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雷清洗乾淨雙手,消了毒,沒有聽到外面有動靜。
等他氣定神閒走出來,以爲她還會像以前那樣乖乖的坐在原地等他,卻發現大牀空了——
這女人竟敢在他威脅後還逃跑!
他怎麼差點忘了,今非昔比,這個女人再不是從前乖巧溫馴的溫心暖。
溫心暖那兩條小短腿,哪跑得過羅雷?
還在下樓的地方,就被一把撈起,扔到了肩上。
溫心暖淒厲地大叫:“佳人——救我——”
羅雷冷然地一挑眉,這女人最近太依賴佳人,就算是友誼,都惹得他不高興了。
惡狠狠地將她扔回牀上,這次羅雷折身過去倒了鎖:“以後不許跟那個景潑潑交朋友。”
“景潑潑?”
“她這麼潑辣,把你越帶越壞了!離她遠點!”
“我憑什麼聽你的,你以爲你還是我的誰?管着我的一切,甚至阻止我交朋友?”
要不是因爲景佳人是冷麟天看上的女人,羅雷還能忍到現在?早就下手了。
景佳人那麼囂張,連帶着溫心暖也開始囂張起來。
羅雷又用酒精淋了下手,拿起工具來……
溫心暖手臂上的子彈已經被蒼狼取出,也做過簡單的止血處理。
現在羅雷幫她把原來的藥拆下來……
“好痛!”
“初夜痛,還是這個痛?”他挑眉。
問的這是什麼爛問題?
溫心暖狠狠瞪着他:“初夜,你的技術爛透了,把我弄得很痛。”
“是麼,既然初夜都忍過去了,現在更應該忍耐。”
“……”
“這是特效的金瘡藥,”他拿出一個瓶子,“對槍傷非常好,恢復快,還不留疤。”
“那你怎麼不拿出來,給西門用?”
“你以爲什麼貓貓狗狗都能用我的藥?”羅雷狠狠瞪她,“這藥的煉製非常複雜,藥材更是珍貴。能隨便浪費?”
溫心暖不信瞪着他。開玩笑,這麼寶貴的藥,他會肯灑在她身上?
對他來說,她不也是貓貓狗狗?
“女人,別做出這幅嫌棄的表情。你不知道你在享受多大的恩惠,還不感恩戴德,銘記我對你的恩情?”羅雷拿了一條紗布給她綁起來。
他略懂醫術,但不是專業的,是這麼多年摸滾打爬,槍林彈雨,自己治療出來的經驗。
“你最好是給我抹的藥沒有毒害的東西……”溫心暖緊張地說,“我要是出了什麼事,做鬼也不放過你!”
“沒良心的東西!”他看着她沾着血的衣服,那麼礙眼。
大手一伸,就把她的衣服徹底撕碎了。
“你——”
“忘了我剛剛的警告?要敢逃跑,就在大庭廣衆下將你剝光。”他將剝下來的衣服隨手一扔,“讓我看看你的良心。”
溫心暖根本來不及閃避,就被她壓倒牀上,他的大掌撫在她的胸口上。
羅雷精緻俊逸的臉,離她是那麼近。
沉重的身軀緊緊壓着她,讓她一點可以動彈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羅雷藍色的眼眸緊緊盯着她,那眼眸裡不再是冷厲的冰冷,還夾着點別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