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邊做邊問邊答,再有多少秘辛也不經說。蘇芳曼告訴他,內裡最厲害的就是陰魔氣,它能涅化修士的髮根,如她這樣真陰氣極爲強勁的高級修士,也只敢在裡面地上行走,絕不敢飛行,你在裡面也怕只能如此。
實際上她這話時,她已渾身癱軟無力,花道因刺激而快速收縮,無意識地透露出來,話一出口,君寶便大吼一身,身體猛地往上一送,完全戰勝了過載,巨龍如同飽吸水的海綿,受壓後嘩嘩打開,噴灑不已。而不時巔簸的飛船,將巨龍在秘道中蕩進盪出,然後又猛地歸位,痛並快樂的蘇芳曼,忍不住發出聲聲驚呼。初時還有點疼痛,伴隨着巨龍無隙進入,內壁上感受到的摩擦,讓她只有享受無比歡愉之感,而無任何不適之感。劈里叭拉聲中地交合,奏響了一首撩人的交響曲。
如此旅途無疑是男修的最愛,剩下的時間裡,除了給他講含陰峰內裡的地形,並將她以前進峰後的路線,也一併告訴了他,以增大他成功的可能性,而君寶詢問她爲何這次她不能親自去採藥練丹時,得到的回答,簡直令人無語,原因十分簡單:那就是推算入峰的時間,正好是她天癸水的週期!有了這等髒東西出來,當然不敢去對抗陰魔氣!
君寶長見識了,這也太巧了,管它的,這跟高人的負距離接觸,收穫也是大得驚人,居然從合道七層升到合道大圓滿,離化真僅一線之隔!這修爲在清靈大陸,那是令人仰望的存在,而在這裡,這纔到梅穹大陸20年,就從玄珠七層到了合道九層大圓滿!兩蘇對他這升級奇遇,亦是頗爲好奇,還有靠這事來升級的!
到了七連山下時,已是明月當空,蘇芳曼是頗爲複雜地看着君寶,但事已至此,只能進去,看着君寶從進口義無反顧地進去,兩蘇心情悵然,有個小情人,但卻不能長久留下,世間事真的讓人難兩全呀。
掐準時間,天空中浮上一輪圓圓的明月,團團黑色的雲霧從山中出來,慢慢的向着四周散開,仰望此山,千里松濤映雲海,萬頃層巒鬱蔥蔥,但風景雖好,可一股非常特殊的氣味撲面而來,這就是陰魔氣,就不那麼令人舒服了。與華陰峰的陰濁氣、鼓城山的潰靈氣、戴雲山的極陰氣,明顯不同。
不過陰魔氣雖厲害,但對目前的君寶來說,還真不經看,三陰泉的強大,足以壓制得住陰魔氣對經脈的涅化,更別說在戴雲山得紫竹時,那種令小白都不敢直擢其鋒的極陰氣,最後不也成了“營養品”嗎?就憑體內的極陰氣,也足以讓陰魔氣相形見絀,不足爲慮。所以在裡面甚至還可以貼地低飛,而不必老打老實地步行。
按照蘇芳曼所示路線前進,時不時見着很多修士殘骸,少有完整的屍首。想必是不信邪,偏要進來找機緣,卻把性命丟在這裡。
神識猛然一怔,猛然回頭,映入眼簾的是一條藍色的巨蟒,正吐着信,燈籠般的眼睛透着藍幽幽的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修真界是什麼地方,就是個危險無處不在的地方,除了修士以外,惡劣的寶物所在環境,也對修士的性命充滿威脅。
高昂起上半身的巨蟒,嘶嘶吐信,巨大的蛇口,兩個君寶並排而吞也不成問題,小小的螻蟻竟敢覬覦它所守護的靈物,沒把它堂堂靈獸放在眼裡。這讓它很憤怒,敢搶它的東西,就要承受它無盡的怒火。
鼻孔側面噴出濁氣,發出不屑之聲,龐大身軀微微擺動,雙目中充斥着火氣,危險的氣息瞬間而至,君寶本能的向後疾飛,不過仍是晚了那麼一步,長長的蟒尾也不知怎麼倒捲過來,從它尾部伸到了前面,帶着暴烈,瞬間抽在君寶身上,君寶本就在疾速倒飛,這一抽就更加飛得遠了,噗通撲斥聲快速響起,大量的樹林被輕易撞斷,就連一些小岩石,也被撞飛。
可說是在半山腰上被巨蟒給抽上了山頂,並從山頂向下落,最後掉在了一汪潭水中,滿身疼痛不說,又是徹骨的冰寒瞬間襲來,剎那間流轉全身,甚至浸入骨髓和筋脈,彷彿連靈魂因寒冷而凍結起來。
緊咬牙關,運轉真氣抵禦,不過真氣在寒潭裡運行,稍稍凝滯,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身軀瑟瑟發抖,變得冰冷和僵硬,心臟感覺快被凍結停止跳動。而追殺過來的藍蟒,已到了潭邊,戲謔的看着潭中掙扎的君寶,雙目擬人化地流露出快意和譏諷。
但君寶經歷過紫竹處極陰氣的考驗,對此還不會束手無策,媽x 的,老子可以吸嘛,乾脆用起寶珠,瘋狂吸取潭內之水,諒此小小潭水,何足道哉?老子的寶珠只要高興,連水庫都能吸乾!
