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週日。
清早,洛杉睡夢中,感覺有人覆在她身上,有硬硬的東西,抵着她的小腹,她太困了,一下子醒不過來,迷迷糊糊中,痠麻的雙腿被分開,有異物擠了進去,花叢深處,被用力一撞,直接撞的她磕睡蟲全不見了,倏然清醒?
“嗚嗚……又來了……”
洛杉委屈,細聲破碎的答他,“你又不准我跟別的男人睡,我怎麼知道別人有沒有晨勃……”
然而,他撥打了三次上官爵的手機號碼,不是佔線,就是拒絕接聽?
“臺灣?哼,天遲,你瞞着媽什麼事,你給我老實交待?”邵母冷哼一聲,臉色愈發的難看起來。
……
邵天遲一拳砸在了茶几上,俊臉陰霾的厲害,以他敏銳的洞察力,上官爵和天琪之間一定發生事情了,上官爵之所以沒臉見他,難道是……
“嗯,是啊,睡覺着,今天不上班,多睡會兒。”邵天遲很鎮定的應對,瞅到洛杉鴕鳥般的慫樣,墨眸一眯,故意加快了進出的動作,使得身下的女人立刻生不如死,死死的咬住了枕巾……
“媽?”邵天遲皺眉,趕忙攬住邵母的肩膀,好聲好氣的哄着,“我不是那個意思,是有臺灣客戶要接待,有個大案子要合作,所以忙啊?”
邵母正在調湯,聞聲立刻歡喜的推開廚房門走出來,唐嬸和家裡的廚師紛紛看過來,有禮的和邵天遲打了招呼,邵母便拉着他往客廳走去。
“天遲,你在幹嘛呢,這麼久不接電話?還睡着呢?”那端,邵母聲音柔和的詢問。
洛杉把做好的早餐一盤盤端上桌,剛想招呼男人吃飯,可聽到那一聲“砰”響,到了嘴邊的話,不由的嚥了回去,解下圍裙走過去,握住他的手,輕輕揉着,細聲道:“別生氣了,手砸着不痛啊?先吃飯,事情總會搞清楚的。”
聞言,邵母滿臉的歡喜,一下子僵在臉上,陡然發怒道:“忙什麼?天天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說,媽能見着你幾面?你在家裡能睡幾晚?邵天遲,你要是嫌你媽老了,沒用了,你現在就走,以後別再回來?”
“你不知道男人晨勃嗎?”揮汗如雨間,男人嗓音粗噶,很是邪氣的勾脣。
這一聲“媽”,洛杉被嚇的魂都出來了,捂着嘴巴,不敢發出丁點兒響動。
他要逮着上官爵問個明白,敢不接他電話,肯定有蹊蹺?
話未完,一陣兇猛的撞擊,把她的意識全部都撞飛,剩餘的話全撞回了肚子,不可抑制的尖叫起來,“啊……”
洛杉欲哭無淚,無力的攀上男人的臂膀,細腰隨着男人狂野的動作聳動着,承受着疲憊與快感的矛盾……
洛杉輕柔柔的笑,“沒事啊,我一個人可以上網看書,不無聊的,你別擔心我。”
裴澤銘那邊夾着煙,吐出一口煙霧,“是啊,他就是這麼說的,我聽他聲音似乎很頹廢的樣子,就像是受了什麼打擊一樣,難道,他官司沒打贏?”
“不過……”裴澤銘遲疑了幾秒鐘,才很疑惑的說道:“不過上官說,他沒臉見你,我問他怎麼了,他死活不說原因,怎麼了,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了?”
“天遲,慢點兒……慢點兒……”洛杉忍不住的哀求,額頭的汗水浸溼了劉海兒,喘息未定。
煙點着,邵天遲吸了一大口,菸草味入鼻,他不安的情緒才稍稍穩定一點,等裴澤銘那邊止了話音,開口道:“我給上官打電話,問問看怎麼回事。”
“你回來就知道了,媽在家等你,早些回來啊。”邵母賣着關子,笑容可掬。
然是和來。不給她說完的機會,邵天遲又猛烈的衝撞開來,不知是不是心情不爽,那力道折磨的洛杉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邵天遲猶豫了一下,“嗯,我……爭取晚上回來。”
邵天遲訝然,“來什麼客人了?”
“接待又不是一整天,今晚在家住,別給我推託,必須回來,就這樣?”邵母一聽,立刻就生氣了,說完便“啪嗒”一聲拍了電話?
