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塊錢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是相當大的一筆好不。只是他卻根本不在乎,就如同十塊錢一樣。
“這樣的話,起碼能堅持半年時間。”葉扶搖說道。
“對,我們在秘密基地還存了不少食物,不過這些根本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如何破解國王遊戲。”我冷靜說道。
“對,那個國王太可惡了。”趙萌萌鼓着臉說道,懷中卻摟着古蝶夢,看來她很明顯被嚇壞了。
“國王說過,如果找到他,那麼一切都結束了。”楊亞鑫說道。
“可問題是,國王隱藏的那麼隱蔽。我們追查了它那麼久,都不知道他是人是鬼,如何對付?”我無奈攤開手說道。
我這句話,讓其他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薛俊雄拉着妹妹的手,聲音惶恐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一直陪那個該死的國王,玩一場瘋狂的遊戲?”
“似乎我們也沒有其他辦法!”我聳聳肩,目光無奈道。
此刻,已經接近下午。經歷過瘋狂的廝殺後。不少的人在痛哭流涕。而無數人在校門口,向着外面呼救。
而很多人看到這種情況,既然無法出去,就想辦法尋找食物。因爲這麼久,大家都餓了。
於是這羣人到處在學校裡面尋找着,而學校食物最多的地方。莫過於食堂。因此不少人去了食堂。在這種大災難下,大家還算衆志成城。
再加上與外界的聯繫並沒有斷裂,因此大家的心還是安穩下來。
同時在外界的聲音,一直沒有消失。就比如現在,外面還在響着警察的聲音:“裡面的倖存者,請不要慌張,要相信我們。我們一定會把你們救出來的。”
“請保持安靜,不要爭吵,更不要攻擊他人。很快我們就把你們救出來。”
在這種聲音下,不少人根本不會想到。外面的人根本無法將他們救出來。還指望一覺醒來,就能離開這裡。
只是有不少人失去了親人和父母,現在十分的悲痛。不過這種悲憤,毫無任何意義。
現在天色已經越來越暗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都留在了秘密基地當中。
楊尋,孫正義,他們也都在這裡,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劫後餘生的感覺。
“我們班級現在都散了,誰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孫正義惶恐的抱着自己的女朋友,目光望向我說道。
“我去找找吧,不過現在的情況誰也無法預料。”我嘆了一口氣,然後走出了外面。
孤寂的校園,匍匐在黑夜的懷抱之下。
而這個時候,天色逐漸暗了下來。但是倖存者還算有序的組織起來。尤其是一些老師,也發揮了其中的作用。
幸好這個時候,手機還有信號。因此他們還能撥打電話給自己的親人。
有些人在小聲議論今天的事情,實在讓人悲憤欲絕。誰也不知道,國王到底是誰,而那些怪物又是從哪裡來的。但是每個人都知道,他們必須要活下去。
等我找到五班的時候,五班的人反而很平靜。因爲一個人正滔滔不絕的演講。這個人是個胖子,語言當中卻很有煽動力。
“大家別擔心,一定會沒事的。警察他們一定會將我們救出來的。無論這一次是誰幹的,他都必須付出代價。”
我走了回來,看着這一大堆人,眼神有些愕然。
“張偉,想不到你沒死?”一個女生走了過來,看着我說道。這個女生正是房紫菱。
“嗯,我沒有死。”我看着她說道。
房紫菱看我獨身一人,似乎明白了什麼。她拉着我在一旁坐下,幸好天氣炎熱,哪怕是晚上也不寒冷,
“這個胖子是誰?”我問道。
“他是劉飛的父親,似乎很有勢力。”房紫菱說道。
“災難來的時候,你們都在那裡?”我問道。
“當時大家都在操場上分散了,現在人數就只有這麼少了。大部分人都應該死了。”房紫菱心情低落說道。好好一個五班,如今卻沒有了多少人。
其中有很多人還是家長,他們都是參加家長會的時候,才遭遇到不測的。現在很多人失去了父母,也有很多人失去了子女,因此情緒十分不穩定。
幸好現在還可以打電話,跟外界有交流。而且還有警察。所以並沒有什麼惡*件發生。
我可是很清楚,在這個世界上,真正能依靠的只可能是自己。其他人根本不值得依靠。如果警察能救出我們,就不用等這麼久了。
“現在情況很麻煩,班級全都散了。只有我們這些人聚集起來。”房紫菱聲音痛苦說道。
“你的父母是不是出事故了?”我猶豫了一下問道。房紫菱聽到我的話並沒有回答,只是微微搖搖頭,眼睛上噙滿了淚水。
“哎。”我嘆息了一聲,卻毫無辦法,我又不是救世主。對這種事情根本改變不了。只能力所能及救我想救的人。
五班這麼多人,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不過看樣子損失還沒有那麼大。因爲一路上,我看到不少班級已經乾脆沒人了。
而在此刻,那個胖子還在胡亂言語着。不過在他的鼓勵下,大家到也算安穩下來。我僅僅是淡漠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就不放在眼中了。
這個時候,劉飛走了過來,他冷笑着看着我,然後說道:“張偉,想不到你沒死啊。”
“你都沒死,我怎麼可能會死。”我冷笑着看着他說道。
“哼,張偉,你竟然敢這麼說話。知不知道我爹是誰?”劉飛得意的看着我,看樣子有恃無恐。
“哦,我到想要知道你爹是誰。”我看着他說道。
“我爹的名字,說出來嚇死你。我爹是劉建業。現在負責整個學校的安全。”劉飛洋洋得意道。
“哦,劉建業,沒聽說過。”我前一句剛說完,下一句話就冷笑道。
“你,你是不是想找死。告訴你,現在整個學校,我爹負責。”劉飛臉色扭曲說道。身體都因爲氣憤而渾身發抖。
就在剛纔,他父親憑藉着人脈。打電話確立了整個學校由他來負責指揮的權力。按照他的想法,那就是自救委員會的會長。
可以說這個權利讓他可以指揮整個學校的人。因此劉飛十分得意。
“我沒興趣理你。”我瞥了他一眼,然後望向房紫菱:“跟我走嗎,我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不用了,我更想留在這裡。”房紫菱說道。
“那就告辭了。”我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只是這個時候,卻被劉飛擋住了。
“你要去哪裡?要知道在這裡更安全。”劉飛擋住我的去路說道。他那張臉上流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因爲在他看來,我是因爲害怕了。
“這跟你無關,滾到一邊去。”我一臉厭惡說道,然後就像撥開他。只是他跟個牛皮糖一樣。再一次抓住了我的手臂,然後冷冷說道:“這裡歸我爸管,你現在哪裡都不能走。”
“我說過,給我滾開!”我一臉厭惡說完,然後猛地一揮,掙脫出了他的手臂,然後一腳將他踹飛出去。
劉飛的胸膛劇痛,身體轟然的飛了出去。這一幕讓所有人始料未及。而正在滔滔不絕演講的劉建業,更是猛地喊道:“你怎麼打我兒子?給我站住?”
“哼。”我冷哼一聲,轉身就走,根本不在乎他的大呼小叫。
而劉建業急忙去地上攙扶兒子,劉飛雖然腹部劇痛,但也並沒有受傷。只是他那張臉扭曲着,小聲猙獰道:“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對,讓他死。”劉建業嘴角也勾起一抹冷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