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手機鈴聲響起,本以爲是雷歐,看了來顯,才發現是父親。
司馬茹有些不情願地接了電話,“爸……”
司馬雲的聲音顯得有些滄桑,今天,他莫名的有些不安,想起洛擎天的話,情緒又緊張了幾分。害怕,他會對自己這唯一的女兒做出些什麼事來。
“小茹啊,你在哪,今天早些回來。”
“知道了爸,我一會就回去。”司馬茹有些不耐煩,這該死的雷歐,到底死到哪去了。
“那……你小心一點。”
“知道了。”掛了電話,司馬茹發現自己竟有些熱,臉頰燙的發緊。
一瞬間,她的情緒躁動極了,感覺下身麻癢得緊,即便夾緊了美腿,還是止不住一股股熱浪的襲來。
“啊!”司馬茹呻吟一聲,身子軟軟地倒在沙發上。
好難受,想要被進入的感覺愈發強烈,司馬茹只能靠在沙發上磨蹭着身體來緩解體內的燥熱,可惜,一切都於事無補。
侍應生依舊嚴肅地立在一旁,絲毫不在意沙發上柔軟着呻吟着的嬌媚人兒。
霧色的規矩,鐵一般的制度,訓練出的都是即便有槍抵上額頭都可以面不改色的人。
半個小時過去了,司馬茹依舊躁動着,意識已經慢慢流失,強烈的藥效讓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想解決了這場燥熱的折磨。
“咯吱”,門開了。進來四個高大健壯的男人。侍應生點點頭,退出了包間,並體貼地關上門。
屋內,夜,正式拉開了序幕。只聽到女子斷斷續續的啜泣聲,低低的求饒聲,最後,化爲妖嬈的呻吟。
夜色無邊。
時間終於一分一秒地過去。
包間內蓋着薄單的女子悠悠轉醒,脖頸上,腿上的抓痕若隱若現。“嗯……”低吟一聲,渾身痠痛,就像散了架一樣。
意識慢慢流回腦海,昨夜,她不是來見雷歐的嗎,怎會睡在這裡?
男人?記憶裡好像出現過幾個男人。
“啊……”痛苦的慘叫聲不斷在隔音良好的包間內迴響。
包間外的男人不動聲色,靜靜地站立。
“老大,”手下上前,低聲道,“都已經辦好了。”
洛擎天點了點頭,“不要讓那個女人再靠近她。”
“是。”手下得了命令,轉身退下。
橘黃的燈光打在躺着的女子身上,“把衣服穿上。”剛剛進來的黑衣人將一套衣服扔向了她。
顫抖着穿上並不是十分合體的連衣裙,女孩的腿都在痙攣。
此時,輕聲啜泣着的人兒臉上滿是淚水打溼的痕跡,哪還有一個小姐的驕傲?
洛擎天推門而進,渾身散發的冰冷氣息如同冰涼的蛇,將屋內的女子緊緊纏繞,洛擎天坐在暗黃的皮質沙發上,優雅的身形,讓人情不自禁的注目。
司馬茹顫抖着望着這個天之驕子,嘴脣發顫,好冷,好冷的氣息。
洛擎天並未正眼看她,只是盯着她身後的黑衣男子,“默,一切都處理好了?”
默不做聲,點了點頭。
默是一個沉默的男人,這方面與他的主人甚是相似,確切的說,他比主人更加沉默,真真應了“默”這個名字。
身爲暗中保鏢,他幾乎不在人前露面,這次,恐是洛擎天發怒,天大的例外。
洛擎天把玩着手中的高腳杯,細長的手指在杯口摩挲,他是故意要讓司馬茹見到他的。與司馬家決裂,他不在乎。離開的父親,既然你將凌雲堂交給了我,那麼,就任憑我處置吧。
司馬茹咬了脣,她已想起昨晚的一切,昨夜,她中了迷藥,記憶卻仍然存在,這恐怕就是迷迭香的獨到之處,讓人在享受時快樂,回憶時痛苦。妖嬈的女子緊緊纏住男人的腰,予索予求,罪惡,墮落!更可怕的是,男人不止一個!
