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的,咱們家可愛多這麼可愛,你怎麼也得慢慢品嚐啊!”可樂也道。
沈雪揮揮拳頭,“喂喂喂,你們二個,找揍是不是?”
她剛要往門裡走,一隻胳膊已經拉住她的手掌。
沈雪轉過臉,只見司徒行正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可愛多,你跟我來一下。”
“幹嗎呀?”沈雪停下腳步。
“boss叫你去就去,問那麼多幹嗎!”蛋糕推她一把,幾個人就一起回到包廂,繼續玩。
司徒行轉身,走向走廊盡頭。
沈雪不知道怎麼回事,忙着跟過去。
一路跟着他走到安全門附近,她才追上他的腳步,“神神秘秘地幹嗎呀?!”
拉住她的胳膊,司徒行一把將她拉到安全門內。
門內,只暗着小門,顯得有些昏暗。
沈雪剛剛站穩,男人的一隻手掌已經落在她的頭側,另一隻手就捏了她的下巴。
“司……”
她剛說了一個字,司徒行的吻已經鋪天蓋地地落下來,糾纏住她的脣舌。
一晚上,只能和她遠遠坐着,他早就受不了了。
這一晚上,也是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剛纔那個餅乾壁咚,他早已經有些按捺不住。
剛纔吃餅乾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幹了。
只不過,是怕她生氣,才一直忍到現在。
沈雪愣了愣,眼簾就垂下來,手臂也擡起來,擁住他的頸,張了脣任他索取。
她又不是傻子,看到他站在門外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他是故意假裝接電話出去,爲她解圍。
她的脣齒上有淡淡的酒味,格外地醉人。
吻着她,司徒行的身子也是不自覺地壓過來,要不是這裡不方便,他只恨不得將她就地法辦。
氣喘吁吁地放開她,他側臉吻着她的耳垂。
“老婆,咱們早點回家好不好,我好疼!”
“流|氓!”沈雪喘息着低罵一聲,嘴裡到底還是輕應,“再回去坐會兒,咱們就打車回去。”
“再抱抱!”將她拉過來,抱了一會兒,在她頸上又咬了兩下,司徒行這才直起身,“回去吧!”
“你先回去,我我去洗把臉,補補妝!”沈雪將身上被他拉鬆的毛衣正了正,“這樣回去,一眼就被他們看穿了。”
“誰叫你非要隱婚的!”司徒行白她一眼,“那我先回去,你小心點,別被採花大盜抓走!”
“去你的!”沈雪將他推出安全門,“快回去吧!”
“老婆你快點!”
司徒行向她揮揮手,走向遠處的包間,沈雪就理理頭髮,走進女洗手間。
對着鏡子一照,只是大翻白眼。
口紅早被他啃得一片狼籍,鏡子裡的她雙頰粉紅,雙目水光盈盈,一看就沒幹好事。
“誰叫你非要一起來的!”
低聲埋怨一句,沈雪擡手捧水洗了把臉,又拿過紙巾將被他吻壞的脣妝擦掉。
沒帶化妝包,不能補妝,她伸手接了水,理順被他弄亂的頭髮。
正準備離開,就聽身後隔門輕響,有人走出來。
沈雪並沒有在意,轉身就要往外走,就聽身後撲通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重重落地。
她疑惑轉臉,看到摔倒在地上的女孩,只是驚呼出聲。
“官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