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暖緊緊地攥着他,怎麼也不肯放手。
羅雷原本是想讓車將她送回別墅,卻掰不開她的手,只好也跟着彎腰坐進車內。
溫心暖是典型三杯倒,一醉就徹底糊塗的類型。
她這個架勢,應該明天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所以羅雷敢現身……
他的大塊頭坐在車內,顯得整個車廂都狹窄了起來。
將這個撲通的女人置放在腿上,冷凝地喊道:“毛巾!”
很快一個手下遞來毛巾,用礦泉水打溼了,在溫心暖醉醺醺的臉上擦着。
她臉頰紅撲撲的,臉頰掛着淚痕。
“嘖,不會喝也學人喝酒。”
“……”
“醉醺醺的,全身臭死了。”
“我纔不臭……”溫心暖攥着他的領子呵着氣,“不信……你聞聞……”
羅雷一把捏住她的下頜:“穿得這麼清涼,長得這麼敗火!”
該死,她以前多保守?
自從當了大明星,什麼破衣服都敢穿出來見人。
她今天一件低領的連衣裙,傲人的胸部呼之欲出,因爲自己亂動,裙子都撩到了腰上,兩條白嫩嫩的長腿掛在他身上。
羅雷只覺得小腹一燙,全身火氣旺盛!
溫心暖緊緊地抓着他,以爲生在夢中:“臭豬,黑人,白癡,大猩猩……”
既然走了,還每天來她的夢裡闖蕩幹什麼?
羅雷目光幽深,嘴毒的功能一刻都不停:“你在做自我介紹?”
“你走了還回來幹嘛?”她口齒模糊地喊,“巴黎聖母院缺個敲鐘的,你怎麼還不去……”
死女人,喝醉酒了還這麼能罵。
羅雷翹起英氣的脣:“怎麼,你剛從那辭職了?”
“壞蛋!……大壞蛋!”
溫心暖罵不過,小粉拳在他的胸口上打着。
羅雷攥着她的手腕:“別不老實,下次別再一個人跑出來喝酒,聽見沒有?”
要不是他見她半夜不睡還出門,不放心跟出來,無法想象會發生什麼?
一想到剛剛幾個男人輕薄她的後果,他的心口就痛得幾萬根針在刺着。
同時,還有狂騰的憤怒燃燒——
誰都不能碰他的女人,誰也不能!
他想永遠把她圈在身邊,只可惜……
藍色的眼眸倏然劃過一絲暗沉,狂熱的火苗逐漸在熄滅。
他全身散發出一股腐朽死寂般的氣息。
溫心暖看着他敗壞的臉色,皺着眉頭:“你是不是瘦了?”
“……”
“你這個大瘦竹竿子!”
“你這個笨矮子!”
“死瘦子!”
“笨矮子!”
爲什麼羅雷會瘦這麼多……溫心暖的視線一陣清晰一陣迷離的。
又聽他低垂着長長的睫毛,嘲笑道:“瘦只是一時,矮可是一輩子!”
“不許、不許說我矮!”溫心暖逞着頸子乾巴巴喊道,“我最討厭別人叫我矮子!你再叫我就……”
“你就如何?短腿妹!”
溫心暖猛地摟住他的脖子,粉嫩的雙脣湊上去,狠狠咬住他的薄脣。
他罵她,她就狠狠地咬死他,看誰更厲害!
羅雷渾身一震,壓抑的感情就像山洪般爆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