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異常的胡磊一把抓住那個女孩的雙手,並乘勢將其嬌軀摟入懷中,同時激動地說:“蓉兒,你想死俺了!”
本想着懷中的美人會“嚶嚀”撒嬌,沒料到對方突然變成了“泥鰍”,“嚯”地一下就掙脫了出來。
咦?蓉兒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招的?呵呵……據俺所知,似乎只有若干年前的瑛姑有這個本事!
胡磊懷揣疑惑,怔怔地道:“蓉兒,你怎麼了?你忘了那一個的夜晚了嗎?”
“住口!誰是你蓉兒?”姑娘是嬌叱連連。
聽聞此言,胡磊這才如夢初醒:敢情自己認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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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左右打量下,確認此處就是自己的房間——因爲換下的衣服等什麼的仍在原處“待命”呢!
胡磊的眉頭擰了起來:M的!向來只有俺闖到別人的房間,今兒這是怎麼了,月亮從東面出來了嗎?她到底是誰?
突然,他靈光閃現:難道她是另一個……逃脫週期的……幸運星?對,想來也只有幸運星能有這種本領了!唔……上回是個邋遢老頭,這次來個嬌滴滴的娘們,也算扯平啊!
胡磊的臉上逐漸洋溢出了笑容——不過有點獰笑的成分。
他在自認對方是幸運星的同時,也回想起蓉兒說過的話:同爲幸運星,“先天神儀”的法力對對方無效!
呵呵……那就憑力氣了唄!要說俺的力氣比不上這娘們,那俺還不如一頭撞死!剛剛讓她逃脫,肯定是一次意外!
如此自我安慰之下,胡磊再次發動了“鉗形攻勢”——雙手張開,向對方撲過去。
他已經計算過了,以這回“猛虎下山”般的氣勢,撲倒對方的概率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胡磊甚至開始盤算:將她壓在身下之後,是先摘面具還是先將其剝個精光?
但是……
“大膽!”隨着一聲嬌叱響起,胡磊但感眼前一花,居然……撲了個空!
靠!她是人是鬼?這也躲得開去?!
胡磊不由驚出一身冷汗,他的色心也在瞬息之間煙消雲散,他開始擔憂起自己的處境來。
是啊!有句話說得好: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既然對方不讓自己親近,那麼定是不善的嘍!
胡磊是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而那個面具美女竟玩起了“敵退我進”的策略——逼上兩步來。
乖乖隆地洞!看來,這個幸運星的法力比俺大得多,俺還是趁早投降吧!
胡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呃……妹子,多有得罪!只是這是俺的房間,不知你來這裡是……”
“來看看你不成啊!”姑娘的語調仍然充滿威嚴,但少了諸多喝斥。
胡磊一下墜入了雲裡霧中:聽她的口氣,像是認識我似的,可這個聲音委實沒印象啊!
他一通抓耳撓腮,然後吐了吐舌頭道:“呵呵……俺的記性不太好,不知姑娘是……”
“你整天把心思放在玩女人上了是不是?”姑娘似乎有點生氣。
胡磊尷尬地笑了笑,心道:不錯,知道得不少啊!呵呵……不過,俺連你都想上呢!
姑娘似乎洞曉胡磊的心思,腳步輕移,手掌一揚,一個巴掌結結實實打在了他的臉上。
跟上回一樣,胡磊只感到眼前一花,待要憑本能反應躲閃,卻發現身子跟僵住了似的——絲毫不能動彈。
哇塞!怎麼會這樣?她好像比俺高出不止一截啊!
胡磊的雙瞳中再次流露出驚懼的神色。
姑娘打完後,似乎稍稍解了解氣,她揹負着雙手,幽幽地說:“早知你這麼好色,當初就應該讓‘六常侍’做了你!”
六常侍?怎麼很是耳熟啊?
胡磊擡頭朝天花板望了望,忽的心中大動:啊!六常侍不就是“神庭”中的六個怪物嗎?好像叫什麼文侍、武侍、龍侍、豹侍……
胡磊的目光再次聚焦到姑娘的身上。
唔……原來她是神庭來的!難道是庭主的侍女?
胡磊躬身施了一禮,正色道:“剛剛有所失禮,還望不要見怪!呃……庭主妹妹可好?”
(他膽子再大,神庭的人還是不敢得罪的,畢竟,那可是比地球整整高兩個檔次的!)
姑娘似乎笑了笑,有些嗔怪道:“虧你還記得她!她不是很開心哦!”
哦?庭主下面管轄那麼多星球,竟然會不開心,這個玩笑開大了吧!
胡磊咂咂嘴,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
因爲:一則,庭主如果有麻煩,那不是自己能夠幫得上忙的;二來,和庭主的交情似乎也沒到爲之兩肋插刀的地步。
姑娘見胡磊不接茬,手一伸,攤開手掌,微怒道:“沒良心的傢伙!把我送給你的東西還給我!”
什麼什麼?
胡磊聽得是一頭霧水。
“你裝什麼傻?那個‘天童圭’!”姑娘的聲音大了起來。
“天童圭”?是什麼東西?
胡磊依舊雙眼迷茫。
見胡磊不做聲,姑娘探手入懷,摸出一樣物事,遞到胡磊跟前:“喏,把另一半給我?”
胡磊定睛一瞧:那是一個半圓狀的透明物,直徑較小,比一元硬幣大不了許多,上面刻有奇怪晦澀的紋理。
我見過這東西嗎?胡磊暗自搖搖頭。
他再也保持不了沉默了,脫口道:“妹子,俺真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認錯你妹!你就是化成灰,我也不會弄錯!”姑娘是劈頭蓋腦地一頓數落。
胡磊有些懵了:這娘們在搞什麼飛機?
突然,姑娘猛地把面具一摘,又上前一步,氣呼呼地道:“你給我看仔細點,我是誰?”
房間內的燈光雖然不是很亮(一般賓館都是這樣的),但近距離看清一個人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但見那女孩:粉面上一點朱脣,神色間欲語還羞;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脣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俏臉是白裡透紅,溫婉如玉,比最嬌美的玫瑰花瓣還要嬌嫩鮮豔,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秀美水靈。
我見過嗎?好像沒有!但總依稀有些似曾相識感。到底怎麼回事?
胡磊不由抓起了頭皮。
女孩見到了這個地步,胡磊仍然沒反應過來,禁不住怒氣大盛,她一把揪住胡磊的耳朵:“你忘了鬥蟋蟀?還是忘了踢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