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爆炸之後,薛冷以爲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周圍景物一跳來到了一個全部是機關的房間,有一個小孩子抱着一隻機關狗在哭泣,薛冷走進一看,竟然是丘不惑!
“爹孃…嗚嗚嗚…”丘不惑懷中的機關狗已經支離破碎。
薛冷撿起一條似乎是一條狗腿的零件走了過去:“怎麼了?”他把零件給丘不惑。
“爹孃死了…”球不過轉身的時候,薛冷愣了一下,沒想到現在滿臉鬍渣的丘不惑在小時候是那麼的可愛,頭上是三片葉子式的孩童頭,穿着一件土黃色的馬甲,已經沾滿了油漬。
“或許我可以幫你。”薛冷拿過機關狗,發現機關狗仍然在動,但是裡面的齒輪似乎被什麼卡主了,薛冷用鑷子在裡面一夾,竟然夾出了一條千足蟲,薛冷連忙吧千足蟲踩死,吧機關狗還給了丘不惑。
丘不惑看着在地上不斷搖尾巴的想機關狗露出了一絲笑意,不過轉而被悲傷道:“大哥哥,你去幫我救救我爹孃吧!”
薛冷想了下,現在也出不去,就跟着丘不惑來到了一間更大的房間,周圍放滿了傀儡,法寶,以及各種不知名的道具。而眼前一頭機關猛獸正在啃咬兩具屍體,那頭猛獸竟然是丘不惑懷裡的那頭機關狗!
而小孩子已經不見了,正躺在父母旁邊搖着他們的屍體:“爹孃!起來啊……我好餓啊……嗚嗚嗚嗚……”
相比這個就是丘不惑一直埋藏在心裡的事情吧,父母竟然被活活咬死,而且還是死在他的面前,相比對他以後也有了很大的影響吧,雖然身爲煉器宗的天才,但是天才背後往往有着一些辛酸那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你要哭道什麼時候?”薛冷嚴厲了起來。
小孩子顯然是被薛冷嚇到了:“我的爹孃,他們…”
“他們走了,你就在原地哭麼?不多想想別的麼?”薛冷握緊了拳頭,儘管這樣有點殘忍,但是不殘忍的話,那丘不惑就出不了這一關了。
小孩子站了起來,眼睛一片血紅,恨恨道:“對,我要報仇!要報仇!!爹孃創造了它,而它竟然殺了他們!”
“你適可而止吧!你爹孃想讓你好好的活着,不是讓你去報仇,他們是爲了你安全才吧你關在裡面的,不是麼?”薛冷罵道,要是小孩子心中有了什麼陰影,或者想法,那是伴隨一輩子的。
“不!不,我要殺了它!”小孩子身上釋放的氣息讓薛冷也嚇了一跳,小小年紀,身上的真氣竟然已經有了威壓了。
“那你殺了它之後呢?”
“我……”小孩子頓時啞口無言。
薛冷摸了摸小孩子的頭道:“這個機關獸我去幫你殺,你要好好的活着!不然你爹孃會很傷心的。”
小孩子點了點頭,身影轉而變得模糊,漸漸的越長越大,變成了如今坐在輪椅上的丘不惑。
“恢復了麼?”薛冷道。
丘不惑,活動了下手臂道:“真奇怪,剛纔像做了一個夢。”
薛冷一笑,繼續往前走着,大約幾分鐘後,他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個很豪華的宮殿,而裡面發出了一陣吵架聲。
“我說了,我對王位沒興趣,你就給我弟弟吧!”獨孤寒向一箇中年人吼道。
中年人身穿龍袍,薛冷估計是個皇帝。
皇帝甩了下袖子:“寡人兒子之中就你一個,你那個弟弟身上流着不是我的血,是你母后和那個男人生的!”
獨孤寒捏緊了雙拳:“父皇,我要去修真,請你讓我去吧,對凡世間的權勢我真的沒太多的貪戀。”
這個時候一個與獨孤寒長的差不多的少年走了進來,單膝跪地:“參見父王!”
皇帝眼中露出了鄙夷的眼神:“你來幹什麼?”
這位少年顯然十分隱忍,薛冷一眼看出起身上透着一股氣勢,這股氣勢領導者特有的氣勢。
“兒臣來是跟父皇和皇兄告別的。”少年一低頭。
“獨孤彥你說什麼?”獨孤寒顯然不開心了,“你走了這個國家怎麼辦?!”
