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要出城,你要不要一起?”楚冥煜說道。
出城?
剛纔並沒有說。
也許還沒說出來,靈兒就來了,接着,楊牧嬋也來了。
出城是不是要去金礦,或者是給她慶賀生日?
沈悠悠猜測着,楊牧嬋說道,“當然要去!”
先前姐姐出去尋找千年雪蓮,就是瞞着她,直到現在,她都在埋怨沈悠悠沒有叫上她。
“回去準備,半個時辰後出發!”
“哎!我這就去!”楊牧嬋高興地像個孩子,跑着出去。
她平時請冷着一張臉,和楚冥煜有的一拼,只有到了楚冥煜跟前,才能顯出小女孩該有的笑容。
“王爺,我們出城?……”總得有個說辭吧?
“拜祭本王的母妃!”楚冥煜說了一句,臉上漸漸變得清冷。
沈悠悠站起來,走了過來,說道,“王爺,母妃已經去了這些年,她在天有靈,看到王爺這樣的優秀,也該感到欣慰了!”
“是嗎?悠兒也覺得本王優秀?”
“當然,王爺在悠兒的心中,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子!”沈悠悠有感而發,順口說了出來。
“這麼說,悠兒以後不會離開本王了?”
“……”
不是說香妃的事情嗎?怎麼扯到這上面來了?
以前心心念唸的總想着和離,現在好了,楚冥煜身上的毒解得差不多了,她倒沒有了和離的心思。
她那天在雪山上拿到了並蹄蓮,就曾經想過,在給月兒姨娘解毒後,剩下的雪蓮,用在楚冥煜身上,楚冥煜身體裡的殘毒,就能完全解掉。
她當時說了出來,楚冥煜卻要她留着,給月兒姨娘觀察些日子再說。萬一月兒姨娘身上的毒反覆了,千年雪蓮,不是隨時都有的。
她默默的認同了,是不是在她的內心,怕楚冥煜身上的毒完全解掉,她再也沒有留在他身邊的理由?
她的內心,實際上,已經接納了楚冥煜,甚至已經離不開楚冥煜,只是嘴上不想承認而已?
“悠兒,不要離開本王好不好?”楚冥煜清冷的一張臉,此時滿是憂傷。
沒有了母妃,妻子心心念唸的要和離,要休書,給誰也高興不起來。
沈悠悠伸手,撫摸他俊美的臉龐,說道,“只要王爺不嫌棄,悠兒這輩子跟定王爺了!”
這算不算是情話,說完,她自己的臉龐到先紅起來了。
“悠兒,這可是你說的,本王可是當真了?”楚冥煜伸手捧着她的臉,認真地問道。
她想要點頭,一動也不能動,只好說道,“嗯,可以當真!……”
下一瞬,她的脣瓣已經被覆蓋了。
她感覺到了窒息,甚至,感覺到耳朵像火一樣的燃燒。
兩人正在進行中,靈兒又闖了進來。
“小姐!……啊!……”這次,她感覺真的闖禍了。
她出去換了茶水,平復好了心情,這才慢慢的回來。
原以爲,璃兒已經在裡面,小姐和王爺應該已經……
怎麼還這樣?且更加的肆無忌憚?
你們倆晚上幹什麼去了?
她和楊牧嬋想到了一起,晚上,她和璃兒陪着小姐,王爺根本就沒有機會,只能選擇白天沒人的時候。
看來,從今天起,她得離小姐遠點。
她慢慢的退了出去,端着茶水,喜滋滋的往回走。
楊牧嬋簡單的收拾了行囊,重新轉回來,見到靈兒,也是一臉的喜慶,問道,“姐姐她們還在吧?”
“哦!?在……不……你別去!”靈兒站好了,語無倫次。
楊牧嬋站住,這是什麼話?
“你說清楚點!”
“小姐和王爺……那個……,就是正在那個……你明白了麼?……”
“那個……?是……?”
她明白了,當下,楊牧嬋說道,“靈兒,你會騎馬嗎?”
靈兒不明白,小姐和王爺那個,和她會不會騎馬有什麼關係?
她搖搖頭,“不會!”
“這樣吧,我們馬上就要出門,等我回來,就教你騎馬。你學會了騎馬,我們就不用和姐姐一輛馬車,讓姐姐和王爺天天在一起,你說呢?”天天膩歪着他們,看他們還能當着別人的面前,如飢似渴。
原來是這樣的注意。
“不用,我和繡娘一輛馬車就好,倒是你,璃兒,不是我說你,你也看到了,我家小姐傾國傾城,這個世界上,沒有誰的容顏能蓋得過我家小姐,所以,璃兒你就死了心,別對王爺有什麼想法!”
多少天了,靈兒終於把心中想要警告璃兒的話說了出來。
啊!?
她覬覦大哥?
靈兒這是哪隻眼睛出毛病了?
“靈兒!你想多了!我對王爺,根本就沒心思,這話以後不要亂說。這次,我就不計較了,若是傳了出去,對王爺和姐姐不好,明白?”
靈兒當然明白,她之所以沒有說出來,是因爲以前小姐心心念唸的想着和離,想着給王爺討要休書。
現在好了,自從小姐和王爺墜崖,小姐看到王爺,明顯的心情愉悅,她常年跟着小姐,感受的到。
現在,她不得不說出對璃兒的擔心。
沒有更好!
她端着茶水往前走,說了一句,“你還是別過去了,小姐和王爺兩人在一起不容易,多給他們一點私人空間!”
楊牧嬋愣在當場。
說的她堂堂西秦的長公主,還不如一個小丫頭片子有見識。
“你!……”跟個小丫鬟發脾氣,有失身份。
楊牧嬋仔細一想靈兒說的很有道理,她之所以反感,是因爲靈兒針對她。
再仔細一想,在自由院的時候,她常常盯着大哥的背影,想必那個時候,靈兒就看她不順眼了,這樣看來,靈兒是維護姐姐的利益,好像她應該接受。
只是,怎麼就這麼彆扭?
她又沒有覬覦姐姐什麼東西,她盯着大哥的背影,是覺得大哥的氣息非常熟悉,卻想不起來這人是誰,讓靈兒誤會了。
這個時候,她都想起來了,只是,西秦長公主的身份,不便公開,當然還得瞞着着靈兒。
她不置可否,沒有回答靈兒,自己坐在院子裡的凳子上,看着天空發呆。
大哥的人已經傳回消息,繡娘一直和楊滅楚之間保持着聯繫,她的一舉一動,都彙報了上去,就連她如廁的次數,都有明確的記載。
當然,這些,繡娘是不知道的,都是繡娘憑空想象出來的。
這也足以說明,繡娘是楊滅楚的人,她之所以中毒,都是楊滅楚一手操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