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種威脅也太赤luoluo了吧!
元首眼中明顯閃過一絲不快,但他又能咋的?
他唯一可做的就是猶豫:到底江山重要還是女兒重要?
權衡來權衡去,元首委實難以決斷(畢竟兩個女兒都是心頭肉,把誰留下都捨不得),以致腦門上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胡磊等得有些不耐煩,他“嘖”了一聲道:“元首大人,這個事情沒那麼難吧?嗯……我會像照顧妹妹一樣照顧盈兒的,你放心好了!”
呵呵……妹妹前面還得加個“情”字吧!叫我放心,放心你妹啊!元首暗罵一句。
“爸……姐,我不要……留下來!”盈兒的聲音有些哽咽,眼眶裡充滿了淚痕。
她很清楚獨自一個人滯留地球的命運。畢竟十多天前的那一幕(胡磊肆無忌憚地偷窺姐妹倆洗澡)至今還歷歷在目,猶似在眼前一般。
蓉兒咬着嘴脣,玉步往前移了一下又縮了回去。
呵呵……雖然姐妹情深,可遇到這種事情,想以身相代還是需要勇氣的!
胡磊翹起二郎腿,啜了口茶,面無表情道:“好吧!元首大人就帶着兩個寶貝女兒迴天鷹星吧,咱們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這四個字太有殺傷力了,元首是一個激靈,渾身猛地一顫。他狠狠瞪了眼胡磊,咬牙切齒道:“好!盈兒留下!大司神,看在我的份上,你……可不能做出……過分的事情來!”
你丫誰啊?看你的份上,開玩笑!哼,要不是蓉兒和盈兒,我早幫着谷主一竿子把你擼到底了,誰還有空來鳥你?!
當然,嘴上還得另說一套:“一定的!一定的!保證讓盈兒開開心心,保證讓你……”
話音突然戛然而止。
不是胡磊突然失聲了,而是他來了個“急剎車”。
因爲,原本他想表述的是:保證讓你抱到個白白胖胖的小外孫。但這句話是掙扎在道德底線上的人說的嗎?還是不說了吧!
“呵呵……保證讓你也歡喜無限!”胡磊變着法兒將話說完,並且含蓄地表達了原來想表達的意思。
尼瑪!老子的水平真是越來越高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登臺演講了,當然是脫稿的那種!
“蓉兒,我們走!”看着盈兒漸漸成了淚人,元首很是不忍,以致想早點離開。
蓉兒先是深情地矚目了下自己的妹妹,接着目不轉瞬地看着胡磊,一臉正色道:“胡磊哥哥,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嗯,最終你對她做了什麼我管不了,我只希望你不能強迫她!”
呵呵……說話的水平很高嘛!不過,聽你纔怪呢!
胡磊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
蓉兒輕輕嘆了一口氣,跟着元首走出了餐館大門。
“讓我送送!”胡磊扔下伍佰元,拉着盈兒的手也奔了出去。
一行人走到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胡磊剛想說句“一路走好!”,“倏”地一下,元首和蓉兒均消失不見了。
他媽的!個個跟孫悟空似的呀!
胡磊看了看一直垂着個頭的盈兒,心中就像灌了蜜一般。
哈哈……終於找到個百分百屬於我的人了!
欣喜之餘,胡磊將自己認識的其他幾個女孩子逐一進行了分析:嗯……金芝、楊黛玉雖然對自己已生情愫,但畢竟有家有親人,而且都在左近,想要隨意調度她們很難;小靈雖然可隨意喚出來,但每次實體存在的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明顯不夠盡興;至於劉夏(京東醫院那個小護士)和趙丹(北都市實驗小學的老師,與自己拼過車)則還比較陌生,談不上擁有;其他諸如維多利亞、戴安娜之流,遠在幾光年之外呢,更是虛無縹緲了!
唔……還是盈兒好!她出身高貴,功法異常,那個“宇宙對應系統”更是確保她能一直以這種模樣存在在我身邊。哈哈……最關鍵的是,她現在無依無靠,隨便我怎麼弄她!
想到此處,胡磊大喊一聲“耶!”。
盈兒明顯被嚇了一跳,她怯怯地望着胡磊,就像一隻被大灰狼抓住的小白兔一般。
“我會對你好的!”胡磊一把抱緊她,在她耳邊柔柔地說了一句。
盈兒自然是柔柔弱弱地掙扎起來,但顯然無濟於事。
嗯……接下去該幹嗎呢?胡磊有些躊躇。
突然,他一拍腦門,暗罵自個:我傻啊!美女在懷,還能幹嗎!開房去!
興奮的胡磊拽住盈兒的小手,三步並作兩步地往先前那個三星級賓館走去。
盈兒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信心,任由胡磊拉着。她只是嘟起小嘴,通過這個無言的途徑表達着心中的不滿。
但來至賓館底下,盈兒還是莫名緊張起來,她顫聲道:“你……要幹什麼?”
胡磊咂咂嘴,裝作忠厚老實的樣子:“給你找地方睡覺啊!難道你願意去我租住的地方和我共擠一個被窩?”
“啊!不!不!不!”盈兒雙手亂搖,她破涕爲笑了。
胡磊暗暗自責:唉……對這麼單純的小姑娘下手,俺真不是人!
開好房後,胡磊朝沙發上一坐,打開電視機,然後微笑着對盈兒說:“呃……你去洗個澡吧!”
“爲……爲什麼要洗澡?”盈兒一臉狐疑,產生了警惕。
胡磊自然一本正經:“你在地下都摸爬滾打了兩天,還不嫌髒啊?”
盈兒臉一紅,低低應了聲“哦”,竟真的進了盥洗室!畢竟女孩子都是要乾淨和漂亮的嘛!
胡磊心中大喜: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了!
聽着嘩嘩的水聲,胡磊突然有了衝進去的衝動——原來的計劃不是這樣的。
他脫掉外套,只剩一條被支成帳篷狀的小內褲,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到浴室門口,用力擰了下球形門把手,但……
尼瑪!外星人也知道鎖門,真是邪門了!
胡磊嘆了口氣:唉……都怪我考慮不周!嗯……看來還得兩手準備吶!
他努力“收起帳篷”,重新穿好衣服,踱出了房間,向總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