藍蟒從先前的戲謔重新變得憤怒,尤其是看到還在嘲笑自己的修士,憤怒的發出嘶叫,準備給他來個狠的。
君寶見到藍蟒虎視耽耽地盯着自己,正是這蟒狠抽自己,將自己甩到這潭裡,它的目的就要要凍死自己,瞬間燃起了熊熊地報復怒火。
有仇不能報,而且還是看到它似乎還覺得螻蟻沒有死得痛苦,相當不爽的樣子,這個氣從心生呀!還真夠憋屈的。
仇恨和氣憤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如果目光能打架,那麼早就開幹了,既然你這傢伙對這寒潭如此看重,老子就先收了它!
一陣波動後,君寶整個人也沒了身影。藍蟒一直注視着獵物的,突然在目光中消失,瞳孔大開,難道眼睛花了不曾?不由大吃一驚,只見寒潭水位減少得厲害,潭底彷彿是有了開孔一樣,紛紛向着中間漏去,不可置信的看着這一切,這個螻蟻竟然在它的眼皮底下消失,還敢把本龍賴以自活的寒潭放幹,是可忍孰不可忍!
藍蟒擺動尾巴,本欲向着寒潭猛抽,反正潭水面積不大,諒你也沉不到底,那寒潭之寒,連我這個守護靈獸都到不了底,何況你這個螻蟻?
只是遠處傳來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並且就是朝這來,讓它暫且按下憤怒,可惡的螻蟻有幫手,那好,本蟒就打你個伏擊!悄悄的滑入潭水,朝下搜索前進,只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螻蟻,是不是被潭水給凍沒了?
藍藍的潭水蘊育了它,兩者本就是一體的,但即使如此,它也從來沒有潛到潭底過,那兒的極寒連自己這個守護靈獸都受不了,算了,還是先拿螻蟻的幫手出氣好了,上浮到潭水上部,身形得到完善隱蔽,兩隻眼睛離潭面尚有一尺,睜得圓圓的,盯着來此的通道。
君寶當然不會如藍蟒所願那樣被凍沒了,而是在吸了一陣潭水後,立馬想起吸光了潭水,那老子不就暴露於它直接攻擊下了嗎?感知藍蟒也下了潭水,但它潛了數百丈後,便再也潛不下去,就此上浮,也就稍微平復一下心緒,除了繼續關注潭裡情況外,還想着脫身之法。
於是一人一蟒就分上下兩層呆在潭水裡,靜觀其變。君寶不敢上去,藍蟒不敢下來,彼此互不能見。
君寶和藍蟒各憑本領,偵知一前一後兩個修士,向此潭搜索而來,他們小心翼翼,走三步退兩步,肯定是在仔細觀察敵情,隨時提防着可能出現的危險並予以第一時間反擊。君寶的神識在這潭水裡比在空氣中還好使,似乎天生就與潭水匹配,而藍蟒本就在這混,那觸覺一入水,也不含糊,對潭水周圍陸地的一舉一動,那是纖毫畢知。
潭水從表面上看清澈,實際上能見度出奇地低,在潭水上部的藍蟒和下部的君寶互相看不到,而它們又都對潭水外陸地上的動靜,瞭如指掌。來人似乎對此不熟悉,不時還走了彎路,但最終仍是慢慢接近寒潭,
君寶是被藍蟒給抽到潭裡的,本身對此地是一無所知,掉到寒潭裡,才明白此潭好像特別適合自己,但來人又是如何知道這裡的,不可能是兩蘇,她們沒必要這麼做,哪又會是誰呢?
