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連虎聽到這哥聲音的時候,頓時就愣住了,怎麼都沒有想到,只不過是剛剛想到了商芷羽,沒想到商芷羽就已經出現在了這裡,難道說商芷羽還能未卜先知?
誰也想不到現在,特別是這個時候,商芷羽居然出現在了這裡,邱連虎皺着眉頭的盯着衝進來的商芷羽,疑惑的問道:“你這是咋回事?怎麼就急急忙忙的衝過來了?”
商芷羽居然神秘兮兮的對着邱連虎說道:“我打探到張天野的下落了!”這句話說完,邱連虎都愣住了,按理來說,張天野是不會聯絡商芷羽的,怎麼現在商芷羽居然知道了?
沒等着邱連虎問出來,商芷羽就連忙說道:“我進過縝密的打探,外加在圈子裡打探到的消息,我已經知道了張天野現在在哪裡了,就在大理段氏的手中,按照我的估計,可能在山西雁門關,我現在就是來告訴你,看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找找。”
“找找?”邱連虎疑惑的問道,“這麼說來你也是不確定了?”
商芷羽擺擺手說道:“這已經是非常準確的消息了,我過來就是告訴你一聲,然後我準備去山西雁門關一趟,你去不去?”
邱連虎笑呵呵的說道:“你啊,是我去,不是你去。明白嗎?”
商芷羽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對着面前的邱連虎瞪着眼睛。心底都沒有搞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實際上事情很簡單,但是邱連虎還沒有告訴商芷羽罷了。
“張天野已經聯絡我了,我現在就準備去山西雁門關,你的消息是沒錯的。”白虎將軍說完,商芷羽就急急忙忙的打斷了邱連虎的話,直接喊道:“那還等什麼,現在咱們就過去吧!”
邱連虎卻沒有想着讓商芷羽一起過去,在心底是沒有這樣的想法的,對着商芷羽說道:“山西雁門關那裡,我打算自己過去,你和明魅在一起,留在外面策應。”
“策應?”商芷羽微微皺着秀氣的眉頭,想了想還是說道:“爲什麼不讓我去?其他人留下來也是可以的。”
“留下誰?”白虎將軍反問道。“難不成你還要將別人在捲入進來?”
邱連虎這些話說完,明魅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留下來!”
商芷羽看了一眼明魅,想了想,還是不甘心的撅着嘴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就是爲了告訴你這個消息,我纔過來了,早知道我就一個人過去了。”
“沒錯,但是我是因爲我兄弟在哪裡,所以我這纔過去的。外面不留下人手,我也不放心。明魅武力沒問題,其他事情就有些不方便了,你呢?沒什麼理由必須去那裡吧。”白虎將軍笑着問道。
商芷羽的臉龐變得通紅,也不知道應該怎麼來解釋,只是低着頭小聲的辯解道:“誰說的!其實我……我也不知道!”
邱連虎一錘定音的做出了決定,對着面前的兩個人說道:“你們隨時等候我的消息,我現在就過去,人手方面商芷羽多多受累了,明魅幫襯着,你也許會輕鬆一些。”
邱連虎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要走,等到都已經離開了,商芷羽這纔回過神來,對着空蕩蕩的院子喊道:“錢呢?招募人手要錢啊!”
