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女人真是……
季子昂轉過身,帶着笑意的眼神看着溫心暖。
他突然逼近到她面前,抱住她,做了個親熱的貼面禮儀……
溫心暖被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還沒反應過來,季子昂親吻了一下她的脣,作爲這個見面禮的結束……
就算是在外國長大,也並不是見到陌生人就貼面禮的。
外國人只會對待自己的親朋好友做比較靠近的擁抱和貼面、親吻。
這一點,羅雷就深刻清楚!
溫心暖被這如火的攻勢嚇了一跳,撓撓頭,呃……外國人就是熱情。
羅雷的拳頭已經在咯吱響了。
要不是看在冷麟天的面子上,早就第一時間衝上去一拳將他撂倒的……
“自我介紹,我叫季子昂。”
他只對溫心暖一人做介紹。
景佳人微微眯眼,看在眼裡——
“噢,你好,我叫溫心暖。”
“我知道。”
“你知道。”
“我還知道你更多的事……”他的俊臉逼近她,“你一點也記不起我來了麼?”
溫心暖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步:“我是覺得你有點兒面熟……但是真記不起來了。”
天啊,她以前很花癡,見過這麼俊美型的帥哥怎麼會記不得。
季子昂眉峰一暗:“真的不記得了?你再想想?”
景佳人輕聲提醒:“相親宴?”
溫心暖楞了下:“你是那個大絡腮鬍子?”
季子昂斜斜地挽起脣笑了道:“那天戴着大鬍子你沒有認出我,我可以原諒。可是這次你還是沒認出我……你說該怎麼辦?”
相親宴上他也一直說認識她,怎麼回事?
溫心暖瞪着大大的眼睛。
就在這時,羅雷猛地將溫心暖扯到身後,火爆地說:“這種時候,你就要站在我身後!笨蛋!”
季子昂悠閒地跟羅雷對視:“你別忘了,你剛剛已經把她作爲出讓品賭給我了。”
“是你?”
“不錯。”
羅雷冒火的目光看向冷麟天。
冷麟天:“我有介紹過你們認識,而且我也說過這艘船是季公子的。”
是羅雷粗神經,根本沒有把名字對號入座。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季子昂看向羅雷身後的溫心暖,“從今以後是我的了。”
強行壓下怒火。
出來混的,規矩怎麼會不懂得……
是他自己簽下了合約,願賭服輸,他也並不是潑皮無賴。
“過來。”季子昂對溫心暖紳士伸出了一隻手。
羅雷憤怒地扭頭。
那目光彷彿在低吼:女人你敢過去試試?
溫心暖看了看面目可憎的羅雷,又看了看笑容可掬的季子昂。
選擇了後者。
羅雷眼睜睜看着溫心暖從他身後走出來,將手交給季子昂。
大廳中心有個小舞臺,薩克斯樂團奏響着。
季子昂牽着溫心暖的手往那邊走去……
“上次教你的舞步,你回去練習了麼?”他低沉問。
溫心暖完全是懵懂的狀態:“呃……是練習過,可是好久沒有機會跳了。”
“再來一曲。”
季子昂眼中對溫心暖的興趣迸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