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環披着一件黑色輕紗在領主的陪同下退下鬥神臺,走在後臺的走廊裡。忽然,她目光一掃,看到了剛纔角落裡站着的那個灰白色長髮的男人。
“等等。”環說了一聲後,徑自的走向了站在角落裡的鬥男。
鬥男擡起頭靜靜的看着向自己走來的血玉環,之見她那魔鬼般的身體在黑紗下若隱若現,無論是軀體,還是那漸漸褪去的血紋都深深的吸引了鬥男。他的心跳也隨着血玉環的臨近一點一點的加快。
最終,血玉環站到了鬥男的面前,她伸出手,用食指輕輕的挑起鬥男的下巴,“我美麗嗎?”血玉環忽然問了起來。
鬥男順着她的手指,緩緩的擡起頭看着她那天使般的面龐,緩緩道,“美麗。”
“喜歡我嗎?”
“喜歡。”鬥男老實的說着自己的想法。
話音剛落,血玉環卻忽然掐住了鬥男的脖子,並一手將他舉了起來,“那爲什麼剛纔,你要閉上眼睛,爲什麼?喜歡就看啊,爲什麼不看,爲什麼?”
鬥男一時間被她的掐的呼吸出現困難,但臉上還是保持着微笑,努力的擠出幾個字,“沒,心,情。”
血玉環忽然顯現出怒容,她的手猛的用力的把鬥男狠狠的扔了出去。只聽一聲響,鬥男的身體竟然穿透了砸穿了身後牆壁,消失在了血玉環的以及其他人的視線裡。牆壁的背後又是一陣轟響,看來鬥男因爲血玉環的這怒氣的一扔,還在不停的翻滾,不停的撞擊着牆壁後的器物。一時間,在鬥神臺下的走廊裡引起不小的轟動。
血玉環聽着那雜亂的撞擊聲消失之後,嘴角掛上了滿意的笑容。而周圍的人見到她如此狠辣,都不禁渾身的打了一個冷顫,心裡暗自琢磨着,就剛纔那力道要是打到自己的身上,那肯定在自己撞到牆壁的一剎那就當即斃命了。
就在血玉環揚揚自得之際,其他人驚詫之際,鬥男一邊拍着身上的塵土,一邊從牆壁中那個一人多打的窟窿中走了出來。只見他一臉的平靜,彷彿跟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他看了一眼,血玉環,不禁的對她一笑,笑容絲毫沒有什麼敵意。
血玉環看到鬥男遞給自己的這個笑容,心裡的情緒忽然變的複雜起來。就在自己認爲這個讓自己生氣的傢伙被摔死的時候,心中竟然忽然升起了一絲莫名的悔意。但是,看到現在他完好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額頭僅僅是擦破了點皮的時候,她的心裡竟然又升起了一絲喜悅與寬慰。但是,看到鬥男的笑容後,她認爲鬥男是在戲弄她,心中頓時又燃起了一股怒火。她使勁的瞪着鬥男,並且再次走了過去。
此時,老頭報完名慌忙的跑了過來,卻看到血玉環站在那裡,目光狠狠的盯着鬥男一刻也不願放鬆。老頭趕忙必恭必敬的解釋起來。而血玉環卻充耳不聞,還是一個勁的瞪着鬥男。鬥男也沒有迴避血玉環的目光,笑着,望着眼前這副美麗的怒顏。
“他是新人?”血玉環再次厲聲道。
老頭子慌忙的回答,“是,是啊,一會就要上臺參加新人角鬥了。”
聽到老頭的話,血玉環“哦?”了一聲,然後帶着一個挑釁的笑容,將臉貼向了鬥男,隨即將那紅豔的嘴脣湊到了鬥男的而根,狠狠的說着,“死了,最好。”然後露出了一個解恨的笑容。
“不會的。”鬥男輕輕的回了一句。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落到了鬥男的臉上。老頭看着血玉環動了怒,趕緊一個勁兒的賠禮,生怕血玉環一生氣將眼前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給殺死,那自己的賺錢大計也就隨之泡湯了。老頭趕緊拉着鬥男給血玉環深深的鞠躬,並且賠禮。
血玉環這才離開,不過走時還不望再狠狠的瞪上鬥男一眼。雖然是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但是,其中卻透着血玉環獨特的誘人味道讓鬥男的心裡再次爲之激盪起來。
“這血玉環真是越辣越有勁,越有味道啊。連發狠的樣子都這麼讓人神魂顛倒的。”其他人站在一邊紛紛議論着。
“你怎麼招惹上她了?”老頭感覺奇怪,不禁的問着
“她先過來招惹我的。”鬥男無辜的回答着。
“行了,行了,不管了。一會兒你就要上去比賽了。聽好了,這裡的比賽沒有人數限制,沒有規則限制,上了鬥神臺,隨你發揮。但是記得,掉下臺子或者死亡,你就輸了。明白了嗎?兒子。”老頭笑着拍了拍鬥男的肩膀,“我可是買你贏哦。”
“恩。”鬥男看着血玉環遠去的身影答應着。
卸去鎖鏈的鬥男穿過走廊,向着鬥神臺的方向走去,一瞬見刺眼的光線使自己本能的用手去遮擋,並且順着臺階一步步的走上了鬥神臺。當他走上鬥神臺的時候,他發現這裡完全是一個死亡的舞臺。