“洛杉,吃過飯我得回景縣老宅一趟,今天週日卻不能陪你了,抱歉。”席間,邵天遲目光看過去,幽幽的說道。
這聲音過大,震的洛杉打了個激靈,戰戰兢兢的開口,“天遲,要不你就回景縣……”
“客人還沒到,說是十二點半差不多到達,具體是哪位客人,我也不知道呢,夫人沒交待。”唐伯老實的回答道。
手機鈴聲,一遍遍的響着,大有主人不接就不罷休的架勢,吵的邵天遲終於慢了下來,一邊繼續動作着,一邊從牀頭探過手機,瞥了眼來電號碼,他俊眉倏蹙,示意洛杉不要出聲,這才接起,嗓音暗啞的很,“媽,早安。”
面對豐盛可口的早餐,邵天遲卻沒有胃口,但顧念着是他女人親手做的,便勉強吃了些,自從他們同居後,他的一日三餐都交由她打理,竟把他吃早餐的習慣給漸漸培養了起來,好似一天不吃,還真少了點什麼。
進門,有傭人迎過來,朝他微笑着打招呼,“大少爺回來了?”
“唐伯,夫人呢?”邵天遲頷首,嘴角微微浮起笑容,這是從他父親在世時,就已經給父親開了多年轎車的司機,父親去世後,他做主連同唐伯的妻子,一併留在了邵宅,唐伯做司機和看守老宅,唐嬸做些家務,照顧的起居。
終於,在他一聲饜足的悶哼聲後,抱着她的腰,兩人雙雙倒在了牀上,喘息……
“今天恐怕不行了,我媽讓我回家一趟,晚上命令我在家住。”邵天遲微嘆道。
“夫人正在廚房忙碌着,說要親手做給大少爺喜歡吃的菜。”唐伯回道。
邵天遲皺了下眉,擡腳往廚房走去,隔着門喚道:“媽,我回來了?”
邵天遲一楞,“交待什麼?我沒有瞞着媽啊。”真不知,老太太是知道了洛杉,還是知道了天俊受傷的事,又或者是天琪的事。
雖然,她也不明白髮生何事了,但從他的電話裡不難猜測到,估計是天琪出事了。
“天琪?”邵天遲蹭的站起,幹吼一聲,可那邊已經是忙音,他重撥,直接關機了
邵天遲根本不理,反而突然撤出將她身子翻轉過來,讓她跪趴在牀上,握着她的腰肢,從後面深入……
唐伯沏了茶端過來,邵天遲靠在沙發上,舒緩了下煩燥的情緒,才說道:“媽,到底來什麼客人了,我手頭還忙着,下午要趕回市裡的。”
“該死的?”邵天遲低咒一聲,迅速打越洋電話給邵天琪,一接通,他劈頭就問,“天琪,你那邊出什麼事了嗎?”
邵天遲點點頭,進了門,將外套脫下交給唐伯,往前走了一步,又突然記起什麼,停步問道:“家裡來什麼客人了?”
邵天遲懶懶的挑眉,“不過什麼?”
“啊?哎,那明晚吧,不過……”裴澤銘驚訝之餘,卻欲言又止,呼吸微重。
“他不會接沒把握的官司,我擔心的是我妹妹是不是出事了,所以他纔沒臉見我。”邵天遲也煩躁起來,從茶几上的煙盒裡抽了支菸,卻一時找不到打火機,便朝廚房喊着,“洛杉,火機呢?”U6Y9。
中午十一點多,車子終於在景縣邵宅院子停下。
“停……接電話……”洛杉氣若游絲的提醒他。
邵天遲略一遲疑,“媽,到底是什麼客人,我今天還有大客戶要接待的。”
洛杉聞聲出來,瞅了一圈,在餐桌上找到打火機,給他遞過去,看他臉色不善,正接電話着,便沒敢多問,滿腹疑慮的回了廚房。
“呵呵,媽也猜你今天不上班,那你今天回家來一趟吧,家裡來客人了。”邵母沒聽到異樣,很是高高興興的說道。
洛杉在廚房裡忙碌早餐,邵天遲立在窗前,跟戚鋒通着電話,交待對?東方影視?工作組的餞行送機安排等等。
他的手機,恰在此時救命般的響起?
“沒臉見我?”邵天遲喉間一緊,心下陡然升起不好的感覺來。
結束通話後,他剛在沙發上坐下,裴澤銘的電話便打了進來,“天遲,上官今天下午回來,晚上一起聚聚吧。”
“大哥……沒,沒有啊,我在上課呢,不和你說了,有時間聊。”邵天琪的聲音很小,似乎有些隱忍的哭意,說完就掐斷了通話?
“還敢騙我?”邵母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表情比剛纔更加嚴厲,“你給我說,臺灣什麼影視公司的合約,是和喬洛杉有關,是不是?那個害死你爸爸的女人回來了,是不是?”
“媽……”邵天遲眸色一分分沉下去,默然的盯着母親看了許久,才點點頭,“是,喬洛杉回大陸了,她是臺灣影視公司的編劇,我公司本就打算投資她們公司的片子,但在B市推介會上,我才知道那部片子是她改編的,我之所以籤合約,只是站在商人的角度上,是爲了賺錢,和她沒有關係。可是媽,你怎麼會知道的?是誰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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