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宮之冰肌玉骨 狂龍堡主2
狂龍堡主2
“靜,你將那時候在菊花谷的事都忘了,我不值得你如此對待。”若水緩緩地對他說。
“不是你說了不值得就不值得,我覺得值,水兒,你是多好一個人。”宇文靜伸出手指去撫摸他的臉頰:“那個時候離開我,我相信你一定是有苦衷的!”
他哪裡有什麼苦衷,難不成告訴這個男人他當初接近他只是爲了藉助他的純陽功力練習菊花**的神功好救活他家公子?他還沒有膽量承受這個男人的怒氣。
“我真沒有你想的那麼好。”若水對他說:“你之所以念念不忘那段往事是因爲中了一種迷藥。”
“你在懷疑我對你的愛嗎?水兒!”宇文靜摟住他的肩膀對他說:“我對你的心意還用懷疑嗎?就是你不相信我對的心,也不該否認你自己呀!迷藥……”宇文靜那雙眼眸裡閃爍着難言的苦楚:“難道情愛不是一種讓人斷腸的迷藥?”
“我……”知道自己這會兒說什麼都沒有用,若水只好什麼都不說,靜靜地任他摟在懷裡。
“水兒,我知道當初是我太粗暴了,我也一直在反省自己,你知道的,除了你我從來沒有跟人好過,我不知道怎麼做,如果是我做錯了,我會改的,水兒,給我一個機會,相信我,我一定會改好的。”
如果有一個人做錯了,那也不是這個男人,而是他,若水知道自己年少的時候做錯了太多太多,如今即使悔恨也無法挽回,雖然他一直在竭力地讓自己做到最好,可是這麼多年以後回過頭來再看他做了太多的錯事,可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賣。
……
第二天早上,一早吃過酥油茶和豆腐花,宇文靜邀他一起去看自己的牧場,這裡臨近大宛,在他的傲龍城郊外的碧雲牧場之中放養着數百匹最強健的駿馬,他昨日騎回來那匹就是一匹珍貴罕見的汗血寶馬。
宇文靜騎的那匹很高大黑色汗血寶馬叫做朔夜,他叫人牽來一匹渾色雪白的駿馬,這匹馬的毛色真是漂亮,雪白得沒有一點雜色,馬鬃又長,宇文靜告訴若水這匹馬的名字叫作雪花,在他還沒有來傲龍城的時候,宇文靜得到這匹大宛馬和野馬雜交的白色駿馬就想着哪天如同若水能夠來他這狂龍堡就將這匹馬送給他騎着,一定最襯他了。
凌夜醒來的時候天才亮沒多久,他去若水的房裡去找他沒有找見,聽人說若水跟宇文靜一起去碧雲牧場了,心裡惱怒地攢緊了拳頭,他明明知道這個少年風流多情,卻仍然無可救藥心繫於他。
若水騎着那匹白馬和宇文靜並肩奔馳在那碧綠肥沃無邊無際的草原上,那天上蔚藍的天空中飄着潔白的雲朵,遠處的湖水閃耀着粼粼波浪。這裡真是純淨美麗,就連那草原上的風都更加透徹,空氣中都是清新的青草的味道。
就在他看着這美景發呆的時候,宇文靜突然從自己的馬背上起來一躍躍到了他的這匹馬背上,就那樣從他背後緊摟這他的腰……
“靜,你這是做社麼!”若水被他這突然的襲擊驚呆了,好在宇文靜的騎術很高,已經從他身後拿起繮繩策馬奔騰起來。
“水兒,你知道那天我是怎麼在酒莊裡認出你的嗎?”
“你怎麼能認出的呢?我一直背對着你的。”雖然他只看了宇文靜一眼,而那個時候宇文靜正在跟酒莊的老闆說話。
“有哪個男人有你這麼白的皮膚,這麼細的腰身,雖然你背過身,可是我看到了你那一截白皙如雪的脖頸,和那我夢裡無數次思念着的纖細柔韌的腰身。”宇文靜摟着他的腰騎在馬上:“剛開始我還不敢認,走出去才細想那定然就是你。”
“別這樣……”感覺到男人從他的身後緊緊環着他的腰若水的臉立刻紅了。
……
若水和宇文靜一起坐在伊塔那湖邊的草地上,看着那碧藍得清澈見底的伊塔那湖,草原上的風吹起的他的長髮,輕撫他的臉頰。
碧藍色的湖水在朝霞火燒雲的映照下顯現出夢幻一樣的顏色,遠處一片片金黃色的油菜花與那碧藍色的湖水相映生輝。
宇文靜看着粼粼波光的湖水給他講了關於這個草原上美麗湖泊的故事,傳說伊塔那女神戀上了草原上的牧人,無法與戀人相守的神女流下的眼淚聚成了湖水。
這是一個美麗的故事,可是有些人最終是沒有辦法在一起的。
若水抱着自己的膝蓋,也許他最終還是要負了這個男人,有時候他寧願他恨自己也不要如此牽掛着他。
如果他沒有從小就被那個男人撿到,沒有一心愛着那個傷害自己的男人,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想,跟着宇文靜在這沙漠中如同美麗的明珠一樣的綠洲之上也一樣會過得快樂,整天騎馬奔馳在這樣碧色的草原上,放牧着成羣的牛羊,傍晚的時候回到白石的城堡吃鍋奔火鍋喝着酥油茶,那樣的日子一樣會很好。
可是他做不到那樣,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人,雖然那個人對他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鞭打他,一聲聲地叫他‘賤奴’,在那個男人的眼中他只是最卑賤的奴僕,只是一樣可以紓解的暖牀的奴隸,可是他的心卻仍然放不下。
“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即使已經傷到累累傷痕,他卻仍然情不自禁。
他的心已經全給了那個男人,再沒有多出來的心分給別人。
在湖邊坐了一個草上,一直到中午的時候宇文靜拉他起身回去吃午飯的時候若水對他說了一句話:“其實我得了一種重病,再不治就會危及生命,神醫莫如風告訴我必須自己去雪域高原的念青大雪山求一種神藥才能保住性命,別人不能替我去,只能我自己去才能用誠心取得那救命的神藥,等我拿到藥的時候會回來再看來你的,可是我現在必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