鬥臺與觀臺之間有有十餘米的間距。雖說鬥者掉下臺也算輸,但是這鬥神臺竟然離地面有五十餘米的距離,而這十餘米的間距自然就成了一道不大不小的溝壑,如果疲憊的鬥者從這裡掉下,那想必也是九死一生。想越過溝壑到達觀看臺更是不可能,因爲戰鬥一但開始在觀看臺自動升起一道內帶高壓電流的屏蔽,如果有誰能抵禦得了幾十萬伏的高壓電,那也可以放手一試。
鬥男明顯的感受到這裡瀰漫着濃厚的血腥味。這是坐在臺下的看者完全不能體會到的一種危機感。他本能的在臺上徑自的活動起來,手指快速的抖動着,並且不斷的敲打着自己的腿面。
“看,是狼帝。”穗兒在金的身旁上說着
“他的感覺還真不賴,一到臺上就即刻明白了自己所處的立場。真是天性十足。”金捋着耳邊的穗子說着
“不同的場所,不同的心境?”
“當然,看臺上,永遠沒有死亡,恐懼,只有一副副讓我們覺得爽快的打鬥,因爲那裡發生的一切永遠都不會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但是,當你站到鬥臺上,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什麼都和自己牽連在一起,少有不慎,丟的可是自己的性命。那個臺子,可是個極其爲險的環境。那裡濃縮了自然界最原始最基本的自然法則,生與死。”金回頭看了下穗兒,見她正密切的看着穆白的一舉一動,“當然,這個臺子對狼帝來說未免顯得兒戲了,不過,如果他要是在失憶的狀態下發揮不了那所謂的‘溶解之力’的話,那這個臺子對他來說同樣是個極其危險的存在。能不能活着走下來,也就成了未知數。”
“啊?那狼帝豈不是很危險?”穗兒問着
金,看着臺上的穆白正在那裡來回的走動着,象狼一樣,“靜靜的看,別急。”
說話間,從另一邊走上來了八個人,四人身穿重甲,拿重盾,持重矛,另四人,穿輕甲,手裡僅提一把薄鋼劍。
“下面是新人戰,倍四對………”主持人一時間忘記了鬥男的綽號,大喊道,“喂,灰頭髮的大個子,你的綽號。”
鬥男擡起頭看着主持人,不加思索,脫口而出道,小?說?w?Ww.首發“狼…………師……”
“好,接下來新人戰,倍四對狼師。”
“開始!”
伴隨着主持人一聲令下,這倍四中的四名持劍者即刻向鬥男衝了過來,絲毫沒有多餘的動作,也沒有多餘的言語,顯然是不想讓鬥男有過多的生存時間。
眨眼間的工夫,四把劍就圍上了鬥男,鬥男向後連翻數次後,一躍而起,算是避開了這四把劍的攻勢,但那料這四把劍急追升空,寒光接連閃過,鬥男從空中摔了下來,雙手,雙腿,均被開出了一道深及觸骨的傷口。不過,不容鬥男喘息,那四劍更是趁勢追擊,只見地上濺起了四道火花。原來四人拖鋼劍於地面,衝着倒在地上的鬥男一衝而至。鬥男單手撐起身體,又是一挺,身體騰空而起,在四人的間隙中翻滾起來,並且雙腳迴旋踢向那四人的頭部。這四人撩劍上擋,只聽見“鐺,鐺,鐺,鐺”四聲,四劍均用劍身擋住了鬥男的攻勢。
一時間,四人被鬥男踢散。
鬥男,翻身蹲在地上,看着四周的四人,並且他們手裡的劍還在震顫不止,發出“嗡嗡”的聲音。外人看來,這四把劍更想四條吐着芯子的毒蛇在那裡錚錚作響,可是誰又知道,這四把劍的震顫皆是由鬥男的這幾腳而起,光是將劍穩握在手中,這四人已經費了不小的氣力。
鬥男看了看站在另一邊的四名重甲者。之見他們幾個絲毫沒有戰意,看來這個倍四組合想憑這四把劍就取了鬥男的性命。鬥男,擡頭看了看那刺眼的燈光後起身,對着四人之中的一人作出一個挑釁的手勢,並且再次掛上那久違的鬼鬼的笑容。
一劍挺身突刺,直逼鬥男。他卻後翻回身,抱住了旁邊的巨大立柱,象個壁虎似的往上爬去。頓時引得看臺一片嬉笑之聲。而這人見勢,絲毫沒有猶豫,平地挺劍直衝,貼着巨大的立柱竄了上來。
鬥男,回頭向下望去,只見一把劍快速的逼向自己,“噌”的一聲,一劍揮出,劈在了巨大的立柱上,火花頓時四濺。而鬥男卻鬼鬼的一笑,騰空而起竄到了另一邊的立柱上,並且還在飛速的往上爬着。
這人眼看自己到了強弩之末,以無力再往上衝的時候,自己的身後卻猛的跟上了第二把劍,接第一劍的最後助力,死死的追着鬥男,又是一劍平撩,不過這一劍又劈在了力柱上,當即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劍痕。
鬥男在着四根巨大的立柱上來回攀爬,而那四劍也在他的身後死死的咬着。可惜的是每一次攻勢都只能看到漂亮的火花,而不再是鬥男身上的血花。
不過眼看就要攀到了立柱的最頂端,鬥男又要如何對付這四把如蛇的劍鋒呢?
