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藍斯恆的脣一旦移開,覃朵便恐慌的出聲,然而他根本不給她時間思考,那溼滑的脣舌,竟從她纖頸下移,舔上了她的鎖骨,她輕顫不已,聲音裡哭腔加重,“叔叔,你別這樣,別……”
豈料,她越是抗拒,越激得他獸性爆發,他的吻舔變成了啃咬,此時的他,哪還有憐香惜玉的心情,滿腦子都是臆想中覃朵躺在權謹鄴身下的情景,所以整個身心被晴欲和妒火控制,他迫不及待的想將她再度變成他的人,而且禁慾實在過久,基本每天都處於壓抑中的他,終於可以放縱的變化各種姿勢的索要他喜歡的小人兒了,他怎能不急?
“叔叔,求你別這樣,我不要,不要……”
藍斯恆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表情隱忍,額上汗滴如豆,長指**的速度越來越快,覃朵十指摳在他手臂和胸前,聲音斷斷續續,似哭似吟,似痛苦似快樂,那股無法言說的塊感,令她臉頰緋紅,甚至白希的身體,每一處都染上了胭脂色……
藍斯恆正在放水,突然聽到門聲,感覺不太對,他隨手關掉水籠頭,光着身子疾步出來,“朵朵!”
藍斯恆翻下身來,將覃朵抱入懷中,他與她額頭相抵,啞着嗓子低喃,“朵朵,對不起,我太久沒做.愛,一下子控制不住了,以後不會再讓你這麼累了,我們細水長流。”
覃朵立刻搖頭,本能的出聲解釋,“我沒有想跟他同居呀,我要搬去酒店住的。”
覃朵一句話不說,閉着眼睛也不看他,心中滿是忿忿不平,還有傷心難過,所以他說什麼細水長流的話,她根本聽不懂,也不想詢問,只想着他快點放開,讓她走人。
推開主臥室的門,一眼掃過去,凌亂的大牀上,哪裡還有覃朵的影子?
藍斯恆胸腔裡的怒火,卻倏然加劇,他從她胸前擡起頭來,那雙陰沉的眸子,摻雜了濃烈的晴欲,赤紅的可怕,震得她再半個字也說不出來,渾身顫抖,只淚眼迷濛的望着他,腦子完全空白了……
突然,一種異樣的感覺,從腿間私密處傳來,覃朵下意識的蜷起了雙腳,身體難耐的扭動,她惶然的睜大眼,竟見藍斯恆不知何時已褪掉了他自己的全部衣衫,他側身覆在她身體上,一手揉捏着她的嬌乳,一手竟在她四處的柔軟上摩挲,而他的中指居然伸進了她的……
她溼得很快,那汩汩而出的液體,沾滿了他的大手,他卻突然撤出了長指,不再侵犯她,染滿愛雨的深眸,在情不自禁的粗喘中,目不轉睛的凝視着她的小臉,他嗓音沙啞的喚了她一聲,“朵朵……”
“想讓叔叔碰我身體。”在這種情況下,覃朵別無選擇,雖然她不情願他強.暴她,可已經被他弄成這樣了,就是不答應也得答應,她要是回答不想,肯定會惹怒他,那麼下場肯定很慘。
兩人身上殘液不少,再加上熱汗,黏糊糊的,這樣抱在一起也難受,藍斯恆見她不搭理他,便討好般的說道:“朵朵,我去放水,泡個熱水澡會舒服很多,等會兒叫你啊。”
“怎麼,想要?”藍斯恆凝聲問,眼神說不出來是寒冷還是生怒。
覃朵全身赤.裸,胸乳被藍斯恆的脣齒肆意侵虐,那種體內似被萬千螞蟻啃咬的酥癢,令她想起了那晚被下藥後的感覺,雖然已經經歷過情事,但那時是被藥物控制的,她腦子並不太清楚,如今再重複一次那種男女結合的情事,她心中是極爲緊張和害怕的,如果藍斯恆能溫柔待她,能一步步的開導她,她內心深處自然是願意獻身給他的,因爲這一直是她的夢想,可現在的藍斯恆太可怕,他對她做的事,根本就是在強.暴她,這令她的恐懼不斷加深,本能的死命抗拒他……
帶着侵略性的懲罰,他鬆開了對她的鉗制,大掌伸到她背後,略爲熟練的解開了她胸衣的扣子,然後想脫掉她的雪紡裙,卻一時找不到拉鍊,乾脆用力一撕,幾下就撕扯成了碎布扔得滿牀都是,她哭得梨花帶雨,得到自由的雙手胡亂的拍打着他,可依然無法阻止他脫掉她小內庫的動作……
這一個中午,覃朵被折騰的欲生欲死,藍斯恆像瘋了般,似乎有用不完的體力,索要了她一遍又一遍,換了一個姿勢又一個姿勢,覃朵累慘了,再舒服愉快,也受不了這麼狂野的歡愛,她反覆求他,“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叔叔求你放過我吧……”
覃朵整個人都顫慄起來,她緊緊攀抱住他的肩膀,剛剛恢復一點的理智,被他接連不斷的撞擊,全部撞飛了,連靈魂都被他撞得出竅,她在他身下癱化成了水,被迫承歡……
他心下一緊,匆忙拉開衣櫃拿出睡袍披上,趿上拖鞋便朝外跑去,抓起鞋櫃上擱的鑰匙,拉開門衝出去,大喊着,“朵朵!朵朵你站住!”