還未等君寶和藍蟒理出頭緒,兩名修士已經到了寒潭邊,“啊,就是這裡,上次師兄我到了這裡,發現了此潭極寒,絕非凡品,理應有寒心陰玉,搞不好順手牽羊,還能弄些白秋玉也是有可能的。”,兩人忍不住笑了,好不容易纔到了這兒,“周師弟,咱們動手吧,時間不多了。”,
聞言後,兩人向潭水裡丟下罐狀類容器,開始汲取潭水,他們打的主意和君寶的想法如出一轍,只是他們見到寶物,只顧高興,真沒想過這種方法有失敗的可能,藍蟒不是笨蛋,相反它對危險的感知能力一點都不差,來者絕非螻蟻,而自己在他們面前纔是螻蟻,但任由他們汲走自己守護的寶物,那是不能接受的。
怎麼辦?好辦,這兩個丟進潭水裡的罐狀類法器,被藍蟒給吞進腹裡!修士沒了工具,就憑你一張肚皮,看你能喝多少潭水?當然膽敢下潭,那麼本蟒就不會客氣,在地上打不過你,在潭裡就不同了,這山峰裡的東西你們想要就去拿,但寒潭裡的東西是我守護的,你們想當強盜,搶我寶物,門都沒有,這是我的主場,進來就休想活命!
超強的感知能力,不管是先天的本能,還是後天修煉而成,這對修士和靈獸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能力。這不兩個修士突然失去了法器,頓時傻眼了,這潭水莫非重力驚人,將法器給沉到底了?
沒了這兩個儲水罐,單憑身上的酒杯之類,那個吸納能力極爲有限,目視此潭不大,深度也應有限,看來自己甩罐時操之過急,那麼只有下去把它撈上來,放在較淺的潭水處,進行吸納爲佳。
兩人自仗修爲高深,兼之可用時間也不多。一修使個避水決,縱身跳下,進來後它才明白沒那麼簡單,潭水密度大得驚人不說,這能見度也是可說爲無,不得不臨時使出神識來觀察情況,也就在這轉換期間,又往下沉了不少。
而藍蟒十分狡猾地遊向掉進潭中正在轉換狀態,處於前勁已無後勁未到之時,而藍蟒的遊動有似潭水的上下交會,這名修士不以爲意,也就是這不以爲意,就要他好看,藍蟒尾巴輕輕一掃,將他打向了潭水深處,目的就是溺死他!
修士被搧,還以爲是潭水自然發生的反映,可下一步就明白絕非如此,而是人爲因素。因爲君寶從下浮上,一伸手就將他拉進珠內,可憐大能死得不明不白,到死都不明白死於何因!
而潭邊未下水的修士,等了好久也沒見同伴上來,這不對啊,潭水面積不大,不會太深,要下去找那兩個儲水罐,沒有多大難度呀,爲何這麼久還沒上來呢?
