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是爲了你嗎,怕你腫得跟豬頭似的沒臉見人,司徒行你沒有良心,好心當成驢肝肺啊……”注意到自己的戰鬥力表示得太過強悍,她忙着放軟聲音,“咳……咳咳……司徒行,你個沒良心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行吧?”
司徒行看着她“痛苦”的樣子,只是皺眉。
看着她還敞着的羽絨服拉鍊,他小心地將她的身子靠到電梯壁上,人就蹲下身去,將她的拉鍊對好一拉到頂,又拿下自己的圍巾圍到她的臉上。
“天天臭美,你就不知道多穿點!”
“我願意……咳咳……咳……”
“好好好,你願意,你願意!”司徒行皺眉擁住她的肩膀,“您是爺,您想怎麼着就怎麼着,都是我的錯……咱們馬上去醫院,醫藥費我給你報銷,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沈雪得意地在他的圍巾後面笑了笑,還不忘加上一串咳嗽,“咳咳咳……”
“真是被你氣死了!”司徒行聽着她的咳嗽聲,懊惱地嘟囔一句,手就伸過來,幫她輕輕地撫着胸口。
“滾開!”沈雪一把甩開他的手掌,“你往哪摸呢你?!……咳咳咳……”
“不是看你咳得難受嗎?”司徒行再次伸手摸摸她的額頭,眼看着電梯門分開,立刻就擁着她走去,“快上車!”
將她安頓到副駕駛座,他就小跑過去,坐進駕駛室,急急地啓動車子。
馬達轟鳴,跑車迅速衝出停車場。
五點多鐘,正是北京最賭的時候,路車衝進快車道,沒走多遠,車速就被迫降了下來。
一向開車很有禮貌的司徒行,只是急得一個勁地按喇叭,見縫插針,一路搶燈。
在司機們的罵咒聲中,終於將一路“咳咳咳”的沈雪,送到最近的一家醫院。
將她安頓在椅子上,他一路小跑,掛號辦卡……
冬天正是感冒多發的時候,急診室這邊也是有不少人在排隊等着看病。
好不容易,司徒行才搶到一把椅子,將沈雪安排着坐下,他又急急地跑出去。
片刻回來,手中已經提着一個塑膠袋,袋子裡裝着紙巾和一些吃的喝的。
他的另一隻手裡,還抓着一隻一看就是嬰兒用的,還帶着兩隻把手的小水杯。
看着他手中的小水杯,沈雪只是忍俊不禁。
“幹嗎,你要生孩子啊?!”
“生也是你生!”司徒行將東西塞到她懷裡,“等着,我給你打水去,裡面有餅乾什麼的,你要是餓先對付吃點。”
來得匆忙,沒有帶水杯,醫院門口的小超市裡雖然有杯子,可是質量他實在看不上,最後只覺得這個嬰兒水杯質量還不錯,所以就買了回來。
他轉身去找開水間,沈雪就不客氣地打開袋子,翻了翻,從裡面摸出一盒薯片來,打開包裝。
“你男朋友對你可真好。”坐在旁邊等着看病的一個女人,一臉豔羨地說道。
沈雪立刻反駁,“什麼呀,他不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