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來到東明城這是真的第一次出來狂,周道也是第一次來到這麼大的城市,畢竟還是少年,看着眼花繚亂的商品很是興奮。
“師兄,那是什麼?”周道問道。
“哎,糖葫蘆,我給你買個。”張武濤無奈的看了看周道。旁邊的劉全鎮也是嘿嘿直笑。
“師兄,那是什麼?”周道又開始問道。張武濤索性不再說話。
一直狂了一上午大家都餓了準備找個地方吃飯。再進飯店大門的時候周道猛的一回頭。
“你又怎麼了?”張武濤無語。
“不是,我感覺有人跟蹤我們。”周道疑惑道。
“不是吧,我怎麼沒感覺到啊。”張武濤懷疑道。
“沒什麼,也許是我感覺錯了。”周道搖搖頭。幾人進了酒店。
殊不知人羣裡有幾雙眼睛在盯着他。
吃飯的時候周道一直都悶悶不樂。張武濤兩人看了很是奇怪。
“師弟,你怎麼了。”張武濤問道。
“沒什麼,心裡有點煩躁。”周道搖了搖頭。
“是不是最近練功憋得啊,也不要太拼命了,有時間就出來放鬆放鬆,老是修煉也不行。”劉全鎮笑道。
“呵呵,是啊,來喝酒。”張武濤笑道。
“師兄,咱們一會去幹嗎啊。”周道問道。
“我知道在城外有個地方有惡虎堡的弟子出入,等會咱們殺上門去,給他們點教訓怎麼樣。”張武濤提議。
“好啊。“劉全鎮附和道。
“就咱們三個不太好吧。”周道有點皺眉。
“怕什麼,再說現在師弟你又這麼厲害,上次我被惡虎堡的弟子圍攻,這次就當幫師兄我出氣了,怎麼樣。”張武濤說道。
“那好吧。”周道無奈的答應道。
三人酒足飯飽之後出了門往城外走去。
出了城門那種奇異的感覺又出現了,可是周道回頭看了看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走了十來裡三人在一個莊園外面停住了。
“師兄,你確定這裡面住的惡虎堡的人。”周道懷疑道。
“當然,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惡虎堡的弟子大量的在江湖上出現,越來越囂張了。今天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他們。”張武濤叫囂道。
“他們人不會太多吧。”周道看着那麼大的莊園懷疑道。
“要不咱們再回去叫點人來。”
“不用,我查探過了,裡面人不多還沒有高手。咱們進去大鬧一番就走,好讓他們丟人。”
“不錯,我幾個師弟都死在惡虎堡手裡,這次也要抱一抱仇。”劉全鎮也道。
“那好吧,動手吧。”周道努努嘴。
“哼,看我的。”張武濤來到莊園的大門前也沒有敲門,反而一腳揣在門上。
“轟”大門直接破碎。三人走了進去。
“什麼人,敢來着搗亂?”兩個弟子上前叫道。
張武濤一看這兩個弟子只有後天中期的境界,直接兩掌把這兩人打倒在地。
“來人啊,敵人上門了。”倒在地上的兩個弟子大叫。
很快一些惡虎堡的弟子都紛紛趕來。
“師弟交給你了,劉師弟咱們進去看看有什麼好東西。”張武濤直接大步進了前面的屋子裡。只聽噼裡啪啦的聲音傳來。原來張武濤和劉全鎮是見什麼砸什麼。
看着兩人在裡面又搶又砸,再看看趕來的惡虎堡弟子,周道不禁苦笑了起來。不過卻也有莫名的興奮。
“幹什麼的,敢到這來搗亂,簡直是找死。”趕來的幾個人看到周道站在院子裡大叫道。
周道看見院子裡有個石桌,大步上前直接把石桌抱了起來對着趕來的幾人砸去。幾人躲閃不及頓時被砸到。
然後周道就站在門口,看見有人過來就一掌打倒,現在周道根本不把這些弟子放在眼裡。趕來的十幾人卻沒有一人是周道的對手。這時候屋裡還在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師兄,怎麼樣了。”周道邊打便問。
“好了,咱們往後去。”張武濤和劉全鎮從屋裡走了出來。看着兩人出來周道把門一把拆了下來對着衆人砸去。在周道的開路下幾人又換了個房間。就這樣幾人邊打便砸很快來到了後院。
“媽的。我以爲是誰呢,原來是張武濤你個王八蛋,今天來了就別想走了。”後院一個彪形大漢拿着把砍刀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
“師弟,搞定它。”張武濤大叫。
周道往前一竄,大漢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周道捏住咽喉扔在地上,順便把手中的大砍刀也搶了過來。張武濤還上前踹了幾腳。
“好了師兄咱們差不多了,該走了吧。”周道看着趕來的人羣不禁有點頭疼。
“好,等一下,我再去放把火。”張武濤說完就跑的不知所蹤。
“我也去。”劉全鎮也跑了開去。
“你們天龍門的欺人太甚。”十幾個人把周道圍了起來。
周道一看這些弟子最厲害的也就是後天後期的境界頓時放下了心。最近實力增長,心中不懼,索性放開了手腳大戰一番。
龍爪手,狂牛訣,天龍技擊術,還有一些地獄門,勾魂幫,黑魔身君的功夫一一都使了出來。在十幾人只間縱橫自如,惡虎堡的弟子到最後連周道的影子都抓不到。
周道這邊打得正熱鬧,遠處濃煙滾滾,估計是張武濤兩人放起了火。
“不好了,起火了。”惡虎堡的弟子大叫。
“你們幾個去救火,這人我們來對付,非得把他留下。”一人吩咐道。
“師弟,撤了。”張武濤劉全鎮兩人飛奔了過來。只見兩人一人背了一個大包袱,估計是剛纔趁火打劫來的。後面還追着幾個弟子。
“你們先走,我殿後。”周道看到兩人出來鬆了口氣。
“想走,哪裡走。”惡虎堡的弟子看道張武濤要跑一個個怕口大罵。
張武濤哈哈大笑幾聲就往門口竄去。
“哪裡去。”周道逼開幾人,來到屋角,一使勁把屋檐的柱子給拔了出來。
使勁揮舞起來,把衆人打得頭破血流。最後感覺張武濤兩人已經走遠,這才把柱子往人羣一扔,飛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