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告訴她真相?
絕對不行,這是他的職業操守絕不允許的事情,更何況這丫頭的性情,如果知道真得是他,她萬一做出什麼事情來,到時候不光他的所有一切會前功盡棄,她可能還會被他牽累。
之前許夏在香港出事,那一次差點讓冷子銳失去她,這樣的事情,冷子銳此生都不想讓她再經歷第二次。
所以,他寧可自己承受所有,也不想她再被連累半點。
那麼,怎麼辦?!
如果今晚不碰她,雷青青那一關同樣也過不去。
這對父女都是人精,如果他想要矇騙過他們就必須要做得真一點像一點。
老天!
冷子銳的手掌輕揉地揉着懷中許夏的頭髮,心中很有一種將雷青青碎屍萬段的衝動。
垂臉,看着她的臉,冷子銳咬咬牙,終於下定了決心。
湊過來,他很輕地吻吻她的脣,直到將她的脣吻得充血腫脹才戀戀不捨地移開,一點點地吻下去。
她的臉頰、她的眼睛、她的耳垂、她頸間嬌嫩的細肉……
他吻得很用力,每一吹,都是用力地吻啜,她的皮膚很薄,很容易就泛起紅泛。
和她的性格不同,她的皮膚細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來,那樣的柔軟,足以讓他興奮的情不自禁。
眼前,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晚,她在他的懷裡,紅着臉嬌喘的樣子,冷子銳的整個人都幾乎要燃燒起來。
手指伸過去摸出她禮服上拉鍊,他突然又將手縮回來,抓住她的衣襟,猛地用力扯開。
她的身體,一下子就暴露在他的眼前。
黑色的衣裙與雪白的膚肌形成鮮明的對比,幾乎要讓他失去理智。
將她緊緊地抱到懷裡,冷子銳粗重地喘息着。
“臭丫頭,對不起!”
然後,他垂臉,咬住她的肩膀,到底是捨不得用力,只是咬得留下一串明顯的牙印,就忙着鬆開牙齒,擔心地看向她的臉。
藥力的作用之下,許夏整個人依舊沉在意識的最深處,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疼。
咬着牙,鬆開她,冷子銳站起身子,幾把就將她身上的禮服扯碎,卻不敢看她。
生怕,再多看她一眼就會失去他不容易才堅守住的理智。
推測她一時半刻不會輕醒過來,他轉身走到門外,看到茶几上放着的兩杯葡萄酒,他隨手拈起一杯送到鼻端嗅了嗅。
酒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異味,不過,剛纔雷青青說過的話,已經明顯是在暗示這酒裡面有東西。
冷子銳觀察一下杯子,很容易就推測出那一杯印着淡淡脣印的酒是許夏喝過的。
看樣子,她似乎並沒有喝太多,看來這丫頭這一次還算是長了點心眼兒。
只是,雷青青這樣的角色,實在不是許夏可以輕易應付的。
起身,將兩杯酒全部倒進下水道,隨手將杯子放在洗手檯上,他則捧水洗了一把冷水臉,等到自己的心情漸漸平息下來,這才動手脫掉身上的衣服,只裹着一件浴巾走出來,在客廳裡找到手果刀,捏在手裡,回到臥室。
大牀上,許夏呼吸平緩地睡着,一臉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