而藍蟒靜悄悄地向上浮,但它並不急於進攻,因爲它明白自己都不敢沉下去的深水區,這名修士被搧下去,除了死亡以外,沒別的下場,當然最好的結果,就是這個修士在下邊被那個螻蟻給滅殺或他滅殺螻蟻。
它當然不知道君寶在下面動用寶珠,將大能給拉進珠裡,還指望下邊互相攻殺,自己坐收漁翁之利。它的目標已轉向了潭邊那個傢伙,以前不是沒滅殺過修士,但從來沒有在潭邊附近殺過,如此高人,自己得小心從事,不可魯莽從事。
潭邊修士吞食了丹藥後,焦急地看着潭水,久侯不至,但經驗告訴他,不可慌張,更不可亂動,他抽出法劍,做好警戒,並徐徐後退,在這五行混亂之地,一個不小心就損失修爲,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待其退到安全距離,他這才加速撤離。敵人已除,君寶和藍蟒就得解決彼此之間的問題,在潭水上下層間對峙,“螻蟻,還不浮上來嗎?”,藍蟒開口說話了,雖說在潭水裡,聲音有些變形,但也大致聽得明白。
“蚯蚓,有種你就下來,小爺我在下邊舒服着呢,浮上去幹什麼?”君寶心想,你這靈獸要滅殺老子,直接下來就是,這會還主動開口說話,除了證明它下不來外,應該沒別的可能,只是它都通靈智,說人話,這修爲不低呀。
“螻蟻,你不可能總不上來吧?本龍就在上邊候着,看看你能在下邊呆多久?”,藍蟒譏諷君寶,本龍都下不去,你一修士,就算身體特殊,功法特殊,那也不可能老呆在下邊,到時還得上浮,嘿嘿!
“蚯蚓,老子先打個盹,估計得二三十年,你就給小爺我站個崗,放個哨,哦,忘了說一句,小爺我口渴時,還得喝上幾口潭水,下邊真它孃的涼快,適合睡覺,哈哈!”,藍蟒不敢下來,那麼對它來說,守護的靈物居然得與人共享,那比與別的蚯蚓共享一個母蚯蚓還要無法容忍,所以它的妥協就是必須的,現在就是屬於談條件的時候。
“螻蟻,本龍是龍族,不是蚯蚓,聽明白沒有?你再說本龍是蚯蚓,本龍會把你弄得後悔來到這世上的!”,藍蟒氣急敗壞,不得不出言警告下邊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蚯蚓,小爺我是高級修士,不是螻蟻,聽明白沒有?你再說小爺是螻蟻,小爺我會把你弄成真的大號蚯蚓的。”君寶同樣出聲警告,“就許你說螻蟻,不准我說蚯蚓呀,豈有此理!”。
“好了,算本龍倒黴,你這就離開此潭,本龍保證不對你不利,如何?”,藍蟒不得不妥協,對他已經私吞的潭水,就只能睜一眼閉一眼了,當然這螻蟻上浮過程中,本龍一不小心,吞了你那不算失言,而是技術失誤。
這種小算盤,連七歲的小修士都哄不住,就更別說在修真界鬼混了那麼久的君寶。“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呀,明知道小爺我打不過你,這地就是小爺我最安全的地方,你在半途攔截於我,那叫小爺我如何 應對?”
“那你說怎麼辦?反正你不能老呆在本龍的地盤裡,更不能再私吞潭水,那可是喝一口就少一口的寶物。我說螻蟻,哦,小修,你怎麼可以呆在潭下邊,本龍都下不去呀?”,藍蟒畢竟是靈獸,與修士打交道的時候少,就算是打交道,那也是殺之了事,這腦袋裡的彎彎繞繞確也少了些,也不否認自己有這種想法,對君寶能呆在這潭底,它是一萬個不理解,搞不明白,它就想問。
“小爺我就給你解釋下,這個說給你聽也沒關係的,小爺是天陰地陰人陰均有,真陰雜陰濁陰俱不能侵,小小一個陰魔氣,其耐我何?至於這潭底是何陰氣,小爺我懶得管,反正挺爽的,要不你也下來耍耍?”,君寶和藍蟒隔着幾丈遠的深度,這就是楚河漢界,誰也不敢過界,沒有信任可言的前提下,君寶是不可能上浮的。
這樣的東拉西扯下,藍蟒實在是沒辦法,這尊瘟神如何才能送得起走?他狗東西謹怕就是不走,這樣一直耗着,他難保不喝,不,是在用什麼妖法在吸,就算最後把他給滅了,可這寶物也沒了,如此委實不合算,但就這般放他輕易離開,又委實不甘,兩難呀!
不過,輪不到一人一蟒鬥心眼了,這不倆人又感知到有人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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