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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心理學測試,迷戀某人最長只有4個月的時間,如果超過4個月還是迷戀着同一個人,那就是真正愛上他/她。
西門龍霆靠在浴缸中,霧氣升騰着。
隱隱中一張絕美傾城的臉……
手心裡緊緊攥住一枚戒指。
這是離開法國時,理事維克交給他的,是在林中莊園,他睡過的那間房——
一同給他的,還有條被扯斷的銀色鏈子。
【這是你第二日離開後,僕人收拾房間後找到的。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給你。】
西門龍霆狠厲地攥着戒指。
只看一眼,他就知道這枚指環戒是誰的。
嘴角挽起冷笑來,她“左手痛苦,右手幸福”的理論讓他如烈火投擲的憤怒。
她一直把戒指戴在身上,是一直在時刻提醒她自己,遇見他是多不堪的回憶?
瘋狂的火種在他的體內燃燒。
那是一直蓄積的對景佳人的愛,統統化作仇恨的烈火。
他在怨恨的地獄裡煎熬,而她,和冷麟天在天堂裡沐浴着愛的滋潤。
他憑什麼要把痛苦留給自己,讓他們好過?
回到中國後,他展開了一系列的報復。
擱置在豪華浴池邊的手機震響。
他慵懶地拿起手機,摁了擴音鍵。
威爾遜的嗓音傳來:“少爺,冷少爺的整形手術失敗了。”
西門龍霆的瞳孔黯縮了一下,很快,一種復仇的暢快在他的全身通暢着。
他頓了片刻,吩咐威爾遜回b市島嶼找尋那塊被他扔掉的手錶。
找到它,就能知道景佳人的位置。
她的腳鏈裡有定位系統!
殘酷之色在血瞳中凝聚,西門龍霆的晃動着高腳杯裡的液體,彷彿品嚐着血液一般。
那瑰麗的紅染透了他的雙脣……
b市,島嶼。
海浪拍打着礁石。
有一份被包裹得嚴實的素描畫躺在礁石的縫隙之中,雖然經歷了很久的風吹雨打,但它還是完好無損着,只爲等待找到它的主人……
……
景佳人一臉憔悴地看着鏡子。
她昨晚狠狠哭過,而且一夜失眠,兩隻眼腫得很厲害。
冷傲風看到她這個樣子,一定會爲她擔心的,她不想他爲她擔心。
她想表現出她很幸福的樣子,讓他安心踏實地去做他的風二少。
“少奶奶,要畫什麼妝?”傭人梳理着她的頭髮,另外化妝師在調着彩妝盤。
景佳人眼眸黯淡:“濃一些,看起來精神的。”
“是。”
“讓人覺得我會很幸福的妝容。”
很幸福的妝容……呃?
“要宣告你的幸福,關一個妝容怎麼夠?”冷麟天的嗓音突然出現在她頭頂上方。
傭人立即散開,恭敬行禮。
冷麟天兩隻手撐在靠背上方:“只要在你的脖子上留幾個激~情吻痕,我相信,我們婚姻的幸福就可以昭告天下。”
景佳人難得沒有反駁:“也好。”
冷麟天挽脣笑了:“老婆,你越來越乖訓了。”
“你不喜歡嗎?”他們不是都千方百計的想馴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