“穆白跑那麼高幹嘛啊?一個勁的躲着,他的骨頭不是很硬的嗎?”穗兒在邊上看的一臉不解。
“呵呵,你要理解他是一個失去記憶的人,他不知道以前的自己,現在應該是在憑着本能戰鬥,本能的發揮程度是因人而異的。不過,看看這樣的戰鬥也是挺有趣的,你不覺得嗎?”
“那你什麼都看的這麼清楚,那他一個勁兒的爬什麼嘛,爬到頭他又該怎麼辦?”
“他一直在吸引這四把劍的注意力,爬到頭纔是關鍵所在。你就看吧,這小子鬼的很。”金捋着穗子很有興致的說着。
這四把劍交替的死追着鬥男,並且攻勢越來越密集,彷彿要把他逼死在立柱的頂端。因爲鬥男向下的退路早就被這四人堵死。
鬥男終於爬到了最頂端,爬到了一個無處可躲的位置。四劍也停了下來,緊緊的盯着他,並且已經蓄勢準備四劍齊上,不是刺穿了這個愛爬柱子的傢伙,就是生劈了他。
但是誰都忘記了一件事,或許只有金看到了這個絕地反擊的關鍵點。那就是位於整個建築頂部離鬥男有五米之餘的四盞集中的巨大主燈。
鬥男看着分別爬在四個巨大立柱的四劍鬼鬼一笑後,往中間高高的躍起。這四劍還真是象四條毒蛇一樣,死死的盯住自己的獵物,絲毫不放鬆,隨着鬥男的一躍,他們也紛紛的挺劍向鬥男刺了過去。
就在大家騰空的剎那,四劍忽然發現發現不秒,強烈的光線幾乎要刺穿自己的眼睛,這比他們手中的利器還要兇猛,一時間都緊緊閉起了眼睛,並且想要逃開,不過此時他們都在空中完全沒有借力之物,又如何逃開?
鬥男,可不能給他們絲毫的機會,順手奪過其中兩人手中的利劍,反刺其兩人腹部,隨即又凌空一拳一腳,擊打到另外兩人。就這樣,一瞬間,以一敵四的局面出現了。四人當中的兩人捂着肚子就掉了下去,另外兩人均橫着飛向鬥神臺的兩邊。而鬥男卻將一柄單劍刺進前面的那根巨大的立柱,向下劃落着。由於摩擦產生的高溫,導致劍身溫度過高,竟然中途斷裂。他中途又換一劍,這纔回到鬥神臺的中央。大家在一邊看得緊張異常,隨即看到鬥男回落到中央,不禁的鼓起掌來。
“他,還真把自己當普通人了,竟然這樣保守。”穗兒道。
“也不錯,以最小的傷害獲得最大的破壞效果,很聰明的打法嘛。”金在一邊饒有興致的說着
在看那下落的四劍均被其它的重甲四人接住,並且他們的身手一點也不輸給先前的這四把劍,看來這四名重甲者纔是其組合的最大破壞力所在。
不過四劍中有兩人已經不能再戰。眼下,鬥男要以一敵六了。
四重甲者一手持重盾,一手持重矛,向堡壘般的從鬥男的四的面進逼過來。氣勢卻想相當的洶涌,簡直象重型裝甲車。
重矛齊刷刷的從空中砸了下來,轟然的響聲過後,鬥神臺的中間出現了四條巨大的裂紋。而鬥男呢?徹地而出,竄到了他們的身後,並且對準一人的後脖頸,翻身挑劍,直刺。鬥男想象殺牛一樣,將劍從其脖子插入直接刺穿其心臟。那料,忽來的一劍擋開了鬥男的這一勢,原來是殘存的兩劍躲在這四重甲者當中,準備作出出奇不意的攻擊。結果擋下這一劍。不過,鬥男可沒有因此而收回劍勢,自己的身體跟着劍峰一起迴轉,挺身貼着對方的劍身直刺了下去,只聽“撲哧”一聲,鮮血順着鬥男的劍身噴灑了出來。應聲倒下一人。
一柄重矛的矛柄這纔回手狠狠的反揮過來。由於鬥男的反身直刺,他此時卻是反身躺在這個重甲者的身下。鬥男擡腿一腳,將這柄重矛一蹬而出,並且快速抽劍回撩,又是“撲哧”一聲,劍鋒順着那人的檔部護甲的縫隙撩了進去。他隨着手中的劍一起翻身躍起,從那人襠部竄到了一旁。
