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墨再次開口,“我們……”
“我們只是談工作!”洛小茜彎身從地上撿起之前掉落的房卡,逃也似地從兩個男人之間奔出來,“二位,有事明天再說,晚安!”
一路小跑,她徑直衝到自己的房門前,刷卡開門,頭也不回地逃到門內。
“不打擾冷總休息了!”焦陽收回抵在門上的手掌,轉身要走。
“她是我的!”冷子墨在他身後,深沉地吐出四個字。
焦陽輕笑出聲,轉臉看着門內的他,“冷總,現在可是講自由講人權的社會,沒有誰是誰的,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真愛的權利!”
“真愛?”冷子墨嗤之以鼻,“焦總的真愛貌似很多!”
做爲工作上的強勁對手,冷子墨自然也查過他,與他不同,焦陽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
焦陽語氣很淡,“這與你無關。”
冷子墨冷冷地向上牽了牽脣角,“你必輸無疑!”
“冷總,輕敵可不是好習慣!”焦陽的脣角同樣也向上揚起來。
“我從來不輕敵,我只是瞭解我的女人,知道什麼纔是她想的。”
“你確定,那是她想的?”焦陽聳聳肩膀,“可是我覺得並不是如此。”
“那只是你的想法。”冷子墨道。
“這麼說,你很瞭解她?”焦陽問。
“當然!”冷子墨答。
焦陽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運動裝上,“你知道這衣服是誰買給我的嗎?”
“當然知道!”冷子墨一笑,“正因爲如此,我纔要拿回來,回北京之後,我會買一套全新的還給你,謝謝你這幾天代爲保管,焦總,明天見!”
嘭!
他重重閉上房門。
門外,焦陽擡手揉揉下巴,看一眼遠處洛小茜的房間,笑了笑,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門。
冷子墨回到牀邊,將那套黑色運動裝放在枕釁,擡手捏住衣服上的吊牌,笑得有些無奈。
以新充舊,卻忘了剪下衣服上的吊牌,也只有他們家那個小笨蛋,纔會幹這種事情吧?
他笑意未收,桌子上的座機已經響起來,冷子墨探指拿過聽筒。
“子墨,對不起!”
聽筒裡,洛小茜的聲音滿是歉意。
“爲什麼要道歉,又不是你的錯!”冷子墨斜一眼枕邊的運動裝,“更何況,剛剛我不僅打了一個小勝仗,還繳獲了戰利品。”
“戰利品?”洛小茜有些不解。
“你買的那套衣服,現在是我的了。”冷子墨笑道。
“你確定是我買的那套?”
“上面還掛着吊牌,上面有中環置地廣場的價籤。”
“不是吧?”洛小茜驚呼出聲。
“要不然,你過來看一看?”他笑問。
電話這頭,洛小茜聽到開門聲,忙着用手捂住話筒,“於彤回來了,不說了,我先掛了,晚安!”
將聽筒放回座機,冷子墨有些無奈地揚揚脣角。
他和她的事情,於彤早就已經知道了,這個丫頭,還以爲能瞞得住嗎?
於彤走進來,看着慌亂坐直身子的洛小茜,“怎麼還沒睡?”
“沒什麼,只是……睡不着!”洛小茜掩飾地說着,“小美怎麼樣,你不是說要看着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