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搖了搖頭,說道:“我懷疑,他們還有人在暗處隱匿。”
蘇新皺眉說道:“四位五階?”
蘇銘說道:“很有可能。”
蘇新雖然有些不信,但是卻還是沒有離開。
三人心情有些沉重,若是蘇銘和蘇新一直不分開,他們如何能夠殺得了蘇銘?
半分鐘之後,蘇銘出手,驚天動地的氣勢猛然爆發。
蘇銘在這一刻晉級入了五階。
天地氣勢猛然變化,城內但凡有些實力的人盡皆看了過來。
三位黑衣人臉色猛然之間變化,在這一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若是被大勢力的人注意到,他們三人下場必然不會好受。
蘇銘凝眉,看着黑暗之中一閃而逝的三道身影,沉聲說道:“果然是有四位五階強者!”
蘇新愣了愣,他沒想到居然還真被蘇銘給猜中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蘇新再次化爲了一個戒指套在了蘇銘的手指上。
蘇銘靜靜在站着房間之內。
第一道聲音出現在蘇銘的房間之內。
“恭賀道友晉級五階!”
隨後,整個天郡大城都響起了諸如此類的聲音。
蘇銘一一回應,直到最後,蘇銘沉聲說道:“今日之恩,來日必報!”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使得很多人都疑惑了起來。
龍象劍宗客棧之內,朱文迪皺了皺眉頭,身影一動出現在了房間之外,然後向着蘇銘的方向極速而去。
等到衆多關注的視線褪去之後,蘇銘盤坐在了地上,他的右手傷勢還是太重了。
很快,朱文迪出現是了蘇銘的房間之外,蘇銘睜開了眼睛。
朱文迪走了過來,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蘇銘搖了搖頭。
朱文迪皺眉,然後便看到了不遠處那有些詭異的屍體,之所以說它詭異,自然是因爲他是被咬死的。
朱文迪沉聲說道:“五階高手,有人刺殺你?”
蘇銘沉默。
朱文迪的眸子之中第一次出現了殺機,對着蘇銘沉聲說道:“我知道是誰,這一切交給我吧,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蘇銘看了一眼朱文迪,沒有多說什麼,他大概也猜到了,八成就是那韓東山。
現在想開,先前那一位忽然出現在龍翔客棧的高手就有一些耐人尋味了。
蘇銘搖了搖頭。
閉目療傷,今日晚上,想必是不會再有刺殺了。
……
龍翔客棧之內,朱文迪的身影出現在了朱百道的房間門口。
朱文迪冷聲說道:“朱宗主,該管管自己的徒弟了吧!”
房間之內,本來準備裝傻的朱百道頓時臉上一僵,知道自己的女兒是真的生氣了。
朱百道打開房門,面前的朱文迪臉上一片冰冷。
朱百道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女兒你……”
“呵,朱宗主,我們還是先聊聊現在要解決的事吧!”
朱百道面色有些僵硬的說道:“女兒,你……”
朱文迪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
朱百道頓時說道:“跟我來!”
朱文迪沒有說話,僅僅只是跟在朱百道的身體後面。
韓東山的房間之內,韓東山跪在地上,他的面前是一位長老以及陳師兄。
韓東山低着腦袋。
長老沉聲說道:“韓東山,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連宗主的話你都敢不聽?”
韓東山面色僵硬,不敢說話。
長老搖了搖頭,說道:“東山,這一次我救不了你。”
韓東山擡起頭來,臉上有些茫然的說道:“長老……”
長老搖了搖頭,背過了身體,不再看韓東山。
韓東山的眼中有些絕望,若是連長老都不幫他,他該如何?
韓東山忽然詭異的笑了笑。
“韓東山!”房門猛然之間被朱百道一腳踹開,房間之內的三人被嚇了一跳,就連長老也有些茫然。
朱百道看了一眼三人,對着韓東山沉聲說道:“韓東山,今日刺殺蘇銘之事可與你有關?”
韓東山撇了一眼朱文迪,搖了搖頭,說道:“明知故問,何必再問!”
“你的意思是已經準備好受死了?”
朱百道淡淡的看着韓東山。
韓東山笑了笑,說道:“生亦何哀,死亦何苦!文迪師妹都已經被搶走了!”
韓東山搖了搖頭。
朱百道靜靜的看着韓東山,然後看向了朱文迪。
朱文迪也靜靜的看着朱百道。
朱百道說道:“女兒,該如何處置他?”
朱文迪沉默良久,蘇銘,韓東山……
“你纔是宗主!”
朱百道嘆了口氣,說道:“那你便入那妖道 吧,若是能夠活着回來,便繞你一命。”
韓東山看了一眼房間之內的四人,自嘲般的笑了一聲,說道:“多謝宗主!”
朱百道沒有再管韓東山,而是對着朱文迪說道:“女兒,你可滿意?”
朱文迪撇了一眼朱百道,根本不想理他。
朱百道搖了搖頭,說道:“女兒,將蘇銘叫來吧。”
朱文迪一愣,疑惑道:“要他來幹什麼?”
朱百道笑了笑,說道:“四位五階極限強者 可不是都能夠做得到如同他這般的!”
朱文迪有些發愣,四階五階極限?
“蘇銘這麼強?”
朱百道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
朱文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好。”
很顯然,罰韓東山去妖道這個懲罰使得朱文迪心中的冰冷舒服了一些。
朱文迪說道:“那我現在便去!”
朱百道拉住了朱文迪。
朱文迪一愣。
朱百道笑着說道:“今日天色可還不怎麼早,太晚了,明日再去吧。”
朱文迪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
……
龍門客棧之內,蘇銘還在療傷,他並不知道,堂堂龍象劍宗的宗主居然要見他,如此驚世駭俗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一夜無話,三名刺客再也敢來第二遍。
蘇銘個在黎明破曉之際睜開了眼睛。
經過一個晚上的療傷,以及蘇新的幫助,蘇銘傷勢一點一滴的恢復着,到了今日早上,蘇銘的傷勢也終於恢復了七七八八。
很快,朱文迪來到了蘇銘的門口,臉上帶着一絲歉意。
蘇銘有些疑惑問道:“怎麼了?”
朱文迪遲疑了一下,說道:“我父親…他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