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晴衝過去一把揪住田楚傑的衣領怒氣衝衝的說:“你再說一遍?”
高遠有些奇怪姜晴晴怎麼這麼大反應啊,連忙走過去要拉住她,誰知道田楚傑一點也不害怕,盯着姜晴晴說:“怎麼被我說中了,你這個**。”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甩在田楚傑的臉上,動手的自然是姜晴晴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人都有些意外,但沒人敢上去勸。
田楚傑被打併沒有什麼意外的表情,冷笑着說:“怎麼了,想讓我閉嘴啊,有本事你不要這樣做啊。”
胡德慶今天來的時候跟本沒想到姜晴晴也會來,他今年五十多歲,記得第一次見到姜晴晴的時候還是五年前,那個時候剛出校門的姜晴晴像今天一樣漂亮。
姜晴晴來公司面試,無意中被胡德慶碰到,在胡德慶的關注下,姜晴晴自然的就進入了公司,那個時候姜晴晴年少無知剛出校門,公司的副董事長對自己又那麼的關心和愛護,自然而然的就對他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姜晴晴始終能夠堅持底線,好在胡德慶也沒有用強,幾年下來兩人雖然親密但始終沒有過什麼實質的發展。直到胡德慶的妻子在今年去世,姜晴晴原以爲自己能嫁給胡德慶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公司出現了一個大的債務危機,不過胡德慶憑自己的能力很快就從銀行借到了一大筆錢注入公司,但是在和胡德慶一起陪銀行方面的人吃飯的時候,銀行的人看上了自己,哪知道胡德慶竟然毫無反應,最後還勸說自己陪對方一夜,那一次姜晴晴真的是心死了,她沒想到自己一直愛着的男人居然是這個樣子,爲了公司,爲了利益竟然可以犧牲自己,她真的好後悔好後悔自己白白Lang費了五年的青春愛上這個有家世的男人,好在自己還保留着處子之身,不然到頭來真的就是花落夢一場。
兩人之間的事只有少數的人知道,可是很不幸的就是田楚傑就是那少數人中的一個,面對着田楚傑的話,胡德慶根本沒法站出來,爲什麼,他也不是什麼好鳥,憑什麼說人家。
姜晴晴看着面前的田楚傑,再轉頭看看胡德慶,眼淚奪眶而出,要跑開,被高遠一把拉住,高遠看着姜晴晴淡淡的說:“有事就說清楚。”
站到田楚傑的面前,一臉陰沉的望着他說:“姓田的你想怎麼樣?”
田楚傑冷笑一聲說:“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有人敢做就得讓人說。”
胡德慶在一旁大吼一聲說:“閉嘴,你給我滾回去。”田楚傑沒有聽胡德慶的話轉頭笑着說:“二叔,您老敢做還怕人說嗎?”
這話一說讓場中衆人都不覺吸一口冷氣,敢情這事還和胡董有關,再看看姜晴晴,難不成他們二人之間?
高遠現在也明白了,估計這姜晴晴和胡德慶之間有點淵源,難不成真是那樣,高遠有些後悔剛纔拉住姜晴晴,但現在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退也沒法退了。
田楚傑冷笑着說:“各位都還不知道吧,這位姜副總和我們胡董之間還有些淵源,當年姜副總能來我們中山公司全都是胡董一手操辦的,二叔我沒說錯吧。”說完還開口問了胡德慶一句。
胡德慶現在真的想殺了他,這傢伙接着說:“這幾年二叔你和姜晴晴之間的事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還想瞞嗎?在座的列位可能不清楚,那我就告訴大家,這位姜副總就是我們胡董的情婦。”
情婦這個詞出來的時候,姜晴晴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高遠一把將她拉在懷裡。胡德慶在一旁大吼道:“你給我閉嘴。”上去就要打田楚傑,在場之人頓時三五成羣的交頭結耳。
田楚傑連忙跑開,胡德慶追了兩步被邊上的人拉住。
田楚傑看威脅沒有了接着說:“二叔,中山是你和父親一手創立的,爲什麼你要毀了它?”
這話說的所有人都不明白了,胡德慶大怒道:“我什麼時候要毀公司了。”
田楚傑冷笑着說:“二叔,遠慶公司算什麼,一個小公司而已註冊資金不過千萬,他憑什麼能讓黃興乾果搶佔那麼多的市場。今天我就來告訴大家是爲什麼。”
“是他和她,兩人串通起來的。”說着一手指着胡德慶,一手指着姜晴晴。一臉憤恨的樣子接着說:“姜晴晴幾個月前突然從公司辭職,當時我們都不知道原因,現在看來全明白了,原來二叔你和這個姓高的早就認識,又讓姜晴晴帶走了公司的機密到那邊,爸爸這幾年一直在培養我們小一輩的,的確是削弱了你不少權力,但沒想到你懷恨在心,居然聯合外人想要搞垮爸爸的事業,二叔,還好爸爸沒把公司交給你,二叔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你,你,你……”胡德才臉色難看的指着田楚傑連說了三個你,“卟”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昏倒在地。
高遠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姜晴晴看到胡德才吐血昏倒本能的就衝過去看看胡德才,雖說二人現在關係不在,但是多年的情份還是有的,但姜晴晴到了胡德才跟前就後悔了,這樣一來不就等於告訴所有人田楚傑說的是真的了嗎?
一旁的人看到這樣的情況,連忙打電話叫救護車,從來還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但是酒會還是要照常進行。田楚傑在一旁站着冷臉看着發生的一切,一種陰謀得逞的感覺由心而生。
高遠此刻做爲局外人看的清楚,這個田楚傑從頭到尾都是計劃好的,明顯是和爭奪家產有關,但是沒想到自己也成了他其中的一枚棋了,知道這裡不能再呆下去。
走到田楚傑的面前,冷眼看着他,面上沒有一絲表情的說:“你要玩,我陪你玩。”
說完,拉起姜晴晴,和劉主席打了個招呼便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