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葉婆娑起舞,無風自動。
一個黑影以極快的速度竄出山丘,又一下子竄進樹林。
“火舞天旋!”
大地劇烈震動,樹林一排排倒下,黑靈鴉上下翻飛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少年看着自己的‘傑作’,微笑的點點頭。
“哈哈,不錯不錯。玄師巔峰的力量太厲害了,這感覺真心不錯!”
“切,這纔多大一點攻擊力,這就開始滿足了!”,一位老者的聲音在那少年的腦海裡響起。
“天老,您就不能誇誇我嘛!這樣我纔有動力啊!”,那少年說。
這個少年便是蘇長鬆,如今也十六歲了,在伏天大陸也算是正式成年了。蘇長鬆經過天老的魔鬼訓練,以現在玄師巔峰對決大玄師中期不成任何問題,哪怕是碰上大玄師後期即使打不贏也有能力逃走。而且蘇長鬆在師傅的教導之下,也成爲一名出色煉藥師了,等級也達到大藥師中期了。
蘇長鬆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就趕緊去通天城的精武堂。這幾年來,蘇長鬆一直在這裡修習基本的武者功法,有劍術,防禦術,近身格鬥術等等。每次蘇長鬆都是特別認真的去練習,一個動作重複幾百遍,汗流的都能用缸來計數了。
走到精武堂的門口就看見一大堆人圍在那裡,中間的幾個人在暴打地上躺得那個人。遇到這種事,蘇長鬆當然要去管管。師傅從小就教導他做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蘇長鬆推開衆人,看見地上躺的人正是自己在精武堂的同學林雙。蘇長鬆認得打人的那幫人,他們是通天城城主府公子的狗腿子,平時狗仗人勢盡幹祖墳冒青煙的事。以前也沒少欺負過自己,但是蘇長鬆都忍了下來,沒有跟他們起衝突。
好傢伙,如今自己有了實力又怎會在忍下去。蘇長鬆踢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正中其中一人得膝蓋。
“啊~~~!”那人慘叫一聲,倒地不起。估計那條腿算是廢了。
“什麼人如此大膽!”
“正是你小爺我!”,蘇長鬆雙手抱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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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沒爹生沒娘養的啊!”,其中一人陰陽怪氣地叫喊。
這句話一下子刺痛到了蘇長鬆,只怕這些人平時都膽大妄爲慣了,仗着有公子齊少在背後撐腰不論是誰都敢招惹。不過他們今天遇到了蘇長鬆,恐怕不會那麼好運嘍。
蘇長鬆右腿蹬地,一個箭步衝上前,單手擰住一人脖子,膝蓋猛然叩擊他的胸口,閃電般叩擊三次那人口噴鮮血,捂着胸口龍蝦似的臥在地上。
就在這個當口,另一人抽出青銅劍劈向蘇長鬆,蘇長鬆反身一躲,劍刃擦着衣服邊過去。幸好沒有傷到身體。
蘇長鬆就伸手去奪他的劍柄,那人用胳膊肘叩擊蘇長鬆的胸口,蘇長鬆順勢閃開。由於太用力,那人來不及卸力就爬在地上啃了一個狗吃屎!
趁他病,要他命!
這是蘇長鬆的幹架準則!
蘇長鬆擡腿一個旋風踢踹在他的胸口,接着一個千斤墜壓在他的背上,“咔擦”一聲!好像是脊柱斷裂的聲音!
“哎呀!不好意思,踩到你了。”蘇長鬆把腳從他背上移到大腿上,使勁兒一踩。
“哎呀!抱歉,又不小心踩到你了!”
那人心裡萬頭草泥馬奔過,滿臉黑線。心裡苦不堪言,麻蛋,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硬氣了,以前欺負他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今天下手太特麼狠了。打人的招數還都不帶重樣的。
蘇長鬆雙手抱臂,目光如炬,說:“從今天開始,只要有我蘇長鬆在這裡,你們這些雜碎就別想再胡作非爲。如果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人,恐怕斷的可不就僅僅是骨頭了!”
說完,右腳重重跺地,地磚碎成一塊塊,裂紋朝四周蔓延。
“好!”,衆人大呼,巴掌拍的極響。
“太好了,這下子可出了口惡氣!”
“那可不是,這幫狗東西什麼壞事沒幹過,我就看見他們幾人搶了一個同學玄級下品的功法秘籍。仗着人多,把人家打的現在還躺在牀上呢!”
“對對對,我還聽說他們去通天城的紫紅樓裡嫖娼,完事之後連錢都不給,真有夠缺德的。後來他們直接被紫紅樓的老媽子給列入‘黑名單’了,凡是他們來都沒有姑娘出來接待他們。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這個小夥子叫蘇長鬆吧!真有膽量,以前默默無聞的,都沒聽過他的名號。現在可真是一鳴驚人,出盡了風頭。看他的玄氣顏色,他好像還是玄師吧,那另外三個中一個玄者,兩個玄師中期。這個戰績也是相當不錯了,在三個月後的才俊選拔賽進前十應該沒問題吧!”
“話可別說的太早,那城主的大公子齊昊天已經是大玄師中期了,就連那個靠天材地寶泡起來的齊間天也都踏入了大玄師的境界了。”,其中一個人反駁道。
“大公子齊昊天的實力我們可都清楚,人家可是真才實學,獨自一人在鵲山森林歷練,不依靠外界幫助,是一步步踩着靈獸的屍體走上來的。而且,大公子爲人還特別隨和,很有正義感,碰到窮人還會時不時接濟他們。不像二公子那樣,蠻橫無理,養的狗也是跟他一個德行!”,路人甲說道。
“同是一個爹生的,這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我看這城主府府主的位置遲早都是大公子齊昊天的!”,路人乙說。
衆人議論紛紛,就像水滴落入湖泊,蕩起陣陣漣漪。
“哎哎,快看,那不是二公子齊間天嘛!他這個瘟神怎麼來了,看樣子事情鬧大了。這個蘇長鬆惹禍上身了,這瘟神平時是最好面子的人。蘇長鬆打了他的人,就跟打了他的臉一樣,怎會善罷甘休!!!”,路人丙說。
衆人着實爲蘇長鬆捏着一把汗,一顆剛燃起的星星恐怕就要隕落了,可惜了這樣一個有正義感的人。
“喂!那臭小子你給我站住!”,一個粗獷的聲音在蘇長鬆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