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脈和宗門……這都是什麼?”
阿莫斯.吉爾平聞言,露出不解之色,從小在荷藍國長大的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龍脈、宗門這兩個詞。
“你待會就知道了。”
羅浩淡淡一笑,他朝雪谷山脈的最深處走去,阿莫斯.吉爾平帶着不解和好奇,跟着羅浩越走越深,留下一連串的腳印。
雪谷的天空分外湛藍,這裡沒有人類工業的污染,環境很好,
一眼望去,藍天雪地,吸入體內的空氣,似乎都帶着一點點的甜味。
路上,羅浩和阿莫斯.吉爾平碰到了不少猛獸,白虎、獵豹、野狼都有,還碰到了三頭人高馬大的黑熊,不過這些猛獸感應力都很強,預判羅浩和阿莫斯.吉爾平不好惹,都是掉頭離開,不敢去招惹他們。
雪谷山脈猛獸橫行,讓這裡變得很危險,生活在附近的人類都不敢靠近這片山脈,充滿着危險和未知,是狂天之前提到過的危險禁區。
羅浩對於雪谷山脈還算熟悉,前世來過幾次,他的步伐很明確,沒有絲毫的猶豫。
在雪谷山脈的最深處,生長着一種很罕見的植物,名爲聖羅樹,形狀跟普通樹木接近,不過聖羅樹的顏色是深紫色,陽光打在聖羅樹上面,折射出妖異的紫光,閃耀奪目。
阿莫斯.吉爾平看到這些奇異的聖羅樹,驚呼連連,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見到過這麼美的植物。
女人總是會被美麗所吸引,就算阿莫斯.吉爾平成爲了修真者,也不例外。
“這些樹木好奇怪呀。”
阿莫斯.吉爾平美眸打量着這些通體紫色的聖羅樹,越看越覺得賞心悅目。
“這些樹叫做聖羅樹,十分罕見,你不要去觸碰這些樹,它們雖然長得好看,但有着劇毒,還有迷幻人神智的能力。”
羅浩提醒着阿莫斯.吉爾平,聖羅樹看上去很美麗,可卻充滿着危險。
兩世爲人的他,只在兩個地方見到過聖羅樹,一個是雪谷山脈,另外一個地方是在北極很偏僻的峽谷。
“此乃陰陽教禁地,外人不準接近,趕緊離開雪谷山脈!”
在羅浩和阿莫斯.吉爾平前方的雪山,忽然走出來一羣穿着黑白道袍的男子,他們神色冷峻,手持鋒利的兵器,驅逐着他們。
陰陽教,是道教的分支,主修陰陽雙法,在陰陽二道的造詣很深。
只不過,陰陽教從很久遠以前,就一直生活在雪谷山脈,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雪谷山脈半步,所以,世間沒有幾個人知曉陰陽教的存在。
加上陰陽教對外人很排斥,就算是道教高人過來也不待見,導致連道教很多弟子,對於陰陽教也是瞭解不多。
如今天地靈氣匱乏,陰陽教自然沒有修真者,不過在前世的時候,天地靈氣蓬勃出現,陰陽教得到靈氣相助,涌現出很多修真者,在對抗異界的戰爭中,演繹着很重要的角色。
可惜的是,陰陽教展露出來的鋒芒太盛,引起異界的注意,被異界佈局強勢斬殺,陰陽教崛起的時間非常短,僅僅只是曇花一現,讓無數人感到惋惜。
羅浩在狂天首領提供的情報中,看到雪谷山脈時,他腦海裡立馬就浮現出陰陽教,於是乎,他便來了。
“麻煩通報一下,我是來找陰陽教主的。”
羅浩客氣的說道,雖然他一個人的力量,就能橫掃整個陰陽教,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態度囂張。
這就是他的性格,不悲不躁,當然了,若是有人來招惹他,他也不會心慈手軟。
“陰陽教從不接見外人,更別說教主了,你們還是趕緊離開。”
陰陽教弟子面無表情的擺手,並不接見羅浩和阿莫斯.吉爾平。
陰陽教對待外人的態度向來如此,也就是道教的高人來了,他們纔會稍微客氣一些。
“你跟教主說,我能幫陰陽教化解自古以來的詛咒,相信他會見我的。”
羅浩自信的說道。
“你說什麼?”
陰陽教這些弟子聞言,全部都跟見了鬼似的看向羅浩,甚至都以爲自己是聽錯了。
“陰陽教自古以來的詛咒我能化解,你們把我的話帶給教主就行了。”
羅浩淡淡說道,他把自己的話重複了一遍,讓陰陽教的弟子們確定,他們並沒有聽錯。
關於陰陽教有詛咒的事情,是陰陽教的秘密,只有他們自己人才知道,連道教的人也不知情。
因此,羅浩知道陰陽教詛咒的事情,深深震撼住他們,讓他們對羅浩這番驚天動地的話,產生了一絲的信任。
主要是,陰陽教每個人都深受詛咒的折磨,如果羅浩真的能化解詛咒的話,對於陰陽教而言,將會是一次重生。
“你稍等一下,我現在就去通報教主。”
一個弟子最先反應過來,他跟羅浩客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就腳步匆忙去找教主。
他覺得反正去找教主通報此事,不會損失什麼,萬一羅浩真的可以化解他們的詛咒,那就是天大的好事,他能立個大功。
剩下那些陰陽教的弟子,留在原地待命,可以明顯的發現,他們對羅浩的態度有了變化,沒有先前那麼冷漠。
“帶我去見他。”
陰陽教中,身穿道袍、頭戴紫靈冠的陰陽教主聽到弟子的彙報,霍然站了起來,幹練的臉龐有着難以抑制的波動。
“好的教主。”
弟子恭敬說道,帶着陰陽教主走向羅浩所在的地方。
跟隨陰陽教主一同過來的人,也有陰陽教的幾位長老,能夠在陰陽教成爲長老的人,除了本身的實力很強以外,在陰陽上面的造詣也得很強才行。
陰陽教無人能成修真者,可這並不影響他們參悟陰陽二道,這也是爲何天地靈氣復甦之後,陰陽教能夠誕生出那麼多修真強者的根本原因。
很快,陰陽教主就帶着衆人來到外面,見到了一對俊男靚女,他們不管是容貌還是氣質,在陰陽教都找不出相媲美的人。
陰陽教主看向他們的眼神深處,不自覺掠過一抹驚容,不知爲何,他從這兩位少年少女身上,感受到危機,這種感覺稍縱即逝,就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