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劉妍的目光向天花板望去,思索着說,“他可是我見過的,對霸道的、最不講理的、最冷漠的、最冷酷的……也是最帥的男人!不過比起我家涵磊還說,究竟還差了那麼一截!”
這個時候劉妍提起徐涵磊的時候,滿臉的花癡模樣。就差留下口水了。
“你說的這些,都是缺點的吧?怎麼會有人喜歡這樣的男人呢?就算他真的長得很帥,也彌補不了這一身的缺點的吧?”蕭晴依照劉妍的描述,努力的思索着腦海裡的支零破碎,但除卻剛纔那一閃即過的畫面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東西。
“怎麼沒有人喜歡,你可就是喜歡到死去活來的。而且在你看來啊,這所有的一切缺點,都是優點!”劉妍瞪大了眼睛,回憶着曾經蕭晴對她說過的關於對莫子言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蕭晴若有所思的說了,她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在跟劉妍交談的過程中,也不知不覺的跟她靠的更近了。
劉妍一副理所應當的神色,略微揚起了下巴,帶着點自負的說:“這下你該明白了吧?你現在只是想不起來而已,可千萬別讓韓證城那個傢伙鑽了空子。你最喜歡的是莫子言,如果你想起來的話,就絕對會贊同我的話!”
蕭晴沒有懷疑劉妍話中的真僞,因爲她聽到莫子言這個三個字的時候,心裡真的會有陣陣的暖意。她知道,在她沒有丟掉記憶之前,莫子言一定是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
“但證城他也是個好人。”蕭晴壓低了半邊眉毛,爲韓證城據理力爭說,“他只是不想我太辛苦吧。如果我努力的去回禮,頭就會有些痛。證城他一定是知道我這樣,所以纔不許我努力去回憶。”
“什麼?你用力想的話,會頭痛的嗎?那還是不要勉強自己了!”劉妍瞪大了眸子,一臉緊張,又說,“我會慢慢慢慢幫你把所有的記憶都找回來的。你自己就不要想了……”
蕭晴點了點頭,嘴角挑起笑意望着劉妍說:“除了你說的那些,我也可以
肯定另外一件事了……”
劉妍有些茫然的望着蕭晴的笑,疑惑問:“什麼事情?”
“我現在可以確定,你以前一定是我很好的朋友。”蕭晴笑的時候,露出小小的虎牙說,“因爲你很關心我,聽我說頭痛,就會一臉的緊張。”
劉妍拍着胸口,很大口的舒了一口氣,笑着說:“呀,我說了這麼多,可算讓你認同我了。可真是謝天謝地了。那以後,你可別跟防賊似的防着我了啊!”
蕭晴訕訕的笑了笑。劉妍呼了一口氣,收斂了笑,她擁抱了蕭晴,輕緩的拍打着她的後背說:“哎呦,可憐的丫頭,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想起我來啊。”
蕭晴也同樣的拍打了劉妍的後背,帶着淡淡的笑說,“我會努力回憶起來,就算回憶不起來,你還是我的朋友,現在除了證城,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劉妍抿着脣點頭,她靠在蕭晴肩膀的時候,眼圈是泛着紅的。但在擁抱結束的時候,她已經掛上了笑容。她努力的不在蕭晴的面前落淚,因爲她清楚的知道,那對她的病情來說,很不利。
劉妍離開這裡的時候,蕭晴已經完全接納了她,心中沒有了半點對她的排斥很陌生。
夜,機場,小雨。深秋的雨,很冷,落在人身上的時候,會讓人起一層的雞皮疙瘩。因爲這樣的天氣,機場的人也不多,只有零星的幾個人。
專用飛機跑道上落下一架私人飛機。最先下機的,是一羣穿着黑色西裝戴着黑色墨鏡的保鏢,隨後下機的,是英俊到離譜的男人,只是他的神色冰冷,讓任何人都不敢輕易的靠近他。
接機的人早已準備好了車,勞斯萊斯限量版的加長車。阿力下車,爲他拉開了車門。
車上,空調的溫度很高。下機的男人捏起了高腳杯,晃動了杯裡的珍藏紅酒,微微的抿了一口。
“老闆,國內的事情解決了麼?”阿力帶着渾厚的嗓音詢問。
這個冷漠的男人,正是爲了蕭晴從國內趕來的莫
子言。他的臉色冷峻,冰冷說,“蕭南要比想象的難以對付,不過,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他身敗名裂。”
阿力切齒,憤憤不平說:“本來這次打算利用太太在韓國手術的時間,徹底打掉蕭氏集團,沒想到蕭南這個小子真是夠狡猾的,竟然能夠買通了金全宇這個混蛋!”
“金全宇怎麼樣了……”莫子言冰冷的開口問。他說完這句話,仰起頭,把整杯的酒水喝下去。
“他躲了起來。我已經聯合了韓國警方。韓國總共就這麼大點兒地方,我想找到他不會很難。”阿力提及金全宇的時候,臉上可全都是怒不可遏的神色。
“把他找出來,殺了他。”莫子言語調繼續冰冷,輕描淡寫的好像在說一件家常事。在他的眼裡,金全宇那傢伙大概已經是個死人了。
“是!老闆!就算你不這麼吩咐,我也一定會殺了這個兔崽子!”阿力切齒,胸腔裡的憤怒幾乎就要噴薄而出了。
莫子言頷首。隔了小一會,換了一種口氣,詢問:“蕭晴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太太她還沒有記起來。”阿力抿了脣,沉了一口氣說,“韓醫生說,太太的腦神經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損傷,但這不是導致她失憶的最主要原因。”
“那是什麼意思?”莫子言凝視着阿力,目光如炬。
“韓醫生說,太太的失憶,有七成是來自心理的因素。也就是說,要讓太太恢復記憶,相比之下,還是有可能的。”阿力說完這些話,微微的皺了眉頭,壓低了嗓音,“不過因爲腦神經同時也受到傷害的原因,韓醫生說,他也沒有師承的把握,讓太太可以一定可以恢復記憶。”
莫子言輕緩的放下了手中的空的高腳杯,但語調卻依舊是冰冷的開口說,“我要她記起我,我不信這丫頭會不聽我的話。”
莫子言提及她的時候,目光之中難得的帶了幾分柔和。
“去韓證城的醫院。馬上。”頓了片刻,莫子言直截了當的開口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