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在發漲,身體有點哆嗦,上海的天氣很爛,忽冷忽熱,明天還要6:30起牀趕去學校!
當志司的領導在商量今後如何作戰時,李奇微也和他手底下的將軍們在商量如何面對這個突變的局面。如何對付那個突進來的高大全獨立一師以及他一起的3個師。
前去支援砥平裡的騎五團,二師三十八團紛紛報告自己遭受了有很多坦克大炮支援下的中共軍隊攻擊,損失慘重。正在後退當中,需要支援,需要空軍的轟炸來阻止中共軍隊的進攻。彷彿一夜間中共軍隊就變成了擁有現代化裝甲火炮力量。李奇微看着一沓求救的電報苦着臉笑了一下,又上高大全的當了,估計砥平裡的6000多人早就被全殲了。高大全肯定是爲了引出自己的預備隊,投入那個陷阱般的救援行動中去,這樣主力集中在與中共軍隊對峙一線的美軍僞軍後方就空虛了。戰線中間這麼大的一個口子,一高大全主動進攻的脾性,不論東線西線,美軍僞軍的主力都要遭殃了,一旦戰線崩潰,同樣擁有機械化行軍能力的高大全所不肯定會給美軍僞軍一個非常深刻的教訓,看來得用那件武器了,一個下去中共軍隊還能進攻嗎?
在牆上掛着巨大軍用地圖的指揮所裡,窗簾被緊緊的拉上了,只有幾盞燈照亮了一個個沉默的將軍的臉。苦惱的李奇微擡起了頭看着他手下的得力干將們說道“好了,各位,你們的沉默不會讓高大全撤軍,我們現在該做的是想出如何阻止中共軍隊的進攻,緩解中共軍隊給我們造成的威脅。那些該死的坦克大炮汽車就像被魔法弄到了戰場上一樣,我們的空軍更本沒有發現他們出沒的痕跡,突然的襲擊給我們的小夥子們造成了很大的傷亡,也造成了很大的恐懼。彷彿高大全就是東方古典文化中的神靈,能給發抗他的人帶來災難。的確中國軍隊的“禮拜攻勢”的能力被高大全打破了,可是我們因該看到的是,中國軍隊幾乎將他全部的物質集中給了這幾隻精銳部隊,你看其他部隊還不是在我們打擊下節節潰敗,所以這次我們是很有可能擊敗物質並不充分的高大全,大家有什麼好辦法?”
聽着李奇微懇切的話,美國十軍軍長阿爾蒙德說道“司令官閣下,我的建議是我們全線後撤,這樣不僅不會暴露出我軍的側翼讓中國軍隊威脅,而且高大全所部就成了中國軍隊的突出部,這樣我們就可以集中力量將他消滅在驪州和原州之間。只要消滅了這支軍隊,中國軍隊不僅僅損失了一支很精銳的現代化陸軍力量,而且還會沉重的打擊中國軍隊的士氣。不過同時我軍也應該在利川,驪州,文幕裡,大沙堤,原州一線迅速的建立堅固的防線,防止高大全逃過的圍殲,反而堵住我軍的退路,佔領我軍的重要後勤補給中心,從防止我軍在中國軍隊狂風暴雨般的打擊中,潰敗。第二次戰役的映像太深刻了!”
美軍的機械化部隊很快就行動起來,看着絕塵而去的美軍僞軍。得到敵情通報的我軍高級軍官不由在心裡感嘆道“這個高大全真是個孫悟空,敢在敵人的心頭上鬧!”
失去坦克掩護的騎五團很快在我軍坦克的衝擊下潰敗,四周都是衝鋒號的聲音,幾乎失去編制的美軍到處亂跑着。偶爾想用90火箭筒試試m-26的皮到底有多厚的美軍很快被伴隨衝鋒的步兵打成了篩子。巨大的炮口焰,帶着光亮尾巴的火箭彈,機槍射出的條條火舌,將並不寬闊的低地照得透明。但是敵人的飛機也很快趕來了湊熱鬧,暴露在敵人照明彈下的坦克一下就被凝固汽油彈,130mm火箭彈擊毀了5輛,看着熊熊的烈焰在烤着扭曲的鋼板,不時有誘爆的炮彈在坦克裡面響起,心疼的於磊趕忙將坦克開到敵人夜航飛機發現不了的隱蔽場所。梨浦裡的騎八團在坦克飛機的掩護下也趕來的增援,封堵不及時的二團三團眼睜睜的看着那些,在汽車上還在遙望,燃燒中的低地的恐慌的美軍遠去。
在126師的指揮所裡,暴怒中的師長責罵着手下的團長們,桌子排得震天響“你們沒了坦克的掩護就不會打仗啦!只要有飛機掩護的美軍你們就不敢往前衝啦!獨立一師在砥平裡攻堅戰,還消滅那麼多裝備精良的美軍,你們只不過打一隻沒有坦克掩護,火炮也因爲夜色而不能發揮威力的3000多美軍,你們就不敢打啦!”怒火叢生的126師師長恨不得當時自己衝上去,抓幾個俘虜。本來預料中很容易殲滅的敵人就變成了散羊,讓美軍跑掉了1800多。大失面子的他主動和高大全要求當打驪州的主攻。微笑的高大全說道:“本來就是,在哪摔倒的就在那裡爬起來,美軍也不是什麼戰鬥力頑強的軍隊。不過老李你這次打的有點毛糙了,沒等穿插包抄部隊到位,就攻了上去,下次一定要注意!”
看着高大全一日日消瘦枯黃的面龐,“老高,你還是趕快轉移到後方醫院去治療吧!,這裡前線條件差,你看你都成什麼了?志司的領導們都知道了嗎?”126師師長擔憂的說道
高大全還是笑着說道“你可別給我捅出去,打完這一仗就回去,到那時可要好好的療養一段時日,再說自己的部隊就像自己的孩子,放在就算你這麼好的兄弟手裡,也是不放心的!”說完兩個人都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當夜幕降臨時,獨立一師和126師又踏上了去驪州的道路。而高大全在喝完警衛員張小山喂的稀飯後,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的高大全,緊緊咬着牙,忍着傷口的劇痛被擡上了擔架,跟着部隊前進。(自從附身高大全的身體有了高大全的思想後,他已經與這個部隊有了一種血脈相連的感受,即使在受傷後也不想離開,怕身邊那些熟悉的面孔在一次次激烈的戰鬥中犧牲後,就再也見不到了,成爲一輩子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