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殘酷的洗腦

當她伸出手臂盡力阻止這漫長的下墜的同時,擡起頭看向上方,卻被一個場景所震撼了,黑漆漆的房頂沒有了,代之而來的是漫無邊際的浩瀚蒼穹,以及幽深的蒼穹裡,密佈的一顆顆星斗。

而一團昏黃的光,漂浮在蒼穹之巔,像是上帝窺探人間的燈籠。

她知道那不是上帝,而是布里。

此時的四周一片黑暗與死寂,來自於菲特羅的慘叫也早已消失。

朵雅就像一粒粉塵漂浮在茫茫太空,她無法着力,也無法掙扎,一種極度無奈與孤獨的恐懼感像周圍撕不破的黑暗與空靈,向她壓迫過來。

朵雅立刻意識到了這是對方設計的虛幻陷阱,但她也知道,雖然她明白這是一個陷阱,但即使再強大的人,也無法持續抵抗這種環境造成的心理壓力,她最終必將崩潰,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的注意力分散,於是她開始大聲呼喊。

呼喊着布里的名字,就像在遼闊的野地裡,一個人大聲唱歌,趕走孤獨與寂寞的恐懼感。

她特別期待布里的回答,因爲不論他回答的內容與聲調如何,都可以把她從虛幻的孤獨裡,拉回現實。

然而,她喊了很久,卻並沒有人回答她。

朵雅已經感受不到自己的身體的下沉,

她停止了叫喊,她覺得異常疲倦,她收回了手臂,然後不自覺地把身體縮在一起,成爲一個圓球,同時閉上了眼睛,真的成了一粒沒有知覺的塵埃,隨便一陣微風就會把她吹得無影無蹤。

就在她的思維也像身體慢慢失去思考的時候,突然一道炫目的光芒將她籠罩在裡面,她沒有迅速做出反應,而是緩緩擡起頭,迷茫的打量着周圍,就像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她站了起來,動作以然遲緩,然後慢慢向旁邊走過去,她來到光束與黑暗交接的地方,擡起手像撩開紗簾一樣準備把慘白的光線拉開,讓自己再次融入黑暗裡,可是前方的光芒穿過她的手又流淌下來,始終無法打開。

她無奈之下,又返回到原處,抱成團,重新變成一顆塵埃。

殘光消失,地獄般的黑暗又瞬間被打破,一束光線在疾速地蠕動,在光線裡奔跑的還有幾隻斑斕的花豹。

而朵雅已經從塵埃狀態被驚醒,她就在花豹的前方奮力地奔跑,它們彼此追逐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卻始終都聚焦在幽魂般的慘白光束裡,看起來到像一個劇情單一殘酷的舞臺劇。

朵雅在奮力奔跑,她可以聽到自己的激烈心跳和花豹粗重的呼吸。

她跳過一段溝渠,她穿過一片叢林,就在後面的花豹凌空躍起,即將落在她的肩頭時,她卻就地翻滾後,竄入前方的河流中,當她在水裡探出頭來,殘光裡,花豹不見了,周圍卻亮起數盞血紅的燈,那是氣勢洶洶而來的鱷魚的眼睛。

於是她連驚呼的聲音都還來不及發出,就開始了下一輪奔逃。

而在外圍,能看見的場景則是,一個女人不斷地擺動雙手,向前拼命移動。

朵雅在光束裡停下來,她靠在一棵枯樹上,大口地嘔吐。

這時,四個男人出現在光線裡,其中一個拔出了短刀,

“宰了她我們就少一個對手!”

她起身想跑,卻被其中兩個人死死拉扯住,

“不!殺了她太可惜了!不如先玩玩!”

一個滿臉黑毛的傢伙,貪婪地盯着她,像貓盯着一條魚。

“對,對”

他們迅速達成一致。

其中一個點點頭,

“好吧,可是誰先來呢?”

那個要殺朵雅的男人問。

“當然您先來!”

一臉黑毛的傢伙扯住朵雅的一隻手,露出嬉笑的表情。

那個傢伙對這樣的安排很滿意,他把手中的短刀插回刀鞘,露出獰笑。

朵雅的兩隻手臂被兩個壯漢擰住,她只能依靠兩條腿進行抵抗。

即便如此,那個一臉貪婪的傢伙還是被朵雅一次次踢退,另外的兩個人開始催促,那個傢伙則又羞又怒。

他再次拔出短刀,對着朵雅的雙腿亂刺,不久,朵雅的腿部已經血跡斑斑。

在她抵抗不住的時候,那個傢伙趁機衝了上去,當他即將得逞的時候,脖子上卻插入了一把軍刀,他親眼看着自己的血噴濺在朵雅潔白起伏的胸前,像一幅魅惑而驚悚的水彩畫。

他艱難擡頭,當他好不容易看見那個一臉黑毛的男人的奸詐笑容時,臉上露出發現真相的釋然,隨即跪地,倒在朵雅被血跡污染的身體上。

黑毛又示意旁邊的人繼續進行,而那個人卻遲遲疑疑的不敢再上去。

“別怕,我不會殺你的,因爲050號死神訓練已經結束了,保留三個人,我們都是勝利者!除了這個女人!”