少年衝袖子裡拿出一把匕首,衝向皇帝,身邊的禁衛感覺過來,一人一槍吧少年刺在了血泊之中。
“弟弟!!!”獨孤寒連忙跑過去,抱住了獨孤彥,他顫抖着手,拿起匕首帶着哭腔道:“這個是木頭匕首啊!!弟弟是一心求死,父皇,你逼死了母后,又害死了我弟弟!”
皇帝一擺手,示意禁衛們退下:“寡人現在就你一個兒子了,現在你不繼位,難道要吧這個國家,你父輩幾代人的心血讓給外姓人麼?!!”
擦掉眼淚,獨孤寒站了起來,揮起自己的袖袍,一股劍氣將之斷成了兩半:“從今以後,我沒有你這個父親!!”說完掉頭就走,而皇帝想讓獨孤寒回來,卻不料踢到了獨孤彥的屍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周圍畫面一條,變成了在城門。
一支全身武裝的大軍鋪天蓋地而來,夾雜着一些大象及巨獸,很快就攻破了城門,直直的逼近皇城。
在在城門夠,皇帝坐在龍椅上,擋在了路中央,周圍沒有一個衛兵,只有幾個女人。一個妃子摸樣的女人顫抖着手幫皇帝沏了茶。
皇帝喝了口茶笑道:“愛妃,最近你泡的茶可是越來越淡了哦!”
“皇帝老兒,看你膝下無子卻霸佔王位不肯放,發詔書吧…”丞相摸樣的一箇中年人說道。
“啪!”皇帝重重的吧玉璽拍在桌子上,震得左面上的東西四下散落:“有本事就來拿!!”
丞相被一震懾,竟然抖動了一下:“嚇死我了,你是想說你還在等你那個去修真的兒子回來麼?不是早就斷絕了父子關係麼?”
“他是我兒子!!”皇帝瞪了下眼睛,花白鬍子猛的一顫抖,他並沒有說“寡人”。
丞相吐了口口水:“來人,拿下他!!”
不過周圍人全部不敢上前,畢竟他是皇上啊,穿着龍袍的真龍天子!丞相搶過了身邊一個侍衛的長刀,走過去,奔向一道捅向皇帝,卻發現皇帝睜着眼睛,已經死去了,一道烏黑的血液自皇帝的七竅裡流出來。
“好一壺好茶啊!二姐!”丞相看着送茶妃子賊笑道。
妃子眼色一厲,拿過茶罵道:“你這個家門敗類!”說着也喝下了毒茶,周圍妃子們全部拿起杯子,喝下了茶,齊齊的趴在了皇帝的身邊…
而在這個時候,獨孤寒回來了,看着眼前的五具屍體,呆滯了,哭喊道:“父皇,兒臣回來了!!!!”
所有士兵都被震懾了,獨孤寒冷冷的看着周圍的士兵,吧袖子裡那條紅色的瀝血竹葉青放在了地上,道:“殺了他們。”
一瞬間,細小的竹葉青變大了幾十倍,一股墨綠色的氣息開始在蛇的身上週圍開始散發出來,所有人都被包裹在毒氣裡面,一瞬間慘叫連天。
皇帝一死,陪葬十萬大軍!
滿山遍野的死人獨孤寒看都不看一眼,而是走到了皇帝面前,含着含淚道:“父皇,兒臣來晚了,我是多麼想叫你一聲爹啊!”說着跪了下來,連續磕了幾十個響頭,吧額頭都磕破了,鮮血流滿臉頰…
“你都看見了?”獨孤寒道。
薛冷淡淡道:“恩。”
“爲什麼你不出手幫我救他們。”獨孤寒顯得有點憤怒。
薛冷走過去,把皇帝的眼睛合上道:“這些都是幻覺,而且我走到你是清醒的,而且你似乎已經到合體期了,對這個的免疫力應該相當強。”
獨孤寒手上的竹葉青漸漸變成了金線蛇:“已經幾十年了,想不到我還放不下…”
“出去後我們三個人去吃酒吧。”薛冷笑道。
“哈哈,好!”
三人眼前光芒一閃,終於回到了湖面上,此時湖面上稀稀拉拉的沒幾個人,薛冷走到河上道人面前道:“出來多少人了?”
河上道人笑道:“你們才一個時辰就出來,還沒多少人呢,才幾百個。不過這次的新面孔很多,恐怕有很多黑馬。”
“我怎麼感覺在裡面那麼長?”薛冷道。
“裡面和現實的時間是十比一,當然長咯。”
告辭河上道人,三人齊齊來到了申陽城……