可惜沒有人回答商芷羽,明魅纔不思考這些,邱連虎去見張天野,想來問題也不會太大。外面策應的事情有商芷羽思考,需要做事情的時候,商芷羽就會吩咐,自然更不需要太多的麻煩。
商芷羽只是思索着到底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在外面策應的,再想到邱連虎提到了招募人手,還有自己打探的消息,商芷羽就坐不住了,對着明媚說道:“你在家裡留守,我現在就出門辦事。有事情電話聯繫。”
說完了這些話,商芷羽急急忙忙的離開,現在已經找到一些眉目的商芷羽可不敢耽誤下去了,張天野既然能現在聯絡邱連虎,自然是事情已經到了一個非常危險地地步了,想到這裡,商芷羽更是不敢怠慢。
商芷羽急急忙忙的離開,明魅卻是放下的心再一次的提起來,在商芷羽的面前,明魅故作冷靜,但是現在,明魅卻沒有什麼辦法,因爲什麼人都沒有情況下,明魅才能將自己的心情從臉上釋放出來。焦急的神色佈滿臉龐。
明魅坐在椅子上,耐心的等待着電話,可是電話根本就沒有想起來過,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明魅都快要坐不住了,可是電話還是沒有響起來。也不知道明魅是怎麼想的,總之冷冰冰的坐在那裡,雙目盯着電話,一動不動。
我不知道因爲我的電話出現了這麼多的事情,此時此刻的我已經開始吃着早餐了,哪怕是我一夜沒有休息,曉曉只不過是幾個小時,但是清晨的時候,曉曉依舊是起牀了,沒有在牀鋪上看到我,急急忙忙的衝出來,卻看到我坐在沙發上,心底頓時平靜下來。
曉曉鬧出來的動靜有些大,我自然聽得清清楚楚,輕聲說道:“醒來了?再睡一會吧,要不然頂着黑眼圈就不漂亮了。”
說完這些話,我自己卻忍不住的笑起來了,現在哪裡還有心情去思考這些,曉曉卻驚叫着衝進洗浴間裡,許久這纔出來,不過身上的衣物也已經跟換好了。
曉曉輕輕的揉着我的肩膀,試圖讓我放鬆下來,但是我卻拍了拍曉曉的柔荑,輕聲說道:“準備早餐吧,一會還有事情要處理。”
快速的吃完早餐,我再一次的在房車的周圍轉悠起來,我大概的能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就存在我周圍,我想了想就已經知道是昨夜出現的那隻蛇,想到這裡,我就越發的想要知道對我下手的是誰。
看似漫無目的的在草場上亂轉,實際上我是透過的我的靈魂感知昨夜留下的痕跡,哪怕是我現在沒有附身那隻蛇,但是我還能找到一絲我流下的氣息,就是這一絲氣息,在濃重的霧氣裡,清晰可辨。
或許等到霧氣消散了,那就會消失的乾乾淨淨,我不敢在停留下去,直覺讓我朝着某個方向走了過去,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可是等到我依稀覺得自己快要抓住的時候,我這才發覺我似乎已經走到了活動板房。
住在活動板房的人們都已經起來了,亂糟糟的,哪怕是看到我,也沒有人對我說什麼,發生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解決,自然不會有人給我什麼好臉色,但是我也不介意,只是因爲他們的氣息已經打斷了我的感知,我知道,我失算了。
我已經可以確認是這裡的某個人想要殺掉我,而焦老頭的突然死亡也已經讓我意識到是什麼緣故了,或許是因爲蛇毒,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蛇毒,想來應該會檢查出來結果吧。
我看着站在草場邊的彌勒佛,想要打聲招呼,沒想到彌勒佛轉身就走,我豎起來的手掌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但是我不介意,我知道我是被嫁禍的。
無奈的放下手掌,我朝着一旁的伍長走了過去,伍長的臉色並不好,畢竟在他守護時間段裡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已經是重大事故了,現在雖然還沒有處分,但是伍長已經感覺到了壓力。
“昨天夜裡你們檢查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低聲問道,眼神卻看着活動板房周圍活動的衆人。
“沒有異常!”伍長的語氣並不是很好,或許是因爲心情敗壞吧。我並不介意。
“別,你仔細的想想,因爲我昨天夜裡也遭受到了刺殺,我想是不是因爲這樣的緣故,今天早晨我才追尋着各種痕跡來到這裡,應該就是這裡的某個人,但是我不知道是誰,不過我想,既然第一次沒有成功,或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低聲的說着,說的是最壞的結果。
我看着伍長的臉色在極具的變化着,就像是川劇之中的變臉一樣,許久,伍長這才低聲說道:“我檢查的那些人,我沒有發現異常,昨天夜裡幾乎都沒有休息,檢查的時候都是清醒的。”
我心底有些好奇,想不明白爲什麼大家都不休息,想了想還是接着問道:“弟兄們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狀況?”
伍長搖搖頭,我就明白,我是沒有辦法從守衛這裡得到我需要的答案了。我轉過頭盯着一旁的活動的衆人,某個人居然看着我對着地面呸了一口,可是我就算是心底惱怒也是沒有辦法。
我突然想到了監控,想了想還是問道:“他們這裡有監控吧,在哪裡,我過去看看。”
伍長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沒有,只有外界纔有,房間裡沒有。另外監控的地方,沒有授權是根本沒辦法進去的。昨天夜裡,外面沒有任何的異常。”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可能,剛準備說什麼,另一名守衛就衝上來,對着伍長說道:“有個弟兄忍不住了,頭暈的厲害。”
伍長臉色一變,急急忙忙的離開,我卻好奇守衛說的兩個字,頭暈,看了看周圍的天色,這樣的大霧之中的天氣,還能頭暈?這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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