他繼續示意,結果那個人還是不願意,並讓一臉黑毛的傢伙先上,而他與他調換了位置,去將朵雅的手臂抓住。

黑毛同意了,他獰笑着擡起朵雅血淋淋的雙腿,而朵雅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深入自己,她疲倦得眼神裡都燃不起一絲怒火。

就在這時,她耳邊聽見一聲慘叫,那個與黑毛對換位置的人倒了下去,他小肚子上插入了一把細長的竹刀。

黑毛這才重新抱住朵雅,

“小乖乖,050的最終只能保留三個人,我選擇了你!你該犒勞我……”

從白光的外圍看去,舞臺中心,只有一個女人裸露着身體,皮膚泛起慘白的光亮,幾乎與白光融爲一體。

她躺在那裡,沒有了掙扎,只是會偶爾痙攣般的抽搐。

時間在一點點流失,沒有人真正知道,她此時經歷着什麼,受着怎樣的無以倫比的摧殘。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的靈魂即將漂出那具承受了太多無助與磨難的軀殼時,她卻看見了一個小女孩,她像一片葉子漂浮在火光之上,遲遲沒有下落……

她又看見一個健碩的身影在樹影交錯的樹林中,救起一個渾身浴血的女人,把她偷偷藏進樹洞裡……

她突然有了力量,開始奮力嘶喊,

“邪神,邪神!快來救我!”

那聲音如此之大,竟然可以在整個宇宙裡迴環,盤轉,餘音無窮。

這聲音甚至把高居在燈籠一樣的發光體裡,正要下沉以上帝的姿態去收納朵雅靈魂的布里,都嚇了一跳。

就在他被這旺盛的求生欲所震撼的時候,他的脖頸上卻突然一涼,那是一把虎牙軍刀。

慘白的光束凝聚的舞臺中央,這時已經多了一個人的存在,他走到朵雅身邊,彎下腰去,輕輕把她扶起。

“朵雅,別怕,我來了!”

他說。

“哦,你終於來了!”

朵雅慘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隨即閉上了眼睛。

當朵雅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皇宮酒店的一個鑽石套間裡。

在阿布扎比最不缺乏的金燦燦的陽光,透過淡紫色的窗簾照射進來。

她警覺地就要起身,卻被一個人摁住。

當她看見他時,她徹底地放鬆下來,立刻感覺渾身痠痛,動彈不得。

她下意識地緊緊把他的手抓住,並貼在自己以然蒼白的臉上。

“哦,邪神,你怎麼來的?你不是來旅遊的嗎?”

邪神嘴角露出一絲笑

“我早就識破你了!所以我一直都在跟着你!不然,你就被他們徹底洗腦捕獲了!”

“嗯,我知道!所以我要謝謝你!”

“其實我也知道,這一次你也是爲了救我!所以,我們扯平了!”

“嗯,好吧!”

當朵雅恢復了體力,他們對布里進行審訊,但任憑他們用盡計量,卻也無法得到菲爾的下落。

邪神憤怒之下,準備把他宰了扔進大海,被朵雅阻止了。

因爲她早就收到勞爾的提醒,不可以殺他,因爲他們不想與超級大國的最高安全機關結仇。

但是現在顯然也不適合把他放了,所以只能也秘密關押。

而此時已經是第九天了,朵雅一籌莫展。

邪神卻想起了一個人,他於是用皇宮酒店的電話撥出了一串號碼。

“哈嘍”

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那富有磁性的嬌滴滴的聲音,迅速在邪神腦海裡勾勒出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的容顏。

“哈嘍,露卡娜,我需要你的幫助!”

三十六披着鬣狗皮的人二十八山莊迷霧二十四狐狸的嘴臉二十七苦難的承受者五十一迷局十一與狼羣的對戰七十七被伏擊的車隊二十 吞噬生命的沼澤六十九吞噬一切的雷區一百一十五燃燒的遊艇八十三木乃伊盾牌七十殭屍叢林一百一十路口絕殺六十八給我一顆手雷三    邪神十六危樓上的瞭望十六 假人陷阱八懸空的燭火三十三越獄七十二瘟疫流淌的部落六十八寨門前的地獄五十三被惡臭覆蓋的漁船六十四殘酷的開局七 追逐遊戲四虛擬戰爭二十一成爲籌碼的友誼二十咖啡館的秘密會見四十八 惡棍六十八給我一顆手雷九十七樓頂對決二十一 人體誘餌三地下城五假冒的人質五十二被殺的倒黴蛋一百零七秘密軍火較易五十三被惡臭覆蓋的漁船三十四被喂鯊魚的人八十四鬣族的貪婪三十一紙糊的靶標三十七議會裡的刺殺一百神的淫威三 鬼屋中的茶會四十四爛尾樓裡的罪惡四十 大巫師十三沙漠逃亡五十五黑夜裡的鯊魚籠五十八四方絕殺二十八毒王的保鏢五十七暗夜裡的捕殺五十四冷冰冰的女人六十一半夜裡的來電五十九迷霧裡的火線六十七撲捉狐狸的陷阱九十五液體炸彈二十九困難的捕殺一百零二再入虎口四十五屠殺七十龜王初現五十七軍火較易二十一 人體誘餌四十六絕密的六樓一   聯合國大廈裡的陰謀十一 石林中的對決六十與流氓做生意三十六嚴控之下的定居點四十二空靈的歌聲十四 讓人麻痹的聲音四十一黑蠱術八十八鑽石切割師五十一遭遇黑吃黑九十八賭場裡的槍聲九十另類的綁架九十一賴着不走的人質九十三惡俗玩笑二十七女記者三十七招搖過市的肥婆一百跟蹤者的遊戲六   暗黑決戰四十四詭異的來客二十七苦難的承受者八十二奪取戰車五十二吃進鯊魚肚子裡的鐵盒八十孤獨宿命六十三絕密之地八十二縱火十七 鬣狗羣的偷襲六十九遭遇偷盜十四 拯救艾米七媚眼裡的殺機八十八吸引子彈的磁石二十一 人體誘餌三十敲詐三 鬼屋中的茶會七十三成爲強盜的奴隸六十九 流血航線七十七被伏擊的車隊一百一十一殘酷懲罰四十四爛尾樓裡的罪惡十四魔域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