覃朵一動不動,藍斯恆吻了吻她脣角,愧疚的忙起身出去,到浴室裡給浴缸放水,取精油,給她取睡袍等等。
激烈的揮汗如雨中,藍斯恆一邊享受着那份久違了的極致塊感,一邊霸道的宣佈,可回答他的,只有覃朵破碎的申銀聲……藍恆覃便料。
“什麼?去酒店?那我電話裡問你時,你怎麼說是呢?”藍斯恆意外了下,簡直氣得腸子疼。
藍斯恆略爲滿意的挑了下眉,“再說一遍!”
“我當時被你吼得腦子都亂了,誰曉得我說了什麼啊……”覃朵又開始哭了,開始推打着他,“你走開,我要走了,你這個壞人……”
藍斯恆眉頭深深蹙起,沒想到是他誤會了,但覃朵現在的表現,又令他吃醋生氣,他一把按住她雙手,一個翻身壓下她,直接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分開她雙腿的同時,腰腹用力一挺,就頂進了她的花叢深處……
“朵朵,我不許你走,也不許你跟權謹鄴交往,你是我的人,只能是我的,記住了麼?”
“叔叔。”覃朵認命的乖乖答話,小模樣說不出的委屈。
覃朵從十樓跑到一樓,可想而知,累得臉紅脖子粗,本就被摧殘過的身體,軟得差點兒一個沒走穩摔倒在地,然而,等她踉蹌着好不容易奔出樓門洞,卻一頭撞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他折騰她時,她難受,可他不折騰她了,她更難受,覃朵淚眼汪汪的呢喃,“叔叔,我難受,螞蟻在咬我,叔叔……”
話未完,身上的狂情男人一個大力衝撞,覃朵的反對,被淹沒在了此起彼伏的喘息嬌吟中……
而此時覃朵卻急死了,該死的電梯竟半天不來,聽到藍斯恆追來,她心慌之下,扔下行禮箱,拔腿便跑向步行樓梯!
藍斯恆衝到電梯旁,看到覃朵的行禮箱,他眉頭一蹙,卻沒急着跑樓梯,他稍等了幾秒鐘,電梯便來了,他進入電梯,直接按了“1”。
“小東西,我還沒要夠,這麼美好的生日禮物,我得好好珍惜的,你不是想給我生寶寶麼?那我不努力播種怎麼行?”
連接四五次做下來,藍斯恆哪怕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的倒在覃朵身上氣喘如牛,渾身無力了,覃朵只會比他更慘,她眼淚早哭幹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虛弱的推他,“好重,下去……”
“怎麼?拒絕我,是想讓權謹鄴碰你?”
藍斯恆輕咬着她的耳珠,將他男性的氣息噴灑到她臉上,她酡紅着雙頰,咬脣道:“不生了,我纔不要給你生寶寶,我要回俄羅斯……啊……”
“叔叔……嗚嗚……”
而覃朵在他出去後,立刻強撐着疲憊的身體坐起來,這是個逃跑的好機會,她必須把握住,她的裙子已經不能穿了,她只好偷偷溜下地,在門口張望了一下,見藍斯恆還在浴室,便快速跑進了她的臥室,從衣櫃裡隨便取了條裙子,手忙腳亂的穿上,甚至連胸衣內庫都沒穿,便拎起行禮箱,急急忙忙的出門,躡手躡腳的移動到玄關處,輕輕擰動門鎖,懷着萬分緊張的心情,把行禮箱帶出了門,誰知在關門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行禮箱,弄出了一點聲響,覃朵登時嚇得臉都白了,她當下不管不顧的一把甩上門,拖着箱子狂奔向電梯!
覃朵早被他撩撥的沒心思觀察他了,一聽這話,本能的點頭,可憐兮兮的“嗯”了一聲,然而,他並不理她的痛苦,或者本身就故意挑起她的痛苦,然後趁機修理她,他邪肆的問她,“想讓誰碰你?”
不知又過了多久,藍斯恆終於一聲粗吼,將他滾燙的種子,盡數傾灑在了覃朵體內最深處……
她被他置身在水深火熱的慾海中,完全不知該怎麼辦,一聲聲的申銀着,哭泣着,模樣you惑而可憐,像是小妖精在無形中展現出了種種媚態,他忍得艱難,昂揚的火龍抵在她大腿旁側,瘋狂的叫囂……13acv。
藍斯恆陡然陰沉了聲音,“那權謹鄴呢?你還敢跟他同居麼?敢讓他碰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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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一更,可能還有第二更,我儘量,今天的船戲難產,寫的我好痛苦,大家大概等得也痛苦了,哎……真不是我的強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