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幾天,沈悠悠在自由院裡,自由自在的和幾個人練習功夫。
璃兒覺得,姐姐簡直就是練武奇才,這才練習幾天,便可以從地上,一下子跳到房頂上去了。
她雖然記不起她是何時開始練功的,她卻能想起幾歲時練功的場景,想必是從小就開始練習了。
姐姐練習內功這纔多久,就能有這樣的成就,簡直是逆天了。
期間,沈悠悠幫着璃兒施針解毒,清寧也回了一趟皇宮,隨後又返回厲王府。
日子過的愜意,便會感到飛快。
這天是給楚冥煜解毒的日子,按照沈悠悠的意思,一早就應該躺在牀上,等着她去解毒的狗男人,照例去了皇宮。
沈悠悠去了瀟湘閣,侍衛稟報,說王爺進宮去了。
她怏怏不樂的回了自由院。
“姐姐,你去了哪裡?讓我們好找。”沈嫣然手上拿着一串冰糖葫蘆,邊吃,便問。
住在這裡,不用天天聽母親的嘮叨,父親的責問,她纔不想回去。
更何況,靈兒對她言聽計從,一大早就在她的命令下,到大街上買了冰糖葫蘆來。
雖然花的是姐姐的銀子,她很坦然。
姐姐的銀子,就是她的,她知道這樣想有些欠妥,大不了,等姐姐生了小寶貝,她給小寶貝包個大大的紅包。
她看了一眼沈悠悠的肚子,還是平平無奇,她都來厲王府這些天了,也沒見姐夫召見姐姐,肚子裡能有寶貝纔怪了。
往上看,一馬平川的小胸脯,連她都不如,怎麼能進的了姐夫的眼?
她想要幫姐姐一把,奈何,這種事,她也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從何下手。
“姐姐,特意給你留的。”藏在身後的一隻手,伸了出來。
冰糖葫蘆上,沾着一層芝麻,是沈悠悠平時愛吃的那種。
沈悠悠接過來,笑道,“謝謝妹妹,妹妹有心了。”
沈嫣然笑顏如花,說道,“就當彌補以前不懂事的時候,經常捉弄你,姐姐不會計較吧?”
“當然!”那又不是她,她怎麼會計較?
“誰會和一個小屁孩計較?”她接着說道。
沈嫣然剛剛展露的笑顏,馬上收起,說誰是小屁孩?不就比她大了兩歲?
白眼一翻,說道,“姐姐,我可是你最堅強的後盾,姐夫若是欺負你,我可以幫你的。”
她的眼神分明在說,沈悠悠若是把她哄好了,她會幫她,不然,就別指望了。
沈悠悠不以爲然,根本不予理睬,更何況,璃兒已經站在她身邊,說道,“姐姐,你還有我。”
一雙眸子睨着沈嫣然。
沈嫣然馬上慫了,她可不是璃兒的對手。
更何況,這幾天,璃兒教授她功夫,她不想得罪璃兒。
靈兒站在一旁,心中正爲沈嫣然搶了她給小姐準備的冰糖葫蘆,不能釋懷,見她被璃兒懟了,心中暗喜,只是不敢讓二小姐看到,不然,她會被派到街上去買零食,且是那些門面在犄角旮旯的那種,簡直要了她的小命。
清寧手上的冰糖葫蘆已經快吃完了,這些天,住在厲王府,她可以隨心所欲的吃喝玩樂,不受皇宮裡的約束,簡直樂翻天了。
她不想回皇宮,生活在一羣帶着假面具的人中間。
沈悠悠坐在桌子旁邊,心中想着楚冥煜身上的毒。
既然是狗男人的對手下毒,對手便一定會知道他今天會毒發,他就該在毒發之前解毒,在對手以爲他毒發的時候,給對手致命一擊。
他還照常上朝,他這是不要命了,還是覺得她是神仙,能在他毒發的一瞬間,就把一切搞定?
她的神識進入儲物間,檢查了裡面的武器裝備。
她不確定今天晚上會不會有殺手過來,也不確定,殺手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忽略了她的存在,都跑去殺狗男人。
畢竟這些天,她這裡已經不再是破敗的小院子,也不再是不受寵的沈府大小姐。
她看上去住的金碧輝煌,穿的光鮮亮麗,吃着山珍海味,怎麼看,都是一個寵妃的待遇。
除了沒有和狗男人睡在一起,一個王妃該有的榮耀,她都有了,她不認爲刺客能放過她。
她甚至覺得,這是狗男人在轉移刺客的視線,讓刺客針對她。
見沈悠悠坐着不說話,清寧問道,“那個……是不是七哥不在府上?”除了去找七哥,七嫂也不會去幹別的。
七哥也真是的,怎麼就不在瀟湘閣候着七嫂?好不容易想起來去找你,你還不在。
“清寧,你回宮去吧。”沈悠悠不想清寧攪和進來,只能讓清寧躲開。
要她回宮,這是覺得她打攪了他們夫婦了?
她可沒有在七哥面前說什麼呀?
“不是吧?七嫂,我還沒住夠,我不回!”她可不想看皇宮裡那些人虛僞的面孔。
“二妹也回去,你們倆過些日子可以再來小住。”沈悠悠又說了一句。
沈嫣然吃着冰糖葫蘆,差點被噎住。
她知道在這裡住的時間不短了,她已經在極力討好姐姐了,姐姐怎麼能這樣的無情?
“不嘛!我不回去!”她可不想面對女規女訓。
沈悠悠覺得,清寧和沈嫣然離開,剩下一個靈兒,璃兒可以保護。
她就能全身心的幫着狗男人,度過今天這一劫。
這倆人沒有一個省心的,全都不配合。
她不想再說下去,只能帶頭練習武功。
好在儲物間有不少的毒藥,到了晚上,讓她們備在身邊,自保應該沒問題。
何況,外面還有好多的暗衛,希望到了晚上,狗男人不至於撤走。
晚上的月亮有些暗淡,用過晚膳,幾個圍坐在一起,等着沈悠悠講西遊記裡面的故事。
這已經是每晚的睡前故事,也可以說,是消食必備。
沈悠悠卻說道,“一會我到瀟湘閣去,……”
不等沈悠悠說完,沈嫣然便跳起來,“太好了!……”姐夫終於要在晚上的時候,召見姐姐了。
姐姐的肚子,馬上就不再是平川,就是胸前,還有些可憐兮兮。
沈悠悠睨了一眼,多大個人了,整天咋咋呼呼,便宜爹爹是如何教出來的?
沈約不是這樣的脾氣,錢氏看上去也是個知書識禮的,怎麼二妹這幾天,都是這樣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