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蘭看着劉芳推進重症病房,心裡面覺得無比的愧疚,當時自從陳志強承認她成爲女朋友後,她就一直想着要爲陳志強做點什麼?
可是在關鍵的時刻,卻是陳志強的前妻劉芳和姐姐劉敏替陳志強擋了兩刀子,而她什麼也沒有做,這種內心裡面的愧疚,與對三人的擔心同時存在着,讓她心裡面異常的焦急和自責。
想到劉芳現在依然沒有脫離危險,她的心裡還是相當感動的,覺得要不是劉芳挺胸而出替陳志強擋了那一刀,說不定她的幸福就會夭折。
所以剛纔給劉芳輸血的時候,她也是抱着一種報恩的心態,希望自己的血液能夠在劉芳的體內流動,給劉芳續命。
站在手術室外面,李蘭望着那扇緊閉的手術室大門,想到陳志強還在裡面,她就根本冷靜不下來,心裡默默地祈禱着,希望陳志強千萬不能出什麼事情。
一直到深夜十二點鐘,陳志強才被推出手術室,和劉芳一樣,也進入了重症病房。
不過醫生告訴李蘭,陳志強在手術檯上還出現過一次呼吸聚停的現象,好在搶救及時,手術也非常的成功,但是也要看能不能度過今天晚上,只要陳志強和劉芳能度過今天晚上,那他們就能夠同時脫離危險期。
聽着醫生的叮囑,李蘭當時就覺得不管怎麼樣,一定要請最好的醫生給陳志強和劉芳看病,所以當時就給她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從省城聯繫了兩個專家連夜趕了過來。
此時在劉敏的家裡,陳圓圓坐立不安,剛剛接到李蘭的電話說劉芳和劉敏以及陳志強都受了很嚴重的傷,現在兩個人都還沒有度過危險期,這確實是嚇到她了。
掛上電話後,她越想越不對勁,她並沒有讓張文朝派過來的人對他們下毒手呀!只是想教訓一下李蘭,可是現在的結果卻是李蘭沒有受到一點傷害,跟她有關係的三個人卻都受了傷。
在大廳裡面焦急地轉了一圈子,她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心想着,難不成是他們派去的人把事情給搞砸了,惹出事情來了呀!
她嚇了一跳,拿起電話就要給張文朝打電話詢問一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一看時間,都深夜了,估計現在張文朝已經和他的老婆正睡着了,要是現在冒然打電話過去,會不會暴露行蹤呢?
可是又想到現在人命關天的事情,她覺得事已致此,也沒有辦法了,於是便趕緊撥通了張文朝的電話。
此時的張文朝正剛剛睡下沒有多久,一下子就被電話給驚醒了,他看了看陳圓圓打來的,頓時就嚇了一跳,趕緊掛斷了電話。
然後便一直瞪着旁邊的老婆田翠翠看,見到此時睡的正香的田翠翠並沒有被吵醒,他才長吁了口氣,想到這深夜了陳圓圓還打電話來,莫非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皺了皺了眉頭,輕聲地下了牀,然後便躡手躡腳地走出了臥室,來到了大廳,趕緊撥了過去。
張文朝一離開,聽到房門輕聲關好,田翠翠眼睛便刷地一聲睜開了,她潛意識地從牀上坐了起來,因爲她覺得老公今天有些不對勁。
一個女人的感覺是沒有錯的,她意識到了這一點,覺得老公出去
的時候,那躡手躡腳的樣子,肯定就是藏着秘密。
由其這幾個月來,老公他們幾個爲了那個項鍊的事情,一直在想盡辦法,但是一般情況下,只要是關於項鍊的事情,老公都不會迴避她的,可是今天晚上卻有些不對勁,所以她便匆匆地下了牀,然後來到臥室的門口,輕輕地打開一道小口子,將耳朵貼到門口,偷聽老公打電話。
陳圓圓看到張文朝又撥過來了,當時也有些震驚,但是想到他既然打過來,看來他現在是安全的,於是便緊張地問道:“文朝,現在陳志強和劉芳兩姐妹都深受重傷在醫院,有兩個還沒有度過危險期,趕緊問問,是不是我們的人乾的呀!”
張文朝也是震驚不已,在電話裡停頓了一下子說道:“不會吧,我們的行動根本就沒有成功呀!怎麼可能會是我們乾的呢?”
“文朝,這事情很嚴重,你再確認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趕緊告訴我”陳圓圓掛上電話,頓時就顯得格外的緊張,心裡真的希望,千萬不要是她的人去幹的,要不然就出大事了。
而田翠翠聽到外面的老公跟人家打電話,說到行動的事情,頓時就皺緊了眉頭,覺得老公太詭異了,難道他還有其它的秘密嗎?
不過聽到電話掛掉了,她就趕緊又鑽回到了牀上,裝作睡着的樣子,不大一會兒就看到張文朝走進臥房,然後推醒她說道:“老婆,我現在有點急事,要跟老陳他們碰個面,我先出去一下,你自個兒先睡吧!”
