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片鳥語花香中,傳出數聲“咯咯”嬌笑。
嗯?有花姑娘在踏春?
胡磊一下來了精神,停止了轉身動作,反而又快步往前走了一小段。
但那個笑聲卻不再出現。
這讓胡磊有些摸不着頭腦,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正在狐疑之時,清脆的銀鈴般的笑聲再度飄來,這回胡磊是聽了個一清二楚:第一,至少有兩位花姑娘;第二,笑聲是從左手邊五、六米開外的大湖處飄來的。
“兩個姑娘!哈哈……太好了,今天不但有豔遇,還有可能……得享齊人之福啊!”胡磊禁不住要手舞足蹈了。
但轉念一想,又有些害怕:如此荒郊野外,怎麼會突然冒出幾個女人來?還是在水邊!不會是……蜘蛛精在洗澡吧?
他伸長了脖子,朝大湖望去。但路邊的蒿草實在長得太高大了,完全阻擋住視線,根本看不清湖邊的情況。看來要想掌握第一手資料,必須深入虎穴啊!
到底去還是不去?
胡磊有些犯難。
有心想退縮,可清甜的笑聲一直在那邊招手呢!“冒着炮火”前進吧,又擔心遭遇不測。
左思右想之下,胡磊還是咬了咬牙:奶奶的,既來之則安之,少爺我是幸運星,怕個鳥啊!
於是他摸索着、躡手躡腳地完成了那五、六米艱難的“征程”。
輕輕撥開最後的草叢,胡磊閉上眼睛:但願是小姐姐或者小妹妹,千萬不要是小姑姑或者小嬸嬸。
祈禱完畢,他“嚯”地一下睜開雙眼,大湖勝景立時一覽無餘。
天哪!我受不了了!我要噴血了!
胡磊看着眼前的情景,血脈賁張,心跳得跟戰鼓似的。
有人在洗澡!
是少女!
美麗的少女!
絕對一絲不掛、毫無片布遮擋的美麗少女!
而且是兩個!
乖乖!現在不過是暮春,你們冷不冷啊?享受偷窺之樂的同時,胡磊還不忘憐香惜玉一番。
兩個小姑娘渾然不知有人在欣賞春光,兀自揮舉藕段般的手臂相互戲耍,時不時露出撩撥春心的部位。
胡磊自然大呼“過癮”,當然是悶在肚中的。
不知不覺間,時光過去了有半個小時。兩個小姑娘一陣嬉笑之後,竟然手拉手地站起身來,意欲一同上岸。
哇塞!有沒有相機?
胡磊整個呆住了,目光更是稍不轉瞬,連口角流淌出些許口水也顧不得去擦拭了。
嗯……跟晶瑩的紅葡萄似的!
至少是C罩杯的!
正點啊!
胡磊一邊觀賞,一邊暗自作評價。
但突然間,他感覺重心極度不穩,一個踉蹌竟摔了出去。
原來腳下踩着的泥鬆滑掉了。
“啊!”兩個少女嚇得花容失色,立即蹲到了水中,同時雙臂下意識地護住了胸部。
胡磊咂咂嘴,本想道個歉之後就開溜的,但目光一接觸她們的身體便又無法脫離了。
原來都是清澈見底的湖水惹的禍!
剛纔兩女戲水時,由於水波盪漾、水花四濺,某些隱蔽的部位始終處於一種模糊不清的狀態。現在倒好了,她們蹲着那裡一動不動,那簡直比透過玻璃觀賞還要清楚呢!怎麼還會捨得離開?
“流氓!還不快滾!”其中一個女生實在忍不住了,尖聲喊道。
胡磊一看四下無人,竟有了一絲想要調戲調戲她們的想法。
“呵呵……我看我的,你們洗你們的,大家互不相干啊……”他不懷好意地笑道。
“你……你是哪個下星的?”另一個少女滿臉怒容地叱道。
嗯?能夠看出我是下星來的,說明道行不淺啊!莫非這兩個是天鷹星的雌性毛毛蟲?
哎……管他叻!原形是什麼樣的不重要!我們地球老家不是還有這麼一句話嗎:女人嘛!關上了燈都一樣。
“哈哈……想要知道也可以……”胡磊依舊笑容滿面,“你站起身來,兩手張開,轉兩個圈。”
“你……你敢侮辱我!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小姑娘氣得渾身發抖,怔怔地留下了眼淚。
“是嗎?”胡磊不以爲意,“我忽然間燥熱難當,也想下來洗一把,不知兩位姐姐意下如何啊?”
一時間,天下最無恥之徒的桂冠毫無疑問地被胡磊摘得了。
兩個女生聞言都不由自主地往湖心方向退了退。
“流氓!你知道我是誰嗎?”哭泣的女生哽咽道。
你是毛毛蟲嘍!
胡磊不答,只是一步一步地下到岸邊。
那個沒有哭泣的女生顯得非常着急,突然,她把右手幾個手指放到嘴裡,一個響亮的哨聲立時飛了出去。
“哈哈……跟我玩‘不戰而屈人之兵’還是玩‘虛虛實實’啊?哼!我不相信你還有救兵!”胡磊摸了下鼻子,又往前進了兩步,腳都快碰到水面了。
這個時候,遠處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斷續傳來,推進速度還不慢。
胡磊朝羊腸小道方向一望:只見前頭塵土大起,似乎有不少人馬。他心中一緊:乖乖隆地洞,玩真的啊!
那怎麼辦?
胡磊想起不久前誤闖谷,谷主說按律要進那個勞什子的什麼天鷹大牢,現在可是偷窺洗澡加調戲少女,數罪併罰,估計得五馬分屍了。
趕緊扯呼吧!
他戀戀不捨地盯了兩位美女的最後一眼,就朝遠離塵土的方向撒腿跑去。
這一跑可是慌不擇路,只管往山高林密的地方走。結果自然是越走越不對,很快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
不過,身後的腳步聲可是漸漸聽不到了。
又跑了一陣,胡磊感到兩個腿跟灌了鉛似的,實在提不起來了。他大口喘息了幾下,看到前面兩、三米遠的地方有一棵參天大樹,好幾條粗壯的樹根匍匐在地面上,正是歇息的好去處。
胡磊蹣跚着腳步挪了過去,一屁股坐在離自己最近的樹根上。
咦!怎麼是軟的?
胡磊大驚,剛要低頭去看,樹根卻動了一下。
“我的M呀!”胡磊如彈簧似的跳了起來,一下子蹦出去老遠。
正要“再接再厲”,身後傳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你爲什麼把我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