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眼前這個高大挺拔,又在背光下如剪影般神秘的男人,一時間結巴的都不會說話了。
徐子宣的父親叫徐林,早就聽她說過,只是他一直被仇家追殺,只聽其名未見其面。
我確定自己沒聽錯,他說自己是徐子宣的父親。
如果我和徐子宣一直走下去,那麼他就是我的岳父大人了?
回想剛剛他輕而易舉的打飛樑旭那帥氣的身手,要是真成了我的岳父大人,也還挺不錯的嘛……
也不知怎麼就犯傻起來,我愣在原地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徐林又往前邁了半步,我相信,若不是他雙手抱着徐子宣,恨不得擡起胳膊一巴掌打醒我。
但隨即他就埋頭嘆了口氣,回頭看了眼身後,語氣無奈的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
ωwш●тTk án●CO
我趕忙說道:
“李曉。”
徐林默默的唸了幾遍我的名字,似乎是要記住。
隨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李曉……李曉,你父親可是李凌昌?”
我頓時驚訝的喊道:
“你認識我父親?”
徐林擺了擺頭,示意我往前面人少的角落裡站站。
隨後繼續說道:
“對,我認識你父親。”
我激動的無以言表,徐子宣的父親,居然和我父親認識。
要知道,徐家在沒滅族前,可是個富裕的大家族。
而我父親只是個廠裡的普通工人。
聯想到手裡戒指的事情,再加上徐林強大的身手,讓我再一次確認,自己的父母,絕對不是普通人。
徐林見我若有所思,便繼續說道:
“孩子,有些事情,現在說不清楚,也沒時間說。”
“有個比我厲害的高手始終在追殺我,如果徐某能躲過這一劫,一定會如實告訴你。”
“保重!”
徐林急急忙忙的說完後,就抱着徐子宣準備走。
我本來還在愣在原地想父母的事情,但又看到被抱走的徐子宣,連忙喊道:
“徐叔叔!”
徐林停步轉過身看向我,我堅定的說道:
“子宣五六天後,必須要返回學校。”
天狼給我們的假期只有一週,所以徐子宣必須要回來。
徐林見我堅定的眼神,看了我幾秒鐘後,點頭說道:
“我會跟子宣商量的。”
說完,徐林再也不耽擱,加快步伐,很快就消失在黑夜裡。
我獨自一人靠在牆邊,摸索半天才摸出一根菸點上。
想着剛剛徐林說的話,我不覺在想,我爸媽隱姓埋名的生活,到底在躲避些什麼呢?
難道就是爲了躲避家仇?
那麼滅族徐家的殺手,會不會就是殺掉我爸媽的同一批人呢?
想了半天沒有結果,我扔掉菸頭踩滅,又看了眼徐林消失的方向,最後還是決定早點兒回去。
酒館街越晚越鬧騰,我帶着思緒從中快速穿過,路邊打了個車回家。
本想着明早八點就要出發和楊卓輝見面,好好的睡一覺補充體力。
但是一閉眼,爸媽跟我的點點滴滴,不時的在腦中閃現,根本睡不着。
翻來覆去,我乾脆坐起了身。
開了燈後,我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結果看到了自己的揹包。
打從學校回來,都沒有收拾過。
反正睡不着,我就走過去準備整理整理,除了一些剩下的餅乾之外,書包裡還有一本古書《斷江氣刃斬》
我這纔想起來,是在學校的最後一天,和李開辰單挑贏得的獎勵。
回來匆匆忙忙,都差點兒忘記了這本書。
這是天狼給的古書,看名字就像是什麼刀術技能之類的。
古書封面陳舊,字跡都有些掉色泛白,看起來是有些年份了。
這書沒有徐有才給的兩本書厚,並且字跡也很少,每一頁都畫了些簡體圖。
我隨意翻了前五頁內容,覺得挺簡單。
可能是因爲學過《三清語》的緣故,上面簡體圖標註的穴位流動,實際上就是在指體內靈力的走向。
若是沒練過靈力,肯定看起來一臉懵逼。
記住了內容後,我站起身,把戒刀給拿了出來。
先是在腦中過了遍,隨後喚出刀身,快速的舞動戒刀,同時體內的靈氣也跟隨者戒刀的舞動而流動。
隨着最後一式憑空劈斬過去,發出“噌!”的一聲清響。
接着,我隱隱預約看到刀尖前方,飛出了一道透明如彎月形狀的氣流。
彎月氣流楊飛的極快,最後“砰”的撞擊到房間的衣櫃上。
只見衣櫃的門,此時像是被斧頭狠狠劈砍了般,破裂了一條大口子,碎屑橫飛。
砍破衣櫃不算是本事,就算把衣櫃拆了,普通人也能做到。
關鍵是,我現在離衣櫃還有兩三米的距離,這就不簡單了!
這憑空一刀過去,竟然有這種傷害。
這不就是電影裡日本忍者的氣刀麼?
我瞬間明白,爲什麼書名叫什麼“氣刃斬”了。
只是我激動開心的同時,也感覺自己頭開始有些發暈,身體沒勁兒。
體內像是瞬間被掏空了般虛弱……
我還想着再試一次,卻發現體內已經沒有靈力再運轉了,有些枯竭。
毫無疑問,這招式極其消耗靈力。
以我現在身上的靈力,全盛狀態下,也僅僅只能使用一次。
所以,現在的我,只能把氣刃斬當做殺招來用了。
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輕易使用。
我收起書,隨即躺在牀上,趕緊閉上了眼。
也懶得在坐起來恢復靈力了,疲憊的直接睡了過去。
……
早上七點的鬧鐘響起,我精神抖擻的坐起身,洗漱收拾好後,立馬就出了門。
我在小區門口買了兩份煎餅果子和豆漿,隨後搭車往酒館街趕去。
到了酒館街街口,發現楊卓輝早就到了。
他揹着包,站在還未開門的店門口,前後轉悠着。
我快步的跑過去,把早餐遞給他,喊了聲:
“楊大哥,早!”
楊卓輝看着我手裡的早餐笑了笑,不客氣的伸手接過去,隨後問道:
“聽說你昨天晚上,把神捕殿的人打的屁股尿流?”
我喝了口豆漿,無奈說道:
“別提了,差點兒今天見不到你了。”
楊卓輝咬了一大口餅,似乎很喜歡吃的樣子,又多咬了幾口,含糊的說道:
“幹得不錯,我早看神捕殿的人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