎麼會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呢。
瞧這一副善解人意的可憐模樣,誰見猶憐吶,陸席晗心裡的笑容在無限擴大,親暱的吻了吻左痕的鼻尖,笑,“那我讓阿洛先好好修息。”
男孩受寵若驚,滿眼欣慰,遲疑了片刻竟勾住男人的頸脖主動吻了他的脣,“謝謝陸先生。”
陸席晗眉目含笑,卻透着一股子詭邪,接着很鄭重其事的補了一句,“等你睡着了我再開吃!”
“…………”左痕被他的話噎得想一腳踹他丫的去外太空撿狗屎,腹誹道:陸席晗你他爺的就一假紳士,真豺狼,你就裝吧你!(陸席晗:你也不賴呀!)
頓了片刻他嘟了嘟嘴看似有些沮喪,卻輕聲呢噥道:“那你還是現在吃吧。”
陸席晗看着左痕那可憐巴巴又可愛逗趣的模樣抱着他笑得雙肩只抖,俯身在左痕耳邊輕輕吹了一口熱氣,柔聲道:“別再誘惑我了,我的定力沒你想象的那麼好!”
左痕被他那口熱氣吹得腰間冷不丁地竄上一絲酥-癢,心裡愈發有種想要爆打這豺狼一頓的衝動,孃的是誰在誘惑誰啊,睜着眼睛說瞎話。
“陸先生,那個客戶是個很可怕的人麼,爲何湯先生這次會這麼在意?”終於可以消停一點後,左痕鑽進陸席晗懷裡嗡聲嗡氣的問着男人,完全只是一副擔憂自己做不好工作捱罵的模樣,沒有別的目的。
陸席晗牽了被子將兩人蓋住,長臂搭在左痕的腰上,拿下巴尖摩挲着左痕細軟的頭髮,睜着眼若有所思的樣子,“不是個可怕的人是個膽子很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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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話如果是對於徐洛來說那應該是模棱兩可的,左痕卻心知肚明。
意識到男人的迴避左痕怕如果繼續問這心思縝密的豺狼會察覺到什麼便沒有再多問,只輕輕地‘哦’了一聲準備睡覺。
卻又聽得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個客戶喜歡養‘寵物’,有個寵物他走到哪裡都會將他帶着,可是那隻寵物對別人來說是個很危險的禁忌,人們管他叫小瘋魔,小瘋魔最愛吃人,到時你別盯着他的眼睛看,那位先生會不高興的,雖然湯臣那隻笑面虎平時很好說話,但有人如果在不合適的時候讓他下不了臺,下場會很慘,記住了麼?”
聞言左痕心頭略微一跳,關於庫邏加馬身邊那條忠實的狗他也略有耳聞,聽陸席晗口氣,貌似還真有點難對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