看着張文朝穿好衣服匆匆地離開,田翠翠當時就越來越不安起來,這個時候,她想起了自己的老情人陳副省長,於是便趕緊撥通了他的電話。
“老陳,我問你,今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呀!”田翠翠緊張地說道。
“沒有呀!怎麼了呀!”
“沒事,要是等下我老公來找你了,記得給我發個信息呀!”田翠翠此時慌張地掛掉了電話,因爲此時她的心裡面有些擔憂起來,覺得老公好像一直在做着一些她都不知道的事情。
張文朝從家裡出來後,然後便直接打電話那個帶人去教訓李蘭的傢伙叫了出來,他一定要當面問清楚事情,看看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張文朝跟那個小子碰面後,一聊才猛然間發現,看來陳圓圓說的沒有錯,除了他們外,還有一幫人也介入其中來了,而且那夥人明顯就是想要用暴力來解決的。
當陳圓圓接到張文朝的電話時,她當時眉頭緊皺,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於是便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奇怪了。
但是現在又沒有摸清狀況,她又不能讓張文朝冒險行動,所以便囑咐張文朝,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在明天天黑前,把這夥人的底細摸清楚,這樣他們以後的行動才能夠更加地安全到位。
張文朝跟那個小子見面離開後,便直接來到了婉兒那裡,到時把婉兒嚇了一跳。
“怎麼,丫頭,見到我你不高興嗎?怎麼嚇成這樣子呀!”張文朝看到婉兒那嚇壞的臉色,有些疑惑不解,平時這個丫頭都不會這樣的呀!這是怎麼了呀!
婉兒趕緊看了看外面,見到只有張文
朝一個人,於是便趕緊將他拉進房裡,然後關上房門說道:“我說親愛的,你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就來了呀!真的好險呀!陳副縣長剛剛從我這裡才離開呢?”
“是嗎?這麼晚了,他怎麼沒有在你這裡過夜呢?”張文朝也是嚇了一跳,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所以便想從婉兒那裡得到一些信息。
婉兒給張文朝泡了一杯茶,然後才膽顫心驚地說道:“剛纔陳副縣長接到塗書記的電話,好像有很急的事情,他便匆匆地離開了,要是他不離開,你說你這樣闖過來,那我和你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嗎?”
張文朝也是狠狠地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將婉兒摟在懷裡,長吸一口氣說道上:“那我問你,你有沒有聽到塗書記打電話給他到底是什麼事情這麼着急呢?”
婉兒皺着眉頭想了想,然後便說道:“好像哪裡死人了,需要他們去處理!”
聽到婉兒這樣一說,張文朝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一樣,所以覺得這件事情看來真的是越鬧越大了,於是也沒有留在婉兒那裡,直接便離開了她那裡,連夜租車去了一趟海臺市的鄉下,他要當面跟陳圓圓商量一下這個事情。
陳副省長從婉兒那裡離開後,直接來到了塗書記的家裡,見到塗書記一個人坐在客廳抽着悶煙,一直不停地嘆息着,陳力天便趕緊說道:“我說老塗呀!怎麼回事呀!這大晚上的把我叫來,可把我嚇死了,該不會那項鍊真的出事了吧!”
塗光標看到陳力天來了,於是便給他遞了一支菸說道:“先抽兩口,明天你趕緊去趟海臺市?”
陳力天有些疑惑地問道:“老塗,看你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多一樣,到底怎麼回事呀!”
塗光標長吁了口氣說道:“你今天派去搶項鍊的人殺人了,現在都被海臺市公安局給抓起來了,並且發生了兩起重大的傷害案件,一起案件死了一個人,一起案件三個受傷,到現在都還沒有脫離危險,你趕緊去給我調查清楚,看看是不是我們的人乾的?”
聽到塗光標這樣一說,陳副省長當時嚇的臉色都變了,慌張地說道:“老塗,你不要嚇我,你這消息可靠嗎?”
塗光標當時就有些火氣地說道:“要不是事情嚴重,我會把你叫過來嗎?你看你都安排了些什麼人呀!如果你不去處理的話,我們三個都會被查的”
陳力天也突然間意識到了這一方面,於是便慌張地說道:“還等什麼明天呀!我看我現在連夜就去海臺市吧!”
塗光標看到陳力天匆匆往外走,於是便叫道:“老陳,這件事情你暫時先不要告訴老張,我覺得老張不像跟我們兩兄弟一條心,多少我對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陳力天點了點頭說道:“大哥,你就放心吧!有我去海臺市,我一定會把事情處理妥當的”
看着陳力天離開,塗光標立刻就給海臺市公安局局長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先將這些抓來的人先壓一下,不要急着先審,等陳力天過去了會協助他們一起處理這次事件的。
不過塗光標總覺得有些不安,因爲他從來沒有過這麼煩惱,總覺得這些事情不應該發生,但又好像被人給點燃了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