而那柄重矛象枚離弦的箭,深深的插進了對面的立柱上。而當下的兩人均隨着剛纔“撲哧”的兩聲,倒了下去。一重甲者,一輕甲提劍者。
“難以想象啊,僅僅是劍鋒走勢的變化,就讓兩個人喪了命,真是神奇哦。”穗兒這會到看的興起。
“他自幼習武,使出這麼幾着,合情合理。有意思的傢伙。”金坐在那裡繼續捋着他的穗子。
誰都沒有想到就在這短暫的一瞬間,僅僅是劍鋒迴轉兩次,就應聲倒下了兩個人。局面一時間成了鬥男一人對倍四的四人。
眼看着自己的四名同伴逐一倒下,剩下的四人的可以說將悲憤燃燒到了頂點。“我讓你賠命………”最後一名提劍者終於忍不住憤怒叫喊起來。
只見他腳底生風,如迅雷般瞬間衝了過來,挺劍直刺鬥男。看來他是拼盡了自己所有的氣力,將這一勢發揮到了及至。
鬥男見此勢料定自己躲不過去後,他果然沒有躲避。而是迎着劍鋒直衝了過去。他伸出左手,讓劍鋒從自己的左手手掌貫穿而過後,牢牢抓住對方的劍柄,與此同時,他的劍也貫穿了對方的身體。
“我不會就此罷休的。”提劍者說了一聲,使盡最後的力氣,將鬥男手中的劍和自己手中劍一併震碎。
鬥男看到眼前的一切,心中有些不忍,大聲道,“你們認輸吧。”
“走到這一步要我們認輸嗎?我們不殺了你,怎麼了卻他們的心願。”
“也是,一開始就不該有這樣的爭鬥,不過我也不能輸。”鬥男說完,手裡沒了武器,他又瞟了一眼紮在立柱上的那根長矛,朝那個方向奔了過去。
“那就戰到死爲止。”說完,三重甲者一擁而上。
鬥男攀到立柱上一把抽出了那柄長矛,甩手就將之扔了過去。那三個人舉盾抵禦,那料這根重矛竟然包含了巨大的力量。三人的盾牌竟然在一瞬間被擊的粉碎,就在他們覺得吃驚的時候,鬥男早就跟隨這柄襲來的重矛,來到了他們的面前,手接重矛,再次向這三人橫掃下去。
“叭……”的一聲脆響三人所穿的重甲全部碎落,並且騰空向臺外飛去。鬥男絲毫沒有給他們留有喘息的機會,再度追擊,他一躍直追了出去。手中的長矛在腰間迴轉着。他利落的將長矛背到身後,右手猛的發力將長矛一送而出。長矛以迅猛的氣勢向着離鬥男的那人的咽喉刺去。
“啊………”一聲慘叫,一股血花,一人當空喪命。
鬥男,大步直追長矛。他左手一伸,用指尖在長矛的矛柄處一點。長矛急速回轉,並且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右手。他扭身力揮,一聲悶響拍到了另一個還未落地的重甲者的身上。只見那重甲者應聲橫飛向了觀衆臺上,隨着一股藍色電流的閃動,和觀衆的驚呼後,那人帶着一股焦灼的濃煙掉了下去。
鬥男,這一矛揮出後便知道了結果,他沒心情去顧及其它,緊緊是本能的盯着最後一個還在空中飛行的重甲者。隨後,他用右手將長矛又挽回到了腰間,邁着八卦步讓身體向着最後一名重甲者飛出的方向連轉三圈後,讓身體戛然而止,然後雙手微鬆,長矛就順着鬥男身體所產生的這股力道脫繮而出,直追那人。
“嗖…………”一聲。遠處又傳來了一聲慘叫。全場在冷靜了片刻後,忽然沸騰了起來,掌聲雷鳴般的響起。此刻的鬥男,卻冷冷的站在鬥神臺上,稍微發熱的頭腦漸漸的冷卻了下來,眼神裡掛上了一抹悲傷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