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比賽的負責人,如此大費周章的將恆宇等人給隔離開來,對於此舉,恆宇表示並不明白。
用上內功,感應到自己幾個兄弟也都還沒有什麼事,恆宇都少要放心得多了。
這樣黑暗無光的日子,恆宇無法去計算已經過了多少天,他也不知道這樣的修煉還要持續多久。他也並沒有感覺到忍術修煉上有什麼特殊顯著的效果。
當然,這也許只是對於他來講,因爲他的忍術本來就不該有這等修爲的,這還全都虧了他的內功,只是內功讓他血氣充盈。
他現在的修煉,大部分時候都是在修煉內功,他的內功稍稍有些提升,那麼他的血氣就會有所增加。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得來的血氣,這樣得來的修爲是否會與其他忍者有所區別。
在他看來,這樣得來的忍術修爲,應該是會有缺陷的,只是他不知道這些缺陷體現在哪一方面而已。
恆宇依舊如此修煉着他的內功,同時也感應着周圍幾個兄弟的存在,知道有一天,似乎是小東最先被人帶走了,恆宇開始出現了緊張。
周圍幾個兄弟與他的距離長短不一,和他離得最近的是小北,小北就在他的隔壁。
他等了很久,不見小東回來,他開始變得有些焦躁了。他來到了與小北隔着的那堵牆,儘量貼着牆壁用內功開始傳話給小北。
他是小心的,他開始用漸強的一個音量與小北傳話,直到好半天小北纔開始有了反應。他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暴露自己,但他最壞的打算就是毀了這裡,他堅定了信念,爲了他的兄弟。
“小北,小東被帶走了。小北,…”
這樣的聲音漸漸的傳入了小北的耳朵裡,他之前以爲只是幻覺,但是他畢竟也是有修煉內功,並且現在是主要修煉內功,他知道那是內功傳音。
他感受了一下聲音傳來的方向,然後跟着慢慢靠近,這個聲音依舊傳入他的耳朵,並且越來越大,他知道那個是恆宇的。
“恆宇,你彆着急,我想他們把我們弄過來,絕對不是想我們死的。”小北聽不了恆宇話裡的焦急,他來到牆邊急忙迴應。因爲那顆關心的心,以及來到這島上有段時間的因素,他改了稱呼。
“可是我可以感知到小東的確是被帶走了。”
“如果他們只是想要弄死我們,我想在飯裡下藥要來得簡單得多,不必那麼麻煩。他們應該是想要利用我們,所以纔會如此重視。”小北分析得很合理。
對於現在的二人來講,倒不是說小北就一定比恆宇處事要冷靜。只是恆宇是第一個感知到的,他在漫長的等待事態的變化的過程中,心裡有了焦慮、焦躁,導致他變得有些情緒化,不那麼理智了。
“小北,你也試着感應一下其他人的存在。”如果大夥可以互相感應到彼此,那麼恆宇想如果真有什麼行動,也互相有個照應。
“恩。”接着,這石室所在的這一片地方開始變得安靜了。當然,之前也並沒有人聽到恆宇二人的對話。
“我能感應到他們的存在,但是有些吃力,有些時候有些模糊。我現在知道,小西在我的隔壁。”小北如此回答,而他的聲音裡透露出了他的虛弱與疲憊。
“恩,小西就是和小南以及小東挨着,你現在好好修煉,恢復一下,待會和小西傳一下話試試。”
“恩”又開始了安靜。
接下來便是小北與小西去傳音,他們兩人傳音也許相對困難一些,因爲小西的修爲應該是最弱的。恆宇,他在靜心修煉。
“有了來了。”不知隔了多久,恆宇突然有了這樣的感應。
知道小北房間裡傳來了答覆,衆人這纔回歸了原處。很長時間裡,他們又是安靜的修煉着。
“小東回來了,但是他似乎很虛弱,他躺在地上沒有動,但是我感知到他還有氣息。”恆宇的內功修爲是這裡最高的,他將這個信息傳遞給了小北。
接着,小北將這個信息傳遞給了小西,然後小西在去傳話給小東,問他到底怎麼樣。
很長時間之後,才傳來了迴應。小東說他並沒有事,只是有些累。他之前不知道和誰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裡比了一場。比着比着那人就消失了,接着有姑娘來服侍他,弄得他直接睡着了。
他還說他醒來了就來到了這,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叫大家不要擔心。
衆人雖然也算是放下了心,但是那些人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恆宇他們沒法知道。
從這一天開始,衆人潛心修煉,都極力的想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這幾日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傳一次音,告知衆人自己的情況。
這樣的狀態不知持續了多久,他們又有人別叫去了,這一次,剛好恆宇等其他四個都是被叫了去,他們還感知到了有其他人也被叫了去。
一樣的是在黑暗的房子裡打鬥,然後接着便有姑娘來服侍,筋疲力盡之時,似乎又有人出現了。
恆宇等人的狀況其實都還好,他們有刻意保留實力,特別是在打鬥中。他們在佯裝的迷迷糊糊中,分別見到了一個男子,周圍衆人稱呼他爲天皇。
那天皇叫人要好好服侍恆宇等,並且說有朝一日會對恆宇他們有重賞。並且享有至高榮譽。
接着,那姑娘便纏在他們的身上,不停的重複着“謝謝天皇陛下,誓死效忠天皇陛下。”
這樣,周圍的其他人也不知疲倦的重複着這句話,直到恆宇他們再次醒來,將他們帶回到密室。
看來,小東那樣的性格還要好一點,直接就睡着了,別人在你耳邊再怎麼唸叨也沒有什麼事,都是白費。而自己,也不要受那等罪。
衆人互相傳了話,受到的待遇基本上相同,而大家也都沒什麼事,這倒是也讓恆宇放心不少。只是這樣的事情到底要持續多久呢?
時間就這麼緩緩流逝,衆人努力的修煉着,直到又有人來到這裡來提人,他們又被拉過去享受那種美女與煎熬去了。
恆宇等,原本以爲這樣也沒有什麼,對於其他幾人來講剛好是享受了一下姑娘的服侍。當然,這會衆人都認爲這些姑娘都太不衛生,所以累的都是姑娘們的嘴。
這樣的事情依舊在發生着,每這樣進行一次,恆宇都會傳一次話,將彼此的經過告訴給大家。
只是這樣的事情,在後面大家覺得漸漸有了變化,即使是他們有刻意的區保留,到了最後大家也都會覺得很累。
他們甚至是在姑娘們服侍他們的時候,就已經變得很是疲倦了,他們有的在還沒有經過完整個過程的時候,便會沉沉睡去。
而這樣的事情,這等的經歷,他們享受的是越來越頻繁。
衆人開始覺得每時每刻都是那麼的累,他們甚至不會再去往他們那只是用來單獨修煉的房間。
他們漸漸感受到了,雲裡霧裡的生活,他們漸漸的變得虛弱起來。
姑娘們每次服侍起他們都會變得毫不客氣,這使得即使是這羣年輕力壯,氣血旺盛的年輕人也覺得無比的累。
他們漸漸的出現了幻覺,他們天天享受着姑娘們的服侍,甚至有的時候只是在他們的腦海裡,他們的腦海裡還始終想起那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