司馬茹羞愧欲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畢竟她還是司馬家的女兒,司馬家在道上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
一直保持安靜的包間響起了女子快樂的呻吟聲,“嗯……啊!”熟悉的音色傳入司馬茹的耳中,她面色通紅,頭低得擡不起來。
巨大的屏幕上上演着桃色激情,洛擎天突然按了關閉鍵,呻吟聲瞬間消失。冰冷的話語自薄脣中溢出:“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司馬茹如遭雷擊,定住般的一動不動。
“我……”
“我說過吧,再動她的話,會讓司馬家消失。”黑眸中釋放着殺氣,司馬茹覺得自己墮入了地獄,顫抖着脣,微聲道:“不,不要動司馬家,一切,都是我的錯!”終歸是司馬家的人,擎天的勢力有多大她不清楚,只是父親的態度讓她知道,弄垮司馬家,對於這個男人來說,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洛擎天饒有興趣的看着顫抖的女孩,看來,還不是那麼無藥可救。
“放過司馬家,可以,”終究鬆了口,“可是,你,”洛擎天捏了女子的下巴,強迫她擡頭,“找個男人嫁了,再敢動她,這帶子,恐怕會公之於衆。”
威脅,是的,甚至是有些下三濫的威脅,可是,爲了那個差點消失在他生命中的女孩,洛擎天一切都可以
不在乎。
司馬茹咬了牙,她不甘心,是的,不甘心。爲什麼,想要除掉那個女孩,結果卻是自己失去了一切。失了貞潔,失了幸福。
洛擎天看她不言,並未有所表示,優雅的起身,向門口走去,開門前,司馬茹只聽到一句“或許,三天之後,我考慮讓你來地下霧色。”
“!!!”留下如遭雷擊的司馬茹匍匐在地,失了起身的力氣。
深深的無力感凝聚在心頭,魔鬼,洛擎天你真是個魔鬼。
洛擎天回到住所,維森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出現在他的房間裡。
他微微挑眉,“你出現在這裡還真是讓我感到吃驚!”
“吃驚的人應該是我纔對。”維森輕輕摩挲着手中的茶杯,頭也不擡道:“你將司馬茹擼了去,難道只是因爲那個和小晴長相一樣的麗塔小姐?”
維森對於事情瞭解的並不是十分清楚,可是司馬茹那個大小姐竟然將手伸到了人家凌雲堂堂主的身上,也算是個夠傻的女人了。
“這只是出於道義而已。”洛擎天脣角微勾,“沒有那個女人,我們的計劃是不能夠實施的。”
“你究竟還想要利用多少人?”維森終於擡頭看他。
“還有多少呢?維森,其實你根本就知道,因爲知道所以才一直都在裝傻,但是現在你沒有辦法繼續裝傻下去,你又會怎麼做呢?我只是想要抓出事情的真相而已,你的父母,我的父母、妹妹,還有洛萌。”洛擎天微微眯了眯眼睛。
“其實你最後悔的還是洛萌不是麼?既然已經吃了一次利用人的虧,爲什麼還要來第二次?”維森問。
“爲什麼?因爲害死小晴和萌萌的,是一樣的人,不是麼?你以爲當年把那個老頭子弄死就算是報了仇麼?當年參與這件事的人究竟有多少你我都不清楚,現在若不一點點找出事情的真相,那麼小晴和萌萌豈不是死的不明不白?”洛擎天的手背上青筋暴出。
當年,他是爲了找到自己的妹妹洛晴才收養的洛萌,只是沒想到,那個女人卻在不知不覺中侵襲了他的整個心靈。
可是爲什麼呢?
爲什麼又要離開呢?大概是因爲他做得孽太多了的緣故吧。
妹妹也好,萌萌也好,都離開了他,她們是不是在天上看着她,然後看着他一點點淪入地獄?
“維森,你以爲你自己比我又好了多少呢?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一樣註定在地獄生活一輩子,只不過,地獄太過寂寞,所以要多拉一點人過來。”洛擎天說。
維森的脣緊緊地抿着,一言不發。
他其實不願意承認,洛擎天說的都是對的。
因爲牽扯到了上一代和上上代,所以事情的真相也算得上是盤根錯節,而他們,大概都是上一代恩怨中的犧牲品而已。
……
藍欣桐這今天都和韓夢在一起,自從袁子蘭給她打了那樣一個電話之後倒是沒有騷擾過她。只不過司長峰似乎十分忙碌,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在華國待太久了的緣故,各種會議和活動一個接着一個,連休息的時間都不是很多。
就在她和韓夢逛街的時候,手機竟然又響了起來,還是袁子蘭那個號碼。
“喂?”藍欣桐想了想還是接通了電話。
“藍欣桐,你過來,我現在馬上要和你見一面。”袁子蘭在對面發號施令。
藍欣桐抿了抿脣,看了韓夢一眼,“我現在有點事,恐怕一時半刻也不能過去……”
“不是我,是爺爺要見你!”袁子蘭冷聲道。
“爺爺?”藍欣桐皺了皺眉頭,韓夢發現她的異樣,連忙問:“是誰?”
藍欣桐給她比了個口型,“袁子蘭……”
袁子蘭?韓夢有些反感地撇了撇嘴巴,這個女人到底是想做什麼?一肚子壞水,難道她真的以爲僅僅是憑藉着她和那兩個令人糟心的外甥的力量就可以扳倒爵爺